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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迟了几天,还是要给亲爱的姑娘们补上祝福:
愿我们在新的一年里,都能够看到自己最大的心愿实现~【大饼脸(*^…^*)】
奔跑间,又是一箭从背后而来。本仙这身体已经力乏,偏了偏肩膀,那箭扑哧扎进了后肩,剧痛传来。
本仙一个恍惚,似乎听到了后面几乎同时传来了马匹惊声嘶鸣的声音。回头看时,只见原先跟本仙已经不足二十步开外的那匹骏马不知为何受了惊,前蹄高高扬起,而马上的人则在拼命拉着缰绳,想要控制住受惊的马匹。一个褐色的身影从马的前蹄间敏捷地掠过,往一边跑开过去。
心知那马上的人目标是本仙,必不会与狐狸多做纠缠,本仙咬了咬牙,转身头也不回地往树林最密的地方跑去。
到了夜幕降临,本仙终于确定,将那两个郭禄喜的仇人甩开了。奔跑了大半天,又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又累又饿。饶是这样仍不敢掉以轻心,只在密林里寻了棵高树,手脚并用费了半天劲爬上去,免得半夜睡梦中被野兽果腹。
背后的箭本仙不敢动手拔,怕大出血,只能将将侧过身子避开那处。本仙伸手摸了摸伤处情况,忍不住又苦笑了一下。又被狐狸救了一次。
本仙从一开始自作主张将它强行带回天庭,到后来连累它与本仙一起差点摔成肉饼,似乎就没有给它带来过什么好事。它却一次又一次救了本仙。
这人情,欠得太大了。
眼下当务之急,是找到狐狸一起从这修罗场逃出去。而如今唯一的希望,便在那个暴君景白的身上了。
若是能重新获得他的信任,借他之力护得狐狸,那跪个十次八次,磕三五十个头,又或者将自己的脸皮踩到地上再用脚碾上两碾,也没有什么。
一晚不曾踏实安睡,第二日很早便醒了过来。只是略微一动,中箭的右边半边身子便僵硬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本仙忍着痛,半是爬半是摔地从树上下来。景白也好,狐狸也好,总归在这林中某处,无论如何,只要在找到他们之前,不被那两个意图杀本仙而后快的人单独碰上就行。
可或许是本仙运气好,还不到中午的时候,便遇上了景白。
只是这相遇实在比本仙设想的还要更不美好。那时本仙正在林里跌跌撞撞地走着,忽听得身后响动,半转身子,就看见一队人从林间疾驰而来。那前拥后簇的架势,不用看便知道是景白这暴君来了。
本仙心中一喜,还来不及转过身子,就听见一支箭嗖地飞了过来,带起疾利的风声。本仙险险一错身子,让那箭从背后擦了过去,只是躲避的时候站立不稳,便随着那箭飞过跌倒下去。
景白的马蹄声顷刻便到了近处,听见他放声大笑:“射中了!射中了!”接着马匹嘶鸣,在面前停了下来
本仙在腹中暗暗骂了一句他祖宗,就地翻身跪好:“奴婢见过王。”
景白居高临下,有些疑惑地打量了本仙半天,道:“转身。”本仙便依言转身,让他瞧见背上昨日被射中、现在还插在后肩的那支箭。景白疑惑道:“怎么这么快就结疤了?”
本仙生怕这小祖宗知道自己没射中还要再给本仙补上一箭,立刻重重叩头下去:“王,奴婢这几日,没有一日不在想着在王身边的日子,没有一日不在想着王!求王开恩,允奴婢回来继续伺候王!”又重重地叩下头去:“——求王开恩!”
其实本仙与景白这暴君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求饶这种话应当如何说才合他心意,还真有些拿捏不准。
景白并不接本仙的腔,只歪着头看了本仙一会儿,转头问身后跟着的人:“孤刚才没射中,你说他这副样子,要是再补一箭,会不会把他弄死?”
后面那人恭敬道:“这……奴婢没试过,不敢说。”正是那个叫魏双贤的老太监。本仙如今十成十确定,他不是跟郭禄喜这死太监有仇,就是想跟郭禄喜争抢景白眼前第一大红人的位置——瞧刚才这话说的,明明白白就是在撺掇景白拿本仙“试”一下!
怨不得本仙之前还在疑惑狐狸为何突然不见又突然出现在这围场中,现在想来,多半也是这死老太监搞的鬼。
本仙在景白看不到的地方,狠命地掐了自己一把,眼泪一下就漫到了眼眶里:“王想拿奴婢试箭,是奴婢的荣幸!残了废了,奴婢都无所谓,只求王留下奴婢这条命,奴婢还想着以后能继续服侍王……”
话说到这里,本仙作为一个死太监也没有什么再可以说的了,唯有等着上头的那位发落。因是低头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