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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老者不卑不亢地说:“几位大侠,在下是本村的里正,这几位是我们镇上的官爷。”
站在里正身边的一名官差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他从怀中拿出一块纱巾和一柄断剑剑柄,微微在金世遗几人面前晃了一下,官差面容一整,眼中满是审视,语气也很不客气,“这些东西是在古昔村后山的树林中找到的,那片地归官府所有,县衙中早有明令,若无县衙的专门文书,任何人不得进入,你们擅自闯入其中还肆意破坏,现在又私闯民宅,真是胆大包天,都跟我回衙门里去!”
官差
厉胜男冷冷地扫了一眼手中握着的剑柄,锋利的剑刃被齐整地截断,平整的切口泛着森森寒光,锐利而冷凝,不难从此看出这原来是一把好剑,锋利无比,而这把剑已经跟随她多年,最终却毁在了师祖的剑洞中,她甚至到现在都还清晰地记得曾经单手握住剑柄的感觉。
将目光从官差手中的断剑剑柄上移开,厉胜男的眼睃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亮光,明若星辰,似嘲讽,又似事不关己的冷漠。将视线从眼前的闹剧移开,厉胜男不自觉地看向站在身边的夏君诺,一身素色长袍的他面如冠玉,儒雅温和。
此时的夏君诺已经放开了厉胜男的手,似乎察觉到身边的视线,夏君诺偏过头看了厉胜男一眼,回以一个浅浅的微笑,却发现厉胜男又迅速地扭过头不再看他,夏君诺有些莫名其妙地一愣,复又哑然失笑。
即使不去看夏君诺,厉胜男发现自己似乎也能想象出夏君诺现在的样子,一定是目光柔和的温和浅笑,这样理所当然的认知忽然让她有些不自在起来,心中暗恼,厉胜男毫不犹豫地就将杀人的目光投向了哇哇大叫的江南。
面对着官差丝毫不客气的言语,江南首先就受不了了,他一口气冲到说话的官差面前,不屑地看着这些人,扯着嗓子,哇哇地大吼起来,“你们凭什么抓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怒瞪着一众官差,江南鼻子朝天威胁地连哼哼两声。
江南这样的态度可算是把这十几个官差给彻底惹火了,能在衙门里站稳脚跟的人,谁个不是人精,谁的背后没有一星半点能耐?不管去到哪里,谁敢当面不给他们官差面子?现在倒好,他们这一大群人竟然还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儿威胁,这要是真传了出去,他们以后还有没有脸见人了?
被江南猛瞪着的官差赵三是这一群人中的头,能坐上捕头这个位子的人,那是各个贼精得不得了,一双眼睛练得比刀子还利,赵捕头一双利眼就这么一扫,江南究竟有几斤几两重那是门儿清,估摸出这人肚子里有几桶水,赵捕头也不含糊,拖长声音冷笑着问:“哟,是我眼拙,敢问这是谁家的公子,还是哪家的大人?跑我们这穷乡僻壤耀武扬威,别是鱼目混珠吧?”
被赵捕头这么阴阳怪气地嘲讽一番,江南气得脸一阵红一阵青,又见那些围着看热闹的男女老少各个都捂嘴偷笑,分明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江南气恼得都忘记了手上的疼痛,愤怒地吼着这些个有眼无珠的人,“你给我听好了,你爷爷我是西藏萨迦宣慰使、御史陈定基的义子——江南!”
江南此言一出,听着江南吹牛皮的村民们,全都嘻嘻哈哈地大笑起来,连赵捕头也差点儿笑差了气,但他很快就阴沉下脸来,不愿意再跟江南墨迹,只冷冷地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带走!”
“无凭无据,你们凭什么抓人!”面对这些朝廷的爪牙,谷之华板起了脸,心中暗恨,这些鱼肉乡里、是非不分的狗官!难怪师傅拼死也要杀掉雍正那个狗皇帝!
李沁梅和金世遗自然也是站在谷之华这一边,尤其是金世遗,他从小就听师傅毒龙尊者谈及谷之华的师傅吕四娘的种种事迹,又听师傅论及吕四娘奋不顾身刺杀雍正的义举,在金世遗的脑海中,早就已经深深地印下了吕四娘的侠义之名,对于眼前这些为虎作伥的朝廷爪牙,金世遗也是深恶痛绝,见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抓人,当下里,几人就有了要动手的打算。
“无凭无据?”赵捕头冷哼一声,“没有县衙的文书,擅闯禁林的是不是你们?好大一片地都被你们给毁了,若不是我们在石堆中发现这柄断剑剑柄和丝巾,岂不是让你们这些人逍遥法外?”赵捕头也不想再跟他们瞎墨迹什么,直接大手一挥,“全都给我绑了带走!”
赵捕头一声令下,几个官差就如同饿狼般猛扑而上,将没有反抗能力的江南逮了个正着,后面的几位见软柿子已经被自己的同僚抢了先,无奈之下,只得转向另外几个看起来难啃一点的。
金世遗和谷之华虽然现在都中毒失了内力,但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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