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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是痛得只能不断喘息。
“看着我。”
刑锋仰起头,一把拉下蒙在对方眼上的布条。
那双眼依旧迷人,既黑又亮,像一泓深泉,令人永远也看不清。
只是隐隐间透出的无奈和哀伤,看得刑锋既心痛又愤怒。
为何宁愿如此受自己欺辱,也不肯把真心交付自己,刑锋一咬牙,摸过一旁的玉势竟往已纳入自己分身的后穴塞去。
“唔!”
夜风东少尖锐发出一声惨哼,他蓦地纵起眉,艰难地喘着气,薄唇已紧紧咬住了勒在嘴中的布条,强自咽下更多的惨哼声。
刑锋狠狠顶了顶自己的分身以及刚才挤进来的玉势,可对方仍只是苦忍,不出声也不求饶。
八.缘聚缘灭
“叫人进来替他收拾一下。”
刑锋出去的时候吩咐门外的小厮道,他回过头,看了看屋里,夜风东少赤裸的身子正横成在床上,白色和红色的液体正顺着他的大腿滴到地上。
燕归楼的老板白三摇着折扇过来,他瞥了眼在屋内被折磨得半死的人,满是笑意的脸似乎显示出他对自己楼里红牌的死活一点也不在意,看见满面愠怒的刑锋,他更是夸张地笑了起来。
“刑少爷,他伺候得可好?”
刑锋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一句话不说,只是往楼下走去。
白三看着那个匆忙而去的背影,忽然叹了声,然后又进了屋里。
夜风东少瘫软在床上,满身狼籍。
“唉唉,今年看来你又得好好挨一顿了。”白三看见夜风东少股间腿上的液体,摇了摇头。
“没关系,这是最后一年了。”
本是虚弱无力的夜风东少说着话竟坐了起来,凌乱的发丝下,一双眼也渐渐地清澄锐利起来。
“白三,我已成亲的事,难道你忘了?”他笑了笑,笑得很有深意。
“阴阳二帝结亲的事轰动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时宫主。”
时夜冷笑一声,微微皱了皱眉,渐渐陷入沉思之中。
他本来只是燕归楼的一名客人,偶尔来自寻欢作乐罢了,当年他独自一人漫步在回廊之上,正撞见刑锋,被对方误以为是楼中男倌。
那少年,傲气十足,眉眼之间的飞扬神采甚是吸引自己。
不知不觉,这一被吸引便是三年。
三年来,自己每年都会花上一月时间留在燕归楼中等待刑锋的到来,等待他那不同寻常的“宠爱”。
只是自己毕竟是堂堂冷月宫宫主,号令一方的阴帝,纵然心中对刑锋也有颇多依恋,可是……
正好林傲这死对头寻上门来,厚起脸皮嫁进了时家,这或许就是自己应当了断与刑锋的缘分之时了。
林傲在赵四的带领下,当真去冷月宫四处转了转。
他站在冷月湖的湖心亭里望见着如洗的碧波,满是不屑地笑道,“不过是个大魔头住的地方,搞些湖啊什么的,装斯文么?”
赵四心里想,对,你这大魔头倒是装不出斯文来的。
“只是宫主喜欢水色罢了。”赵四不敢逆了林傲的意思,陪笑着答道。
林傲一拂袖,转眼又变得满脸不悦,“哼,你家宫主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新婚夜一过,他就没了人影,留下本座独守空房是何道理?!”
“这……”赵四答不上来,急得满头是汗。需知,就是林傲这一个不高兴,已经把长生殿里的东西大大小小砸了个稀巴烂,还打伤了几个前去伺候他的奴仆。
林傲转过脸,嘴角一勾,忽然拎起赵四的衣领往湖里丢去。
“要怪就怪你们那不识相的时宫主。”看见赵四狼狈挣扎的模样,林傲这才抚掌大笑起来。
笑虽是大笑,不过他的心事也大。
时夜素来是他在黑道江湖上的死对头,而对方现在竟一个月离开老巢冷月宫不知所踪,必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自己知道了这秘密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抓住对方的弱点,然后把冷月宫一举吞并,让那傲慢的冷月宫主从今之后做个乖乖的男宠。
“哈哈哈哈!”林傲只是想到今后时夜在床上奴颜屈膝的样子便是一阵爽快,连来这里所受的屈辱似乎也一扫而光。
刑锋在楼下喝了几杯闷酒,正要上去看看时夜,又看到那讨厌的白三摇着扇子下来。
他还没来得及闪开,便被白三叫住了。
“刑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