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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丸儿,牙齿下颚不能移动,舌头可控制不住,舌尖一动,小丸儿竟被咽入腹中。
玉琦不知毒药已入腹中,左手按在那人的肩胸间,右手不轻不重地制住颈侧,说:“你说是不说,说的话就眨眼。”
贼人没眨眼,闭上双目,吁出一口长气,浑身略一颤动,便停止了呼吸。
玉琦已发现贼人面色突然苍白,身躯略颤,吃了一惊,双手一松,贼人突然向后便倒。
“砰”一声闷响,贼人僵直地倒下。玉琦伸手一按他的心胸,倒抽了一口气说:“好厉害!这种歹毒的药物。怪不得在虎爪山,擒不到一个活口。”
他搜遍贼人身上,找不出任何岔眼事物,只好将贼人尸体挟至店外空旷处扔了。大雪纷飞,天亮时贼人尸体会被覆埋在雪下。
贼人夜间派人前来暗算,吓不倒玉琦,次日一早,他到市中心一家酒肄中,饱餐一顿,切了五斤熟驴肉搁在干粮袋内,问清路径,跨上马直奔虚云堡而去。
十二里路程,沿途不见任何动静,小道上不见有人,白茫茫一望无涯的积雪中,远远地已可看到虚云堡高矗的十余座碉楼。
堡的门楼上,有两名大汉在担任了望,已出现逐渐接近的一人一骑,有一名大汉一声大喝:“大开堡门!”
堡门共有三道,像牌坊的型式,平时只打开两旁的侧门出入,堡主出入或贵宾光临,中门方行打开。
沉重的铁门,下面安有滑轮,在喝声中,铁门骨碌碌向内拉开。
门中间,出现一个穿短打扮的中年大汉,手上提着一根铁箫,箫的标准尺寸是一尺八,乌光闪闪。
大门以内,一条车道直通后面一座大楼,中间须经过一座花园,全长约有一里,大楼正在堡的中间,一连三进,两侧是偏院,看去共有三座并列,只是中间那座稍高。
大楼共三层,合抱大柱,朱栏石阶,前有廊,上有飞檐,檐角铁马叮当。前阶共有三段,每段九级,两侧有回车场,可以将客人直送到廊下;端的是豪门巨宅,非同小可。谁想这古堡豪华大楼中,住的是早年的江洋大盗?
三楼飞檐下,挂着一张朱红大匾,上面有三个金字,铁划银钩,苍劲有力,字是浮雕的,像是浮出匾外,金光闪闪,十分触目,每字足有三尺大小,雕的字是“虚云楼”。
堡中似乎极少有人,只有五六个人在车道中扫雪,除了寒风呼啸,堡中安谧无噪,清幽出尘,像是世外桃源,怎会是大盗之穴?
玉琦在吊桥前松了缰绳,蹄声得得过了吊桥,在大门口跨下坐骑,摇着马鞭儿带马向内闯。
中年大汉脸色深褐,鹰目大鼻,血盆大口下是一个突出的下颚,生着戟似的短须,表示这人不但性格坚强,而且十分凶暴,不是善类。
大门左近看不到人影,只有门楼上的两名守望大汉。
玉琦步履沉实,面色肃穆,显然来意不容,一看就知道是寻衅而来的。
他向大门里闯,持箫大汉屹立不动,不闪不让,用那凌厉得可以透人肺腑的目光,死盯住玉琦。
玉琦在大汉身前八尺站住了,将缰绳挂在判官头上,插上马鞭儿,抱拳一礼。
大汉大刺刺地一点头,背着左手,右手三个指头儿,将铁箫转得呼呼发啸,没吭声。
玉琦冷冷一笑说道:“老兄请了。”
“请了。”中年人开了口,简捷了当,语音冷极。
“这儿可是虚云堡?”
“门楼上有字,尊驾该看得到。”
“看样子,在下没找错。”
“三岁的江湖朋友也不会找错。”
“可是不太像。”
“怎样不像?”
“寂静无人,不像是大盗巢穴。”
“住口!虚云堡是正当缙绅的居所,你小子怎能血口喷人?不像话!”
“噢!正当缙绅,有阁下这种嘴脸的人把门?怪事!”
“你在讥讽太爷?”
“不敢?在下就事论事。”
“哼!”
“在下杨玉琦。”
“公冶帮彦。”
“公冶之姓,少见。”
“那怪你太嫩。”
“可有绰号?”
“勾魂箫。”
“哦!昔年的山东巨盗,失敬了。”
“你倒记得。”
“杨某的来意,尊驾可知道么?”
“有事快说。”
“请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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