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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取行动时已是傍晚之后。
我估计她可能在北馆的画室——里面到处都是画具和未完成作品的房间,就瞒着所有的人偷偷去了那里……从背后悄悄靠近正沉迷于作画的望和,用围巾勒死了她。肉体上并不虚弱的她,和之前的几个人相比表现出相当程度的反抗,但中途她放弃了,很快断了气。就这样,她也获得了所期望的死的安宁。
当我想离开画室时,不知道为什么门打却不开。那时我很着急,我强烈地感到不能被人发现我在这里。因为如果被发现,我想肯定又要被抓回医院那个狭小的房间了。不能被发现,不能被任何人发现。我来到隔壁的房间,看看是否有其他出口。结果,我用椅子打破窗户的玻璃逃了出来。
根据今早复苏的关于“不死肉”的记忆,我清楚地知道浦登家的望和也和母亲一样“即使想死也死不了”。同时,也确信了一件事:这一定就是我存在的理由。我在这里正是为了用我的手让她那样的人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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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
突然出现的男人——浦登柳士郎对自己的呼唤充满了威严,江南对此不由得犹豫起来。
“是我,玄儿!”柳士郎说,“你在做什么?到这儿来!”
玄儿?江南十分纳闷,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要用这个名字叫我?
柳士郎拄着手杖从房间里向走廊中踏出一步。
“玄儿呀!”他注视着江南,“你知道吗?你是为了见我才来这里的。”
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
我的名字叫忠教!好不容易恢复的记忆应该不会有错。玄儿不是我,是现在在我的后面的那个……
“你不记得吗?不记得的话,就好好想想!”柳士郎又威严地说,“这里是你出生并成长的地方,你是为了见我,才回到这里的。你来这里是为了见这个世界上你最应该憎恨的我!”
江南什么都答不上来,身体也动不了。在他极其困惑的内心表层,突然浮现出一片拼图的碎片:
——你呢,不是我生的孩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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