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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推出去当挡箭牌,那功效估计就和免死金牌没什么两样。
几乎隔三差五,散学后,司瑾就站在书院侧门边等赵珩。同行的还有地乙班的阎肆和天乙班的傅阳,这两人分别是江宁阎家镖局小少爷和新德知府家的四公子。因他们和司瑾一样都在家里排行老四,显得颇有缘分,玩得就比较亲热。
这两人在书院里都是勤学聪明的典范,毕竟家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不能输给父辈同僚的儿子。可一下山,立刻化身成为浪荡子弟,弄倌儿狎妓,无一不作。
白天颂诗吟赋,晚上彻夜风流。也是个境界。
这天傅阳指路他们来到一家倌馆。赵珩原本对男色口味一般,除非姿色实在过人,比如李尚书家那书童那种模样的,才会动了心。
不过这家倌馆与别家又有不同,正门口挂的并不是一块空匾,上面张扬题了两字:笑眉。
想这馆主是个人物,并不觉男风轻贱。
四人嘻嘻哈哈地跨进了门槛,跟着迎门的男童往里走。
这馆有三重高,一楼是大堂,二三楼都是阁楼包间。大堂排布着一桌桌的软席,席间都用巨大轻薄的纱帐隔开,只看到形影交缠,耳边吟哦媚人。
门廊过道四面敞开,风过时,那些纱帐就被高高扬起,撩起满堂的春光乍泄。
这架势勾得人心痒,四人都不想去阁楼,随手挑了大堂一桌软席,就开始翻牌子。
整座馆的客人当中,这四个算得上最年轻的,出手却相当阔绰,不过是个领路的男童,走时还能得一个银亮的元宝。
但有心的人一看他们身上的衣着就心中有数了,鹅黄锦衫,袖口都用金线绣着个“天熹”两字。也就天熹书院里头那些公子哥,才会在散学之后溜到这等烟花盛极之地,挥金如土。
老鸨荐了四个水灵的小倌来伺候,口口声声说这是馆里刚训练出来的雏儿,干净得就像天山上的雪莲一样。
司瑾掏出两锭元宝搁在老鸨手里,笑道:“雏不雏,咱不在乎,就图个入骨的滋味。”
老鸨转身揪了一个小倌,掂着他的脸送到司瑾怀里,“公子您瞧,就这脸蛋……”又伸手扯开了小倌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胸膛,活像菜市场卖猪肉的老板娘。
“还有这身子……也就在咱们‘笑眉馆’能遇见。”
司瑾仔细摸了两把,确实好面貌好身段,转手将人拨到赵珩怀里:“这个,留给宋兄。”
赵珩不跟他客气,一把接住人,捉住那雪白的脖颈就咬了上去,一路流连辗转,惹得那小倌儿只有软软呻吟的份。
这势头一起,其他三个也不矜持,各自勾了顺眼的,开始调戏逗弄。老鸨走时也不禁摇头,明明少年风华,怎的都像是欢场里的风流鬼。
赵珩怀里的小倌儿真像个雏儿,从一开始就羞涩地发抖,倒勾起了赵珩几分怜惜的意思,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水润的眼睛眨了眨,软声道:“我叫留芳。”
“什么?流芳?哈哈哈……你们快听听,他说他叫流芳!”先笑出来的是阎肆,其他三个也跟着乐了。
赵珩又问:“你本姓什么,不会姓谢吧?”
“我……我姓鲁。”
司瑾笑话他:“你当这世间真有这么巧的事,才几天,就让你遇到两个名字一模一样的人?”
阎肆将收伸入小倌儿的嘴里,使他张口吸吮,一派猥亵,“啧,不过,说到那谢流芳,倒真是姿色卓绝。若哪天落到了风尘里,这帮小倌儿都可以回家卖豆腐去了……”
“不许胡说!”冷不防传来一声严厉的呵斥,是司瑾。
阎肆眯了眯眼,唇角勾起一抹邪气:“怎么,触到你哪根神经了?噢……想起来了,谢流芳可不是你青梅竹马的伴儿么,莫非你们……”
“你!”想来司瑾是真怒了,重重将酒杯掷在桌上,惊一众霎时无声。
傅阳立刻打圆场:“好了好了,阎肆你开玩笑别太过了,谢流芳也算同你我一起长大的,你就不留点口德。”
“好,我不说了。谢流芳那是纯洁无暇、良善之后,我等好色之徒、下流之辈不配提他,行了吧?”
阎肆这话听在司瑾耳朵里不痛不痒,后者正欲发作,倒是赵珩忽然出声了。
“我看那谢流芳孤傲得很,说我听听,他谢家是什么背景?”
傅阳微微一笑:“让司瑾说,毕竟谢家的事情,他最清楚。”
司瑾叹了口气,不想多与阎肆计较:“你听说过谢听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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