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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尺素抬头望天,才午时还早,加之云恒今日去了校场,回王府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容尺素寻思了一番,便跟慕白去了淘宝阁。
在柜台前打着苍蝇的银子见着慕白带着容尺素回来,甚为诧异。
连忙放下手中的苍蝇拍就迎了出来:“公子。郡主,您怎么来了?”
银子脸上满是欣喜诧异。
“怎的,素儿来了,就无视你家公子我了?”慕白难得与银子开玩笑。
银子尴尬的挠了挠耳朵;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自然不是,公子在银子心里自是最重要的,只不过郡主甚少才来一次,我不过是激动嘛。”银子表情无辜极了。
“好了,就别耍嘴皮子了,去泡壶我此番带回来的雪峰茶让素儿尝尝吧。”
“我这就去了。”应了一声,银子连忙去泡茶。
容尺素跟着慕白进了别院的客厅里。
对慕白的别院,容尺素并不陌生,在慕白还未继承家业前,她经常会来这里。
可至从七年前慕白继承家业,她来这里也逐渐来的少,直至五年前,慕白开始奔波于各国,经常一两年不回来一次,容尺素便甚少到这里走动,只有偶有什么特殊的日子,才过来看看银子。
彼时来到书房这里,甚是陌生,又熟悉。
摆设还是一如从前,并未有什么变化。
墙头上还挂着两幅诗句,是小时候,她与慕白写下的桃夭的诗句。
虽然有前世的知识,但当时她不过是八九岁的小奶娃,便无奈也只好从头学起。
那时候写的字虽然娟秀端庄,但因为年纪小,加上常年病着手里的力气也不大,无法掌控笔力,写出来的字,也尽显稚嫩。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慕白还留着这字,并且裱起来挂在了书房里。
见容尺素一直盯着墙头上的那幅被裱起来的诗句发呆,慕白问容尺素:“怎么了,素儿?”
容尺素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奇怪,你竟然还留着。”
知晓容尺素说的是墙头上的诗句,慕白笑了笑。
银子端着泡好的雪峰茶进来,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便不打扰两人相处,自个儿出去看店了。
雪峰茶是南丘国皇室才能喝的茶,极为难得,没想到慕白此番竟然把雪峰茶给弄了回来。
容尺素浅辄了一口,就放下。
这茶是难得的珍贵,入口香醇,苦中带甘,倒也好喝。
“不喜欢吗?”慕白见容尺素只是浅尝了一口,疑惑的问道?
容尺素摇了摇头:“此茶甚好,就是怕记住这个味道,以后喝别的茶就不习惯了。”她有些自嘲。
慕白仲怔片刻道:“你若喜欢,以后我都给你找。”
“多谢慕大哥的好意,不过不麻烦了。”她浅笑。
慕白道:“之前你让我帮你打探的人,有消息了。”
容尺素看着慕白,有些疑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慕白说的那人唐闵。
眸色变了变,容尺素有些诧异。
慕白真的找到了唐闵?
心弦仿似被绷住,容尺素吞下口中凉凉地唾液:“他在那里?现在可还好?”
唐闵、唐闵、至今快十六年了,也不知晓,他现在如何了。
她死后其实并不知晓唐闵失踪的。
是三年前偶然得到的消息,没想到,她竟是连见他一面的机会也没有。
从前是她逃避不想见到与前世有关的事物,现在,是她想见也见不着。
“他对你很重要?”慕白不急着说,反而是问了容尺素这一句。
容尺素顿了顿,霎时才恍惚自己失态了。
这辈子,她可是不认识唐闵的。
“只是找他有些重要的事情。”她略有敷衍,前世的事情,是不能告知别人知晓的。
便是最亲密、信任的人,同样不能说。
“你可知晓他在那里?现下如何了?”她尽量压抑内心的迫切。
慕白神色略有尴尬,容尺素疑惑,方想问慕白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告知,慕白道:“此前我只打听到了唐闵进了南丘国的皇室,隐姓埋名当了宫廷乐师,还没有打听清楚唐闵如今的近况,接到皇上的密旨就回来了。”
末了慕白道:“依照线人的话,唐闵并没有死,还活着。”
容尺素淡漠的眼瞳略有失落,慕白又道:“你放心便可,等办完处理好本家的事情,我还会去南丘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