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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金盆洗手,想要他姓肖的帮忙找个好大哥,他妈的,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变节?惹得肖腾笑骂了他好一阵,才说:“我认识个人,你就给老子等待佳音。”
多亏肖腾原来混得不错,在道上没少认识人,虽然大多是三教九流,也不乏一手遮天的好手。
和他关系密切的倒有一人,不说十分信任,但也肝胆相照。但一个电话拨过去,那家伙却说早就没干了,做回本行,就连他自己都大跌眼镜。
一个在臭美,一个在这不削,两人调侃了几句,肖腾半开玩笑地问他:“你还真姓钱,不姓刀了?”
那人说:“那是。随便给一个大腕做个手术,就有成千上万的‘子弹’,你说我还需要那脏手的玩意?”
听他讲了数目,肖腾笑说:“谁出手这么大方,就算换心脏,也不用这么阔绰。”
对方神秘兮兮,压低了声音说:“……”
只见肖腾越听脸色越是凝重,好半天才从牙齿里挤出一句:“你确定?”
等他脸色全变,电话已被摔在墙上,成了一堆废墟了。
肖腾摸了摸头,怒气半消地叹息了一声,拾起满地的零碎,全扔垃圾桶里。
回到卧室睡了会,起来时却更显憔悴。似乎想到什么,抱起桌子上的座机就发狂地拨,拨了无数次都是对方已关机,惹得他又要摔,临时又控制住了。换拨了华泽元公司的电话,秘书竟然告诉他,总裁今天没来。
此刻,华泽元正在李先那详谈手术的事,据说隔几天就能和主刀医师见面,看在他对自己鞠躬尽瘁的份上,留下了一大笔感谢费。
出来时,正巧被一阵凛冽得不得了的寒风给大摇大摆地刮了,打了寒战的同时心里下意识地想,如果男人在就好了。
不过这愿望真灵验了,又觉得自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华泽元拢了拢衣领,硬着头皮作若无其事状向他走去:“你怎么来了?”
肖腾靠在车上,黑着脸。不言不语,加上风雪呼呼的如同催命的尖叫,怪可怕的。
华泽元有点心虚,不敢再看他,心想他应该不知道的,除非闯了鬼。只是在打开车门要钻进去时,被男人扭住了手臂。
“为什么骗我?”
华泽元心下一颤,不敢轻举妄动,试探地说:“我怎么骗你了?”
“你明明说去上班。”
终于落下心里的大石头,他故作轻松地说:“半路碰到李先了,被他拉去喝茶,我现在不是正赶回去吗?”
哪知肖腾突然凑过来,说了句差点让他方寸大乱的话:“华泽元,你他妈当我是傻子?我是不是对你不够好?你就这么想摆脱我?既然这样,又何必不对我直说?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玩弄人的感情了?”
见对方如此大张旗鼓地刺他,他也来气了,何况他突然发现自己用不着心虚,也用不着解释,肖腾是他的谁?而且那家伙是‘吃谁谁香’,对他华泽元越看不出假就越是假,即使对他是真也真不到哪里去,他又不是傻子,难道这些自己不会想?
“我玩弄你的感情?”狠狠地嗤之以鼻,“就连良心,你都不见得有,而感情,你更不配有。”越说越快意,华泽元发现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嘴了:“我叫你别纠缠我,你他妈当耳边风?在我面前卖弄风情,生怕我不识货?告诉你,肖腾,别以为你强迫我留着你,是件多伟大的事,你这样的人,我看多了,以前的帐无论你自以为是地做什么都是抵消不了的,而且我也不需要你装模作样地对我好,只要你从我眼前消失就阿弥陀佛了!”
肖腾硬忍着让他说完了,终于可以爆发的时候,却发觉开始的盛怒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感情被贬得一文不值,他简直自虐地,毫无怨言地承受。但还是忍不住眼眶发热,毕竟慢慢行走在颠簸之中的希望,就这么被对方轻描淡写地冰冻三尺了。
“你就这么看我的?”他一直以来,向往着幸福的坚定步伐,有点晕头转向了。他一直以来,从不吝啬的付出,原来都投进了失望和痛楚。“那我们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都是假的了?”虽然他的灵魂被打击得摇摇欲坠,剩余的理智仍是清楚华泽元不可能是全然的虚心假意,他不相信男人能够如此不动声色地冷血。但是他的话的确说得很过分,把两人间张开的裂缝变得不可逾越。
看着对方苍白的脸上,那仿佛再也释然不了的眼神,华泽元偏过头,冷漠的表情有点生硬。其实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对肖腾有没有感情,毕竟对方真的对他很好,把他捧在手心,呵护到极致。但始终坦然不了,原来的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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