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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亚珂认定说是别人错打了,还说,“你的手机不也有人错打过吗?”
虽然强词夺理,可错打电话的事也是存在的。难道真的是她疑心太重?可越是这样,就越让她挂在心里不能释怀。她迷迷糊糊地不相信,会有如此之巧合——就仿佛永远都有人在故意跟她捣蛋似的!
她这次回来不知要待多久?据说她还认了个非常之美、非常有才的干女儿。这个老不死的——钱多了真是——帅男靓女全不放过!
本来这事就像旧日的老伤隐藏在心里,只是没有诱因罢了。没想到她突然回来,还请她吃饭,哼!她可不是谁想耍弄就耍弄得了的!可是、可是她才回来,她的亚珂就出差,要么就是手机没电!没电?能不叫她的疑心更重?如果他们真背着她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叫她抓住把柄的话,就非跟他们没完。时至今天,她还没怕过谁呢!
可是,自打心甘情愿把那一百万送出后,感觉一切是不是都变得不那么讨厌了?尤其是亚珂,基本上都能随叫随到。就跟不花钱她的心就不会安生似的。可谁不愿意谁的“天下太平”啊。
十一 跟踪(2)
中国有句俗话叫做——置席容易请客难。可不是,如果光请阎姐和她的干女儿,只自己和女儿在场也太不像话。散儿是必不可少的,那么余下来的是谁呢?金达公司的周总时常说她人好,心地善良且有正义心,真叫人想,这样的人当然得请。老赵是她们的故交,曾经在报上吹捧过她和阎董事长,算得上一个文人。人又有情趣,请他来也不算一件坏事。
刘珍心里这样盘算着,却总觉得少点什么。的确,人活在世上岂能少了面子上的事?要是平头百姓也就罢了,他们明摆着不是。要没有市政府官员在场,所谓排场和体面总跟缺了一面鲜艳的旗帜一样,叫人感觉黯然失色。
不过请谁为好呢?虽然市政府里的几位要员她都认识,却不知谁肯赏脸。她就恨这些当官的,眼睛虽则死盯着你的钱袋子,却还要拿个臭架子来唬你!她猛然想起新近送过结婚贺礼的政府官员,想来他是不会不赏脸。这位官员年已五旬,却是壮心不已,春风得意之际,觉得自己的结发之妻实在是人前拿不出手,既然如此,离婚也就顺理成章、在所难免。
等到请客的苦差一完,坐到酒桌上,刘珍的兴致就来了,非要大家喝白酒不可,说只有这样才够味。
美酒已斟,玉盘已上,不吃不喝怎能对得起那高悬的琉璃彩灯?哈!在这人意盎然、群情洒脱的岁月里,谁人不说这里更有一番飘然欲仙的感觉!
杯酒在握,阎董事长却找不到往昔的亲情,反而有一种刘珍在摆场面给她看的感觉。她不由得淡淡一笑,在劝说中呷了一小口酒。当初,她刚踏入生意场时,也陪人喝过白酒,后来也许是生意做大的缘故,她就不再喝白酒了。今天再喝起来,竟是如此之苦辣!当初喝白酒的心情哪里去了?她放下酒杯!刘珍是个直肠驴,这是她老早就知道的事,很多时候并不把刘珍的所作所为放在心上。她们毕竟是姐们儿。而整日里疑心这个、讨厌那个也决非她的为人。正是她这种处事泰然的风度和甄别人才的领袖才能,使她格外受到人家的尊重和敬仰。“阎姐,你要踏入官场的话,准可以做到省长或者比省长还大呢。”刘珍有时候的话也的确叫人想啊。
当然,这样的场合,礼节是必不可少的。阎董事长自然是坐在主客的位置,接下来是市府官员。在这里有一个小插曲。没有想到那个官员把他的新婚燕尔的小娇妻也带来了。丽桐还以为是他的女儿,便要上前把她当妹妹拉到自己身边,以示友谊。多亏散儿先她一步,亲昵地向官员的娇妻叫了一声嫂子,才使她免了一场尴尬。她暗地吐了吐舌头。这位小娇妻就挨着他的夫君坐下。再下面是周总,挨着周总的是散儿。因为是第一次见到阎姐的干女儿,所以刘珍在阎董事长的另一边坐下时,很亲热地拉着丽桐坐在自己的旁边,并让女儿陪着丽桐坐下。有文人之称的老赵就在散儿与刘珍的女儿之间就坐。
就像丽桐想的,“现在的人可真难认”,不光期货市场常人的思维行不通,生活中也一样。譬如,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太太按常礼称她“老大妈”或者“老奶奶”,虽然她不会不理你,但对你的态度肯定是轻描淡写,就跟你认错人一样。如果你叫她一声“大姐”,立刻就会收到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她会眉开眼笑,连你都会受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情绪的感染!的确,时代都在越变越年轻,人哪能越活越老啊!
虽然大家都是熟人(丽桐除外),也许是多日不见的缘故,气氛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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