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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又摇摇头,这才傍晚七点,他怎么可能睡得着,他在干啥呢?还在生气吗?怨我吗?为什么?难道你早已料到我要告诉你的事情?
赫云哀怨地看着这间瓦屋,不管怎么样,自己老是离开他就是不对!他熄掉引擎,车内一下变得很安静。
只要寒雨不生气就好,只要寒雨愿意跟自己在一起就好。他决定把一切都说明白讲清楚;自己是六个孩子的父亲;自己……曾…曾经结过婚……,七年的婚姻……,寒雨,寒雨,如果我说那是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你会相信我吗?如果我说我从未爱过那个女人,你会相信我吗?几滴咸咸的水珠滑落嘴角,赫云打开了车门……。
【啊…嗯…嗯…救我……】女人的嘶喊声。
赫云一惊,立马从忧伤情绪里回过神,他下了车轻轻地关上车门。
定神聆听,发现是从他屋里传来的,他寻着声音一步步朝大屋走去,女人的/浪/叫声激烈,赫云的心节节下沉,他感到害怕的同时也不断地安慰自己;不会的!不可能的!
【寒…雨……嗯嗯嗯,】猛力的撞击让女人的喊声支离破碎,【寒雨……寒雨……用力…啊…】
一遍一遍,喊着的是自己心爱人的名字。赫云血液沉至谷底,一下觉得浑身冰冷,拳头握得死紧,他鼓起勇气移步到客厅,但却没有勇气面对事实,他杵在那儿,六神无主……。
不是梦吗?他踉踉跄跄跌出门。
泪水再次滑下眼角。
☆、雨也下大了
四十二
秋水的家位于西边靠小河那头,正好与寒雨家成对方。虽然是这样,也让他走了十几二十分钟,就如之前说的,因为是过年,许多在外地工作的人尚未离去,宁静的村子还是很热闹,随处可见的在自家院子里喝酒聚『赌』。
秋水家更是席开两桌,约莫十几二十来人,喧哗热闹,寒雨看着欢乐满堂的这家人,没了叫人的勇气,有种自己是来破坏气氛的感觉。
没有与自己挣扎多久时间,寒雨站上了秋水家庭院,身材健壮,俊俏漂亮一男人很快吸引了在场人的注意力,现场有了一阵沉默───这人千呼万唤始不出来,今日主动找上门来,有问题。
【你是寒雨?】某个男人站起身,先开了口。
【嗯,我找尹婶。】
【有事儿?】
【嗯,你能帮我叫她不?】
【跟我说也一样,我是她弟弟。】
寒雨认为这事儿不便让他人知道,虽然是舅舅什么的,但必竟有关女人名节上的问题,现场又这么多人,还是找她母亲出面较为妥当,因而坚持要见尹婶。
但是,男人把他这些行为下意识地都归纳成寒雨对老人耍啥心机,于是理所当然地挡着道儿回答。
【有啥事儿你就当面说吧,这么藏着揖着是见不得人吗?】一句话吼的众人眼光直盯寒雨,他傻了。
寒雨一直认为秋水不管怎么名节受损,家人都应该站她那一边保护她,可今天这些亲戚喳呼喳呼地仅仅是想看笑话,寒雨本来就沮丧,噎着一把火无处可泄,这会儿可逮到机会了。【你他吗的这事儿还真见不得人呢,你信吗?要,你就他吗把尹婶叫来,否则我就当着大伙的面公开来!】
【我/操/你这人是来找碴的还是……】寒雨骂完,其它男人也出声骂人了。
【哼,你就说吧寒先生,我就不信这事儿会比你的见不得人。】
从不发飙的寒雨一直压着情绪,面对秋水她舅舅的一再挑衅,终究还是忍无可忍一拳挥了过去,打得男人一个踉跄哉到桌上,纸牌烟酒落满一地,他也不给其它人『表现』的机会,指着瘫在地上的男人,【秋水被人下了药,现正躺我屋里,你他吗的麻利儿地给我把人弄走!听清楚了吗?】
寒雨话说完扭头准备走人,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惊呼,原来那尹婶不知啥时杵在那儿,听到自家女儿被人下药这事,一激动,不知什么病发作在那儿摀着胸口呼呼呼地吼,【滚,滚,你给我滚!】一只手一个劲儿地指着地上自家弟弟的鼻子。
自己女儿几斤几两什么德行,为娘的都十分清楚,既然是自家人,无论多么不可原谅,做舅舅的怎么可以当众让她出丑!她更不相信女儿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的女儿能吃苦、有毅力,脑子好又长得漂亮,她是不允许他人对她有丝毫辱骂的……。
寒雨不想再多说什么,只希望等会儿回家之后,秋水已被他们带走就好。
头昏脑胀地从秋水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