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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闻言一愕,当下却是有些怒道:“这是什么话?人都死了?怎么还说不妨?”
王陈氏听了却是更迷糊了,当下道:“这~?”
好在王家家主听的明白,当下不由上前道:“先生,这人要行的是冥婚,嫁的乃是我那死去的女儿,并非长女。所以~”
王家家主这么一解释,不但瞎子明白了,王陈氏也明白刚刚叫瞎子误会了。于是道:“原是刚才没说明白。”只是王陈氏这边儿嘴上解释的好,脸上却是不由狠挖了在一边儿的眉凤。
瞎子闻言也忙道:“哪里,即如此,我再重算就是。”
只是瞎子重算了一番,却是叹了一口气,顿了好半晌才道:“这结果,还是不说罢了。这卦金我也不要了,这就告辞了!”
瞎子算完了却不说结果,王陈氏心中疑惑更大,当下哪里肯放?却是将好话说尽,才终于让那瞎子开口道:“实不相瞒,你家的祸事都是因这亲事而起。那人是金命人不错,但是该配的是你家长女,正好水金相生,乃是天赐良缘。但若是配了你家二女,却是金土相克。当然,有些相克本也没什么,只是却不该定在今年成婚。因着你家二女今年本就命中有劫,而偏偏今年又是大金之势。而有良缘不就就祸缘,这乃是水火不容,金成锐器的大凶之兆,所以你家这才遭了大祸。”
瞎子的话说的虽然玄之又玄,但王陈氏却是听明白了,自家着火跟女儿的死,都是因为将大郎配错了人。只是这事儿虽是王陈氏自己造成,但是他心中却并不想其他,只将怨恨都放到大郎身上,这才不管不顾的跑来打人。
当然,眉凤转述事情的时候,有些涉及自己的话都略了去。不过她到底也听进了心里,是以,再次想起时不由也略有心动。于是说话时,便不自觉的将眼角余光悄悄瞄过了大郎。
此时大郎早已经在二郎三郎的扶持下起身整装站在一旁,他面容清秀,又正是二八年华,眼中将要欲滴的泪光犹在,温柔中带着坚强,端的是清水芙蓉,惹人怜爱。
是以,虽是短暂一瞄,但是眉凤心中却是不由暗暗心动道:若是能娶这般男子做夫郎,我便是大造化。想到这儿,眉凤将事实转述完毕后,便不由又将那瞎子的话在心中过了一遍,却是看着自家娘亲,暗暗期盼了起来。
胡屠听完眉凤的话,心中却是道:也不知这瞎子是谁?倒是解了我燃眉之急。只是这婚事儿到底该怎么说,才能退的巧呢?
胡屠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有勇无谋,是以当下心中一转,便皱着眉头对王家家主道:“亲家,大郎今年不宜成婚的事情,我却是早说了,有镇长跟耋老们作证,可不是我骗你。只是亲家翁不信,如今反倒找上我家的不是,你看~这该如何是好?”
自家夫郎做的那点子事儿,镇中早都传遍了,王家家主如何不知?只是她虽老实,但当初也是为着那傻女儿存了私心,是以不管不问当不知道。可如今因着婚姻之事反克着女儿死了,她心中以为是报应,是以早就后悔。不过为人父母的,哪个不为孩子?于是当下却是厚着脸皮道:“这事儿怨不得你家,我看不如将大郎改嫁眉凤,你看如何?”
胡屠初听头一句,心中还喜。待听得后半段,却是惊讶的几乎将眼珠瞪了出来。至于涉及的当事人,大郎却是早就羞得钻进屋去。而眉凤,因着没地方钻,是以只好满面透红的站在当场,又是羞臊又是忐忑。
这回胡屠愣在当场不吱声,却是叫王家家主急了。她为人老实是真,但老实却并不代表她没有自己的想法,尤其是对于跟胡家的这桩婚事,她是一万个想促成。
至于原因,却是有很多,但是不管是算命先生的话,还是已付出的聘礼银子却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因为继夫跟傻女儿,自家早没了名声,所以想要给长女找上一门好夫郎,却是难上加难。所以,莫不如便就势而为,也好得个圆满。
老实人发起急来也不可小觑,胡屠倒是没想到那王家家主竟也能巧舌如簧。只听她道:“亲家,当初给二女订下婚事,实是我那不贤的夫郎自作主张。毕竟哪里有家中有嫡长女不娶夫,却叫次女先娶的道理?好在当初订婚时,也只口头上说订我家二女,婚帖上并没有标明是谁,如今改了,叫大郎配眉凤才合伦理。你看?”
闻听这话,胡屠尚未表态,刚才因着有病加受伤坐在一边儿闭着眼迷糊的王陈氏,这回儿才反应过来,却是跳了起来叫道:“我不同意。”
定局
‘啪’,王陈氏话音未落,便挨了自家妻主一耳光。因着事发突然,不光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