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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绸直裰,精神明快,神采飞扬。潇璇穿了套青罗襦裙,媚眼含羞,颜若朝霞,直红到脖颈耳根。容雪起身招呼潇璇:“二嫂,一月没见,你气色越发好了!”却被李母打了一下,知道说错话了,忙改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太过分了,简直就是宣淫纵欲。姐从身上到心里,都不舒服!”潇璇一面腹诽,一面应承:“蚊子多了,嗡嗡乱飞,到处叮人,我回去就亲手拍死他们!”说着反手狠狠掐了容辉一把。
容辉应声附和:“是啊,最近不光蚊子多,蜂子也多,一不留神就被扎到了。再不管管,就要上房揭瓦了。”
李蕃宁还在想治蜂毒该用什么药,李母已乐在心里,忙招呼众人入席。梅钗等看着湿漉漉的西梢间,只有摇头苦笑,相觑无语。最小的玉钗忽然开口:“我们要不要跟夫人说一声,把浴室换个地方。”一语出口,遭来一众脑崩儿:“就你人小鬼大!”
翌日下午,梅钗趁容辉和燕玲去了前院,才暗示潇璇:“姐姐那里要不要赏碗药!”
潇璇手上一僵,正色问她:“什么意思!”
梅钗只好硬着头皮说:“是姑奶奶暗示我的,姐姐路上三、五天侍一次寝,一共九次。”
潇璇脑仁发疼:“房里的事居然被外人传来传去,以后要是有人拿这种事作比较,自己哪还有脸。”轻哼一声,正色告诫:“以后这种事不要跟我说,人是我选的,顺其自然吧!”夫归的喜悦一扫而空。
时至四月,各地都有了进账。容辉和石万鑫双管齐下,一个从各地柜上抽调银两,当给下面“手缰”。一个加息加利,从各地钱庄抽调银两,稳住行市。潇璇则忙着安排山上弟子采茶制茶,严良的婚事则交由潇娟打理。六礼陪嫁,新房家业,全从山上走账。
众人分头下手,办完严良的婚事后,各地现银也相继送到了钱庄总号,一共二十万两。下午时分,石万鑫用一辆马车拉了四两挂车上山展示。潇璇见有稀奇,也过来凑热闹。
厢底离地两尺,轮粗三寸,高足四尺,轮轴嵌在厢壁上,形容十分稳当。容辉向众人打趣:“你这是采石场拖来的吧!”
石万鑫洋洋得意,拍着厢盖说:“这就是钱庄运银的银车,每辆装五两一个的银锭,正好排两万五千两。这四辆是用最好的楠木打造,里面还有一层铁板。逢山过山,逢水过水!”又指向箱盖上一面八卦盘,接着说:“最重要的是箱盖子上的机关锁,若不知道开锁诀,就是用火药炸,也难得炸开。这种银车,串得越多,越稳当。就是被劫了,别人也跑不远。”
“这么说我们这次要串八辆?”容辉苦笑起来:“那我得用多少马拉。”
“二十匹!”石万鑫厚着脸皮说:“十匹一班,换着拉。”
容辉很想尝尝拉八辆挂车的感觉,又问石万鑫:“那前面那辆牵引的马车该不能差吧。”
潇璇灵机一动,回头吩咐梅钗:“把‘姬辨先生’设计的那辆拖神‘机炮’的头车找来,再牵十匹马来!”又向众人解释:“那也是楠木造的马车,正好架三排横辕!”
双轮篷车前,容辉依言套马,前面两匹,中间三匹,最后面五匹,相互错来,有意使它们竞速,自然往前冲。其他人在后面装好挂车,潇璇抬手一鞭,十匹马放踢奔出。
容辉吓了一跳,忙拉紧头两匹马,只听见身后车轮击地,空箱震鸣。“轰隆轰隆”,滚雷一般。才跑出两里,耳朵都震麻了。
潇璇又在最后挂了自己的座驾,既能供人休息,又能照看前面。这次不用潇璇旁敲侧击,容雪主动请缨跟随。李母见女儿武功已成,虽不想她到处乱跑,但见精明如潇璇,也只能受困于庶务,还是应了。
四月初八是潇月和潇娟的十六岁生辰,潇璇做主,李母为正宾,新上山的林风司礼,容雪赞礼,当着全山上下,给二人办了及笄礼,其他人则各吃了碗长寿面。
四月初九,容辉亲驾九节马车,带着容雪、燕玲、和二十万两白银,直奔灵州府城过江。官道笔直,他在前面驾得起劲。燕玲在后面歇息,更乐得轻松。容雪干脆练起轻功,在八节木厢上走来走去,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啧啧称奇。
容辉来到灵州府,直接让当地大掌柜借来五艘带“水密隔舱”的大船。当晚赶工,在隔舱上加了平板。趁着清晨春江水暖,马车悄然过江,又沿着官道直奔西南。
官道年久失修,一场春雨过后,道路坑坑洼洼,引得车轮上下颠簸。这日进入了金州地界,马车行上一条横亘半空的陡崖栈道。三人再不敢坐在车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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