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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亲的队伍出了大京就加快了速度,路过一片树林的时候,原本走在最後的几骑,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悄悄离开了。
正午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小路上,一辆普通的双辕马车从远方疾走而来,赶车的大汉不停甩动手里的长鞭,鞭梢在空气中啪啪做响。
骨碌碌的车轮声在寂静的官道上传出很远。
“颜虎你稳著点,少爷受不住的!”车里面传出带著一丝焦虑的声音。
赶车的颜虎看著前面不远的一片树林对後面说:“再忍一下,前面有片林子,我们到那再歇一会。”
遮挡的严严实实车厢里,铺著厚厚的一层锦被,除了一个跪坐在一边的小丫头,锦被上还躺著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
一路颠簸,少年难受的几乎就没睁开过眼睛。
小金红又担心又害怕,抓著少爷露在外面的冰凉的手,暗暗掉泪,却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她惊异自己一直照顾的小姐忽然变成了少爷,可不管怎样,他都是自己的小主子。
她不明白,少爷的病既然府里都医治不好,那麽即使到了远房亲戚家又能怎麽样呢?
看少爷身体这个样子,能不能活著挺到还是个问题。
车子终於停了下来,小金红看看还在昏睡的公子,将一直闭著的车门推开,只放下车帘透口气。
自己也跳下车和赶车的颜虎打了声招呼,就跑到林子里面解决一下内急。
等她再跑回来的时候,远远就见颜虎倒在地上,几个黑衣蒙面的人骑在马上散在他们马车旁边。
其中一位头带纱帽遮住了脸的人怀里还抱著一个人!正打算离开!
打劫!金红立刻想到这个,可没等她想为什麽武艺高强的颜虎一声不响的倒在地上,她就又惊又急叫了起来:“公子!放开我家公子!”那人怀里抱的人正是自家公子的穿戴!
她这一声喊,
“公子!”小金红的喊了出来,全忘了自己的危险。
蒙面人看著又惊又急的小金红跌跌撞撞的跑来,本打算立刻离开的人,停了下来。
跑到跟前的小金红腿软的再也站不住,她跌跪在地上泣声说:“大爷们放过我家小公子吧!他病的很厉害~你们带走他,他会死在路上的!”
蒙面人似乎笑了张口说:“我不带他走,他才真的会死呢。”
听到这个声音,金红呆呆的看著黑衣人,这个声音意外的温柔好听,重要的是似乎在哪里听过。
“既然看到了,就一起带走吧。”那人丢下一句话,掉转马头率先离开。
还没反映过来的金红只觉眼前一花,在她的惊叫声里被人从第上捞起,带到马上!
“坐好了!”耳边一声低喝,坐下的马如同飞起来一样迅速离开了。
林子边上,除了还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颜虎和驾在辕上还在悠闲吃草的马,又恢复了安静。
把欠插的””改成了”颜虎”两字;这个人是洱海的侍卫;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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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京,队伍走的很快一路上几乎马不停蹄,每天夜晚恒渊就以车马劳顿为由,直接就在驿站休息,谢绝官员的拜访。
就这样走了三天,一直走在队伍前面的名悦身体忽然不适,无奈下只好在前方的彬洲停下。
队伍停在驿站,彬洲太守带著大小官员乘机前来拜见,恒渊一面接见一面派人去城里找带郎中。
找来的郎中面色为难的给了个方子,嘱咐了声病人不适再随队跋涉,安心静养就告辞了。
恒渊淡笑著将郎中的方子借著烛火烧掉,才走到桌边拿出一张同样的信笺运笔落字,没一会工夫一张与那郎中字迹一样的另一张方子写了出来。
恒渊喊来守在外面的林海:“快去照这个方子把药抓来。”
林海收了方子,立刻骑马去办。
他心里知道,这後面生病的人绝对不是萧公子,但也怠慢不得!毕竟这是堂堂英王爷亲自劫来的人。
看著林海关门出去了,恒渊才转身走进了内室。
站在床边的人听到动静扭过头,见是恒渊就淡淡笑了一下问:“派人去抓药了?”
“恩。”恒渊应了一声走到床边,自然的站到他身边拉住了名悦的手。
轻轻挣开他的手,名悦指指床上气丝如游的人说:“你早知道他是男人?”
恒渊苦笑著摇摇头:“我那有那麽神?念在他也是故人,才不忍心看他命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