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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艳物,可望不可即,贵华自洁,令人不敢起押玩之心,只有仰仪之情,而自形偎陋。其实就是错的。世上哪个女人,到头来不是得成为人家的夫人、妻室的?就连公主、皇妃、小家碧玉、大家闺秀也不例外,更别提青楼艳妓、风尘侠女了。既要成为男人的妻房,就会给人干、让人操、任人摆布淫辱,光着身子让人呷戏,只不过,那个男人不是你罢了——但既然她可以任人泄欲,那个男子汉也一样可能是你。是的,没有什么女人是不能褒玩的,不可冒犯的。若有,那你是自己自讨苦吃罢了。正如我们养了一大批有识之士,手上有一大票人材,高手,常常要为满足,讨好他们而费煞苦心、费尽心力,但小侯爷就说过:咱们养了一大缸的鱼,啥了不起,漂亮、美艳、动人的、古怪的鱼都有,有的贪吃、有的嗜杀、有的坏脾气、就会翻缸倒盆的,咱们成天为鱼辛苦为鱼忙的,但就不要忘了,这些鱼是咱们豢养的,没有咱们饲喂,他们还真活不了呢!决不能让他们反客为主,转过来纵控咱们了!说到底,他们再恶再凶,也不过是一缸鱼、一条鱼!”
文随汉听得心理明白了,但也有点奇怪。
奇怪的是:米苍穹看来很欣赏方应看、而且听来他也不住提起方小侯爷说的这有道理、讲得那有高见的,但他却发现不管是雷艳、雷怖还是“雷公雷母”雷日、雷月、乃至年纪轻轻的就升为“大太监司”的“展魄超魂舒云手”余木诗,以及身为“御膳副监司”的那位“酒神醉妖摩三手”金小鱼,都是只见过米苍穹,只效忠于米公公——奇的是:方小侯爷到底去了哪里?怪的是:方应看不才是“有桥集团”的第一号人物吗?
40.斯文鱼
文随汉更明了的是:
自己也只不过是他们所饲养的鱼缸里的一条鱼。
而且,也是一条比较斯文的鱼。
——他毕竟下似雷怖的穷凶极恶,也不是雷艳的讳莫如深。
——他也不像余木诗深得信重,更下似金小鱼极得人望。
他只是文随汉。
他若要在“有桥集团”里站得住脚步,就一定得要有自己的特色,并且要利用自己的所长和关系,立下一些别人无可取代的奇功方可。
这就是他“立功”的时候。
——雷怖既然来了这里,大概能镇得住楼下那几个煞星的了:他也不想与“用心良苦社”的人扯破了脸斗到底,温白二家两门联手,毕竟不好惹,而且最好能不惹便不惹。
他趁孟将旅分神要掠下楼对付雷怖之际,急窜到十九号房门前,突然间,他觉得腿上的“箕门”臀上的“仙骨”、前臂的“温溜”、内臂的“肩负”、背后的“意舍”、颈下的“大抒”、胸前的“不容”、还有脸上的“左颧髓酸痛”等穴位,一齐隐隐作痛。
他心里一数,一、二、三、四、五、六、六……正好是七处穴位。
七道穴位都在痛。
虽然,他没有看过孟将旅任何一拳、一击,但这看来斯文、淡定、温和、憨厚的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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