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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着该怎么回答,要是以往,她会回答不认识,现在回答,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良久,她点头,“见过几面。”
李益听了疑惑,见了几面就能给非花续命丹,真不是一般的好心,也没多想,他站起身,“那我去谢谢他。”
非花摇头,“不要去,他三天后才能醒来,你去道谢他也听不到,你也得风寒了,现在回去床上躺着,别严重了,我还要照顾你。”
李益嘟囔两声,还是回去睡了,身体虚弱,他也感觉到了,临睡沉前,他脑子还在转着非花的话,要睡三天,真不是一般的好心。
耽误三天,可等不等,可坐在桌前的非花,望着床上睡着的李益,眼中浮过挣扎,他的经脉也不能拖,三天的时间,他的身体也可能会恶化,她没听过这种病症,更加凶险,那么一个是救她的人,一个是她想救的人,她该做什么样的选择?
两个人的脸,在她脑中打着转,她的心乱了,脑中又再闪过那副地图,她看了之后,就毁掉了,路线她早已熟记于心,心月教几乎设在天旦国边缘,到达那里快马加鞭也要两个月,两个月太久了,以李益的散漫性格,半年都到不了,半年后。瞳孔一缩,半年的时间太长,他等不起。
恼怒于什么圣女,把孩子送到千里之外的地方,她就那么笃定她的孩子能逢凶化吉,平安无事?
她的神智,被病体残噬了,趴在桌上,昏迷过去,近在咫尺的两间上房,三人都命在旦夕,一个意外,很可能就魂归异处。
天色渐暗,又是夜降,房里没有人点灯,伸手不见五指,李益幽幽转醒,吃饱了肚子,他又盖着被子睡了半天,现在他已经全好了,至少表面上好了。
翻身下床,他明眸寻找着非花的身影,落在桌上睡着的人儿身上,他移步过去,倾身仔细看非花,气息微弱,皱了眉,轻轻的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怎么又昏倒了,不是病好了。”
桌上的托盘还没有撤走,李益肚子又饿了,拿起盘子就出了门,到房外时,见到隔壁紧闭的房门,犹豫几下,还是敲了门,见没人应他,他自己开了门,吱呀一声,他感觉到了杀气一现,瞬间又隐没,晃了晃脑袋,他歪着头再感受一下,什么都没有,一定是错觉。
房子除了精致的摆设之外,没什么东西,他投向那张落了纱帐的寝床,隔着纱帐,他在黑暗中还是看清了,气息全无。
他一惊,非花只说三天后会醒,可一个死人怎么醒来,走近纱灯前,掀了罩盖,拿起一旁的火折子,他点亮了烛火。让室内更亮些。
掀起纱帐,他更是肯定,床上的人,毫无生机。他不是有续命丹,现在这样,算是怎么回事。
李益想不明白,正要摸摸他的脸,看看有没有温度,却听的冷冷的声音,“主子需要休息,请你离开。”
李益吓了一跳,原来这房中还有人,连忙缩了手,“你主子怎么了,要不要紧?”
黑衣人站在原地,清冷的目光,一片寂静,面无表情,“主子没事,公子还是离开吧。”
李益摸摸算子,还是起身,“那你好好照顾他。”,拿起放在桌上的托盘就走了出去。
那黑衣人的压迫感,他喘过不气,还是逃的好,出了房门,长吁了口气,客栈现在已经开始歇业了,没有多少人,李益看到一个贼眉贼眼的小二,正往上瞧着非花房的方向,他也跟着他瞧,什么都没看见,嘀咕,“小二哥,你瞧什么。”
顶枕头
小二瘦瘦小小的,穿着同样的青布衫,肩上披着一条干净的毛巾,人长的也不影响市容,就是他那双眼睛,有些不敢恭维,色眯眯的,带着暧昧。
他正看楼上看的入神,心里也在勾画着**的画面,根本没有瞧见李益下来,被李益一拍一叫,三魂丢了六魄,唬的就跳离三尺远,双手交叉,作了个防备的姿势,“哪个不要命的敢打老子。”
李益脸一沉,他可没打他,他就打个招呼而已,看小二一定是做了亏心事,才会惊慌失措,他眼睛一转,一溜烟闪到台阶的暗处,声音故意弄的鬼鬼的,“我乃冥界判官,你生前作恶多端,本该下十八层地狱,念你有悔过之心,你一一道来,本官酌情帮你调到十七层。”
客栈只点了一盏夜灯,照不亮这偌大的厅堂,小二四处张望也没看到人影,信以为真,扑通跪倒,对着声音的方向就是磕头,“判官爷爷,饶了小的吧,小的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小的就有时候多赚了些外财,小的也很无奈呀,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未出生的牛仔,全家都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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