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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该怎么称呼您?”总不能真听李亦仪那个不着调的真叫他小王。“江先生,你别您您的称呼,大少听到又该削我,你就叫我小王就行。”小王看着贵公子一样的人物“您您”称呼他,如坐针毡,包子也不吃了。“那行,你也别叫我江先生,直接叫我阿耀吧。”江耀微笑着说。“刚听说你是警卫员,那你是军人?”“我是老爷子的贴身警卫员,是军人,还是带枪的那种”小王说起这个就骄傲,每天腰间别着枪,走起路来都威风。李亦仪出来就听到小王在和江耀侃大山,“阿耀,别特意等我了,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不等江耀回答提起小王就走。隐约中还能听到小王说,大少,那蒸烂的包子,真好吃。接着就是李亦仪忒大爷的说,就知道吃,那叫叉烧包,这身绿皮不脱掉是根本没有机会吃到港人亲手做的叉烧包的。江耀吃好饭顺手把剩下的收拾到厨房去,今天带莲姐好好逛逛,再去买些生活用品,听刚才李亦仪的口气,以后有点忙了。既然可以确定在这边,钢琴和吉他一些乐器也要托运过来。不然长时间手感就生疏了。要为两年后的歌唱大赛做万全的准备。江耀觉得既然舍不得放弃前世的事业,那就要做出更好,虽然以前已经登顶,那就更不能让以前喜欢和支持他的迷们失望。“大少,那就是大少夫人吧。”小王笑嘻嘻的问。“你怎么知道,老爷子说的?”李亦仪觉得只能是这样。“你们那天下飞机的时候我看到了,老爷子还问我人长的好不好看,我说没看清楚。”小王实话实说,只是怎么感觉后背有点凉呀。“原来是你跟老爷子说在机场看到我的。”仔细听还能听到磨牙的声音。“现在看清了?!”“看清了。”还想着回去和司令大人好好汇报汇报的小王同志,不知已经被李亦仪给记恨上了。除非小王同志以后再也不找他指点功夫了,不然不残也要脱层皮。李亦仪的功夫是他翻遍所有有关武功介绍的书,又根据人的奇经八脉琢磨出来的。十岁时只用自身功夫(一点外挂没开),就把他爹一个在军队摸爬滚打二十来年的人给揍趴下了,这也被李驱虏同志视为一生的“耻辱”。其实他本没想过要练功夫,在他四岁时,李老生了次病,李驱虏同志就让他那圣人儿子给他爹治治,李亦仪刚把一丝气息探进去,李老差点充血。李驱虏见不行,又问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李亦仪看李老的情况,就他那些灵药仙草给李老服一点,身体有可能倾刻烧成灰烬。李亦仪把实际情况对他凡人爹说了一遍,李驱虏歇菜了。李老原以为真有那种一人得道全家升天的好事,这时真觉着生老病死顺应天道才是王道。又顺便问有没有传说中的储物荷包之类的。李亦仪说有,可那也不是凡人能打开的,就是他想打开储物戒指之类的小东西也要离人群很远,不然打开时的气流波动会把人伤着。李亦仪看他爸和爷爷失望的表情想了想才说,像什么灵芝、人参,他可以感觉到哪里有,这里的人不都说那些是宝贝吗?可以去挖过来。于是李驱虏便带着李亦仪就去挖了一些回来,李老觉着人不能太贪心,有这些就已经很好了,他这个圣人孙子现在这样是最好的例子。也是从那以后李亦仪真的再也没有用过一丝灵力,开始学凡世武术。这些年李老和李驱虏差不多都要忘记,他是圣人的事了。后来,李驱虏同志调到川南的调令下来带着老婆和小儿子包袱款款的走人。走的时候李老问他儿子,跟李子说都去川南了吗?结果李驱虏说,说什么,说有儿子把他爹打趴下了。李驱虏同志就这么带着娇妻幼子头也不回的走了。作者有话要说:☆、服饰“小王,直接去肖爷爷家。”李亦仪看他想要把车开到自家的方向忙说。“好嘞。”小王把方向盘转一下,就往大院的深处开。“行了,你回去跟爷爷说我还有事,过会就不回家了。”下了车对小王说着就推门进了首长家。到的时候肖首长一家正在吃饭,首长抬眼看他一下就接着吃饭。儿子儿媳妇见老爷子的样子也不敢说话。首长夫人早两年去世后,肖老爷子在家就开始了说一不二的政策,早上就开始生气直到现在一家人也没人知道他气什么。他们也不敢问,小辈们更是希望自己是隐形的。李亦仪看老人家的脸色就知道在摆给他看的,笑着对肖家伯父伯母点点头,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茶几上放的水果,拿起一个啃了起来。肖首长看他那样更气,碗往餐桌上“砰”的一放,“滚进来!”说着转身向书房走去。肖家的小辈们你看我我看你,这是跟谁说话呢,等看到李亦仪闲庭信步般走到老爷子的身后才反映过来。“爸,这是怎么了,还有小李子怎么过来了?”肖家嫡孙现在在京城大学读书的肖辉问他爸。“谁知道,你爷爷从早上就生气。”肖老唯一的儿子肖平安说。“是不是,小李子惹咱爸了。”肖老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