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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会、研讨会,还有公司的总结会都需要组长参加,我排了一下时间请你过目。”
李湛一目十行三两下看完了那些邀请函连同行程表,手一摆:“报告会,研讨会什么的帮我推了。”
“为什么?”颂琴诧异过后进一步解释,“我知道组长你刚调过来,对第九实验室之前的研究不是十分清楚,按道理是该请赵副总亲自到会说明的,但他毕竟已经离开,他也表示实在不能越权出席相关的会议,所以我整理好了全部的资料以及发言稿,相信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他不是大博士吗?加上接手赵擎闭关了一段日子,第九实验室的研究项目他能不了解?而且报告会主要讨论的是赵擎已经研发出的成果,他只要照本宣科应付一下既可,有什么难的?
李湛指着她的杯子说:“去给我倒杯水来。”
那语气像吩咐佣人一样,颂琴有点楞,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站起来帮他倒水,主要他看起来真的很累很渴,等她回来发现他老人家坐在她的位子上,两条腿甚至很不客气的搭在桌上,简直跟无赖似的。
颂琴感觉有点伤自尊,碍于在办公室还有其他同事,只好压下脾气把水递给他,李湛接过来咕噜咕噜喝光,舒了一口气,慢条斯理的说:“我不参加的原因是过去赵副总的研究有误,也就是说你整理出来的资料都是废纸。”
“怎么可能!”颂琴一听立刻反驳,“这个案子几乎快研发完结了,怎么会有误?”
“几乎完结并不等于已经完结,至于为什么不能完结,问题就出在研究方向根本一开始是错的。”
“赵副总研发的东西专家都审核通过了,绝对不会错。”
李湛拉下眼镜捞起白大褂的领边擦拭:“小姜同志,专家也是人,是人都会出错,如果我不是搞了半天找不到问题的症结究竟在哪里,干脆从头一步一步重做,我差点也被唬过去了。”
一句话道出为什么他闭在实验室里这么长时间不动地方的原因。刚接手的时候他是跟着赵擎一直在研发的后半段反复实验,无论怎么变换方法,变换原材料,始终以失败告终,这激发了他许久没有的钻研热情,他大胆的排除所有赵擎曾经走过的老路,推翻一切另辟蹊径这么做下来,才猛然发现原来赵擎起了个错误的头,当研究在错误上不断累加,就像一栋地基没打严实的房子,砌高一看是倾斜的不能住人,同理可证这个项目自然无法真正获得成功了。
颂琴从公事上也好,私情上也好,根本接受不了他的说法,她激动的说:“不会的,公司还准备申请专利……”
李湛打断她:“幸亏没批下来,否则将来损失更大。”这种经不起考验的“伪成果”一旦出了问题,公司赔点钱没什么,身为研发者的赵擎估计最惨,里子面子都输到彻底,往后还能在这行混吗?
“你……”她不是专业的科研人员,凭什么来质疑呢?结果“你”了一个单音节出来便没了下文。
李湛戴回眼镜,放下自己的腿,站起来伸了一个大懒腰,捋了捋皱巴巴的白大褂,说:“把我的那份文件整理一下,打印好,通知公司领导明天开会。”
然后他又没入了实验室,颂琴忙不迭的扑过去,拿起他的文件唰唰的翻阅,须臾她抓过电话:“副总,我有事找你。”
前途黯淡
赵擎脱离了实验室的行列正式当起了公司白领,西装革履的一派社会精英的打扮,远远看到等在会议室外的颂琴,他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颂琴勉强挤出笑意回应,打开会议室的门:“我们进去说。”
“怎么了?那么神秘?”赵擎跟着她走进空荡的会议室。
颂琴返身关上门,把李湛交给她的文件塞到他手里:“你看看。”
赵擎狐疑的翻开来,一看标题就知道是自己之前研究的那个项目,抬眼望望颂琴:“现在我不管这块业务了。”
“看完再说。”颂琴焦急的催促。
见她那么认真,赵擎点点头,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颂琴紧张的站在一旁等待,时间像乌龟爬一般慢得出奇,她耐不住烦躁的徘徊,要抓狂了。
好不容易赵擎翻过最后一页,笑叹道:“不愧是李湛,短短一个月不到就找出了我致命的错误,厉害呀厉害。”
没料到他是这样的反应,颂琴激愤:“他短短的一个月却彻底颠覆否决了你辛苦半年研究出的成果!”
“那又如何,只要项目能成功不就得了?”赵擎好笑的反问。
“可你怎么办?”颂琴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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