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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腹部像是千只蚂蚁在撕咬,又麻又痒又痛,生不如死。非花冷漠的看着这一切,作恶多端,她不吝惜赏他们花醉针,好好享受吧,云袖收起,非花查看小白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受伤。才放了心,骑上马,头也不回的离去,后面是痛苦的哀鸿声。“姑娘,救命。”
远远的,那清脆的声音传来,“放心,药效三天就过了。不是制命毒药。”她的一句话让想自我了结的人也停下了手,承受这煎熬,心中暗骂自己,抢劫怎么也不挑人呀。遇上个罗刹,不是自讨没趣吗?
教训了一帮人等,非花淋着雨慢慢的行着,雨越下越小,前面还是没有城镇,有些疑惑,这么长时间了,不应该呀。索性躲进了深山,雨停了,她就升起了火,在这密林中,没有多大的湿地,飞袖卷起一个雪白的兔子,微笑,“我要吃了你。”
可是女人?
“阿弥陀佛,杀生是不好的行为,非花你太残忍了,你是女人吗?”杜斌好不容易靠踪迹找到了非花,却看到非花说出那么不感性的话来,心中一片纠结。这么可爱的小白兔,她都忍心杀,太没女人味了。
非花现在不想吃兔子了,她想吃人,“杜斌,怎么又是你,你想干什么?”
杜斌看着非花一脸的防备,有些不高兴了,“见了那么多次面,你就这样对我。”
非花不敢同意,“你都做了什么事,还想我怎么对你,你离我远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杜斌坐在近旁,拿出了怀中火红的果子递了过去,“那,给你,吃这个,很好吃的。”
非花接过,用力在衣服上擦了二下,一口咬掉,入口腥甜,又一口吐了出来,“你搞什么,我不吃蛇果,阿,我要吐了。”
杜斌也急了,“我怎么会知道嘛,别人说蛇果很营养的,谁知道你不吃,快喝水。”
非花接过,喝了一口,又喷了出来,“你干什么,竟然给我喝酒,我不喝酒的。”
一连两次出错,杜斌也不淡定了,红着个脸不好意思道,“我怕清水没有味道,所以都用的是女儿红,这酒烈是烈了点,可是喝了身体很暖呀,你不觉得吗?”
非花一跳三里远,“你别再靠近我,再靠近我我就把你毒成白痴,你这个煞星,我跟你八字不合。”
杜斌比窦蛾还冤,“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怎么知道你不喝酒,你行走江湖连酒都不沾,这不可能呀。”
书童尽量隐藏住自己的身影,主子太丢人了,他都不想跟他站在一起了,“小越,你说是不是?”杜斌转向他,问道。
收到非花仇视的目光,他有些胆寒,连忙摇头,又点头。左右为难。他差点仰头大吼,凭什么主子吵架要拉上他?!
山洞
雨无休无止的下着,颇有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水泛的意思,山中不显眼的黑洞中,门中用了柴木挡住了最后一丝光亮,只余中间一处火堆,被柴缝间强吹进来的风吹得如残烛般飘摇,噼里啪啦的火焰燃烧声,清越摸着头,背后发凉的看向一脸笑意的主子,还有随时会变脸的非花,少爷衣衫尽湿,还沾着不少的泥水,一定不舒服吧,他突口而出,“少爷,你衣服湿了,我帮你换一件干净的吧。”
杜斌笑着站了起来,双手向着两边平伸,一副要清越更衣的少爷架势,“小越说的是,我也正感不适,快快脱了。”
非花脸彻底黑了,真是物以聚类,这书童也不是好东西,下流无耻卑鄙龌龊之极,霍的站了起来,她指向洞口,“你们两个,滚出去,立刻,马上。”
主仆俩完全把非花的咆哮当作没听见,杜斌气定神闲,面不改色,清越额头上的汗就这样沁了出来,手抖呀抖的就要脱去杜斌的衣服,后背仿如实质的灼热刀眼森冷冷的凌迟着他胆怯的心灵,他怎么那么笨呢,怎么说非姑娘也是女子,他当初脑子是怎么想的,又怎么说出来的,他那个后悔,非花姑娘,他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饶了他吧。
这对无耻的主仆还不走,非花眼看着清越就要去解那银白色的腰带,她手握成拳,贝齿咬着咯吱作响,一把拎起清越的后背衫,把他的脚提离了地面,毫不留情的把他扔了出去,可怜清越没有准备,本来还有反手之力的他就这样被蛮力无情的抛向洞,撞开柴堆,身体连着贴着的干柴拍的重摔在地下,脸朝下,膝着地,标准的五体投地。鼻子撞得有血流出,清越嘴里呼着痛,哼哼哏哏的怎么也爬不起来,这姑娘太狠了,他快散架了,主子救命呀。
非花自然不打算放过无耻的主谋,这一刻愤慨占领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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