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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很少说三道四的,所以很得家中长辈们的喜爱。
那些长辈们,包括慕容将军都已老了,老伴大多都已谢世,晚景凄凉。现在每人房中多了这么样的一两个懂事知趣、口风又紧的消丫环,自然很高兴。
至于那些仆人,一个一个更是谦恭有礼、沉默寡言。
办事勤勉,自然也受到家中长辈们的重用。
于是上上下下都说慕容大奶奶的好话。慕容飘由此而更加尊敬水儿。
由爱生敬、由敬生畏,直至闻声色变,是一般男人怕老婆的三个阶段。
但水儿不是那种喜欢独揽大权的人,也从不利用床第之乐来降服自己丈夫,她属于真正“贤妻”的那类人。
在外人面前,她一向都很持重、很端庄、很有大家主妇的气度,可和慕容飘在一起时,她还是原先的那个“水儿”。
穿上衣裳是大家贵妇,上了床就是荡妇淫娃,她就是这种人。
你说,慕容飘怎么离得了她呢?
他现在的地位、名声、财富,慕容世家现在欣欣向荣的景象,不都是由她亲手“缔造”的吗?
他除上感激苍天赐给他一位贤妻,除了更爱她敬她,还能做什么呢?
这就是命啊!
慕容飘和水儿是因为玄铁才认识的。现在虽然他们已不再将玄铁放在心上。但如果江湖上传出有关玄铁的消息,他们还是很留心。
并非因为他们还对玄铁抱有一些幻想,他们只是关心“媒人”而已。
从他们听到的消息看,玄铁现在已落在紫阳洞洞主手中。
天下惟一可以用玄铁铸剑的高欢据说在黄冈县隐居了一些日子,最终也没能逃脱紫阳洞的手掌心。
李殿军下落不明。
铁剑堡原堡主韦沧海重伤久治不愈,已于去年腊月间含恨而死。他的儿子韦真珠已正式接掌铁剑堡,铁剑堡中的老人已星散,三客聊中除刘范已死外,伞僧和黎杖员外都已不知去向。
据说韦真珠已发出狂言,要和紫阳洞一决雌雄,“夺回”
玄铁,以完成韦沧海的临终遗愿。
其余一些散兵游勇,如关啸、巴东三等还在江湖上四处活动,他们对那块玄铁似仍未忘情。
这些消息对慕容飘来说,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
那都是别人的事,与他何干。
他只要做好他的慕容世家掌门人就行了,而要做到这一点,有水儿在他身边也就行了。
他每天白天要做的,无非是些虚应故事的事情,每天晚上要做的才是正经事。
一个水儿领上两个艳婢,就是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第三十八章 镜子和儿子
三月,江南。
窗外细雨潺潺,清凉湿润的夜风和着花香透入窗帘,沁满窗前人儿的心脾。
阮硕凝视着自己镜中的脸儿,竟似已为自己的容颜倾倒痴迷了。
连响起的敲门声,她好像都没听到。
敲门声已变成了擂门声:“死丫头!快开门,我是你爹!”
阮硕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朝镜中的人儿看了最后一眼,这才嘟着小嘴去开门,
“大晚上也不让人家安生,真是的I”
阮员外板着脸走了进来:“大晚上怎么了?”
阮硕挑衅似的挺着胸脯,冷笑道:“大晚上人家睡觉!
人家睡觉的时候总是光溜溜的,你闯进来做什么?”
阮员外气得胡子直哆嗦:“我……我……是你爹!”
阮硕笑得更冷;“就因为你是我爹,你才不该半夜三更闯进我房里。”
阮员外一口气上不来,噎了半响,好容易骂也声来:
“你……你这贱人!”
“哟!我是贱人,你脸上有光呀?”阮项笑得甜蜜蜜的。
“我这个贱人是怎么来的呀?还不是你和我妈……”
阮员外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放屁!”
阮硕才不肯被人打脸呢!就算那人是她爹也不行。
她还要靠这张脸吃饭呢!
阮硕闪开,大声道:“你敢再动手动脚的,我就喊起来,说你强奸我!”
阮员外急怒攻心,一捋袖子就想冲上去,伞僧很及时地从外面冲进来,扯住了他。
伞僧仍然夹着那把伞。
伞僧道:“阿弥陀佛!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这么闹腾?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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