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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豺儿站在墙边,百无聊赖,从墙根儿拔了根儿狗尾巴草,叼在嘴里,四下也瞧不见一起下山的几个人。
“给小爷找乐子的来了!”
没过多久,锦豺儿吐掉叼在嘴里的狗尾巴草,嘴角挂着玩味的笑,耸了耸肩转身隐去暗处,翻过墙,直掠而去。
鹿鸣山有鹿鸣山的规矩,千恶万恶,采花的不能放过,锦豺儿生的耳聪目明,一路追去。
“哪条道上的朋友,想来趟我这趟水?”
绕过人群巷弄明亮之处,锦豺儿一路追到镇西荒郊野岭,见蒙面之人将麻袋扔在地上,转身摆起架势,麻袋里还传来女子的呜咽声,想来是摔的不轻。
“你这什么买卖,能搭个伙儿不?”
锦豺儿站在不远处,脸上贱嘻嘻的笑容看着让人咬牙切齿,不由火大。
“哼!”
蒙面人冷哼一声,脚下发力,提拳逼近,路数阴狠毒辣,招招向着软肋要害,只是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力道绵软,威力不足,锦豺儿也都应付的来。
不出几个回合,锦豺儿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爬不起来,从脚下长靴里拔出把匕首抵在他脖颈间,拉下面上的黑布,逼问他什么来路。
蒙面人样子清秀,只是眼睛里闪着凶光,恶狠狠的盯着锦豺儿,咬着牙一言不发,恨不得把他咬碎。
锦豺儿捏碎了他两根手指还是没问出一句话,也不愿再耽误时辰,直接切了他下面“吃饭营生”的家伙,由他逃走,自生自灭。
解开绑着麻袋的绳子,见里面绑着个与自己差不多岁数的小姑娘,生的好生水灵俊俏,一身红衣裙,身体不断后缩,泪如泉涌。
锦豺儿拿去小姑娘嘴里的白布却没松开身上的绳子,哄了半天才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小姑娘叫沐红衣,来头不小,江湖上威名远扬的沐家镖局的大小姐。沐家家主接到旧友邀帖,带着女儿前来贺喜。
沐红衣生性贪玩,晚上看街上热闹,背着父亲偷偷跑了出来,不曾想被人掳走,差点毁了清白。
“小爷我可不是个善人,亏本的买卖从来不做,这块玉不错,我自己拿走啦!”
说着又把白布塞进沐红衣嘴里,伸手摘下沐红衣腰间的一块玉佩,揣进怀里,捏了捏沐红衣粉嫩的小脸儿,不顾沐红衣眸子里的愤怒,翻上屋檐,飞身离去。
锦豺儿的身影刚消失于夜幕,周家老爷子领着一群拿着火把的下人赶到了,看着沐红衣虽然受了惊吓略显狼狈却没受什么伤害,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若是沐家的大小姐在镇上出了事,恐怕是没办法和沐家家主交代了。
时辰渐晚,街上的人影渐稀,锦豺儿也没瞧见唱戏的小娘子,觉得无趣,找到了另外几个小子一起回山了,至于救了沐红衣的事,跟谁也没提起。
若是锦豺儿一刀结果了那采花贼,就不会有后来的麻烦了。
半个月后,獾子岭的大当家的带着人要唐幼狮给个交代,才知道那采花的贼是獾子岭金獾的小儿子,平素放荡好淫,做了不少辱人妻女的下流勾当,若不是有金獾罩着,早不知到在江湖上让人剁成几段了。
唐幼狮一向对这种人向来嗤之以鼻,若不是看在同为江湖四大匪首,他都懒得搭理金獾,手一甩就让墨小鬼看着办了,自己带着锦豺儿离开了,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锦豺儿将事情与唐幼狮细细说了一遍,唐幼狮听得直皱眉头,这事儿透着蹊跷,揉着额头想了好一阵子,最后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笑着拍了拍锦豺儿的脑袋就转身离开了,锦豺儿看的一头雾水。
“既然你老獾子要交代,老子就给你个交代!”
唐幼狮转身的瞬间,眼神凛冽,杀气腾腾,这样的唐幼狮,锦豺儿自打记事起,第一次见到。
最后锦豺儿被赶出了鹿鸣山,以后生死由命,与鹿鸣山再无半点关系,算是给了金獾一个交代。
唐幼狮又把锦豺儿留在山上一段时间才赶他下山,又赶又留的,谁也想不明白大当家的究竟打着什么算盘……
…………
“下山了?那小子都念叨什么了?”
唐幼狮看到墨小鬼回来,跳下石头,将腰间的酒囊解下来扔给了墨小鬼。
“嗯,说是让我们这几个老骨头再多撑几年。”
墨小鬼接过酒囊,应了一声,仰头开始猛灌。
唐幼狮听完后哈哈大笑,一把抢过酒囊,转身走向山寨。
墨小鬼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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