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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便觉十分痛快,他只当没看见邢文玺吃人的眼神,拍拍屁股转身便走。
“你给我站住!”邢文玺气急。
但邢庭傅再不会听他的话了。
邢文玺冲上去一把拽住他的后襟:“你敢就这么给我走了?给我滚过来!”
邢庭傅没回头,只僵硬的吐出一句话:“我不知怎样叫滚。”
“很快你便会知道!”邢文玺气急败坏的将他往后拖,邢庭傅够不着他的手,只能扭着身体往前挣,于是两人便形成一个十分可笑的姿势。
谢杭呆呆的看着,有些不明所以,但他觉得邢庭傅好像是落了下风,于是脸一绷就要上前。谢冕之并没放开拉着他的手,轻轻一带便将他扯回身边,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谢杭乖乖低下头,谢冕之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又将他的衣服抚平,然后转头去看那纠缠的两人,似乎真将这当做一出戏看,很是津津有味。
幸而冬天衣服穿的厚实,被邢文玺那么生拉硬拽,邢庭傅的后襟仅是滑下一些,露了半截脖子,但上面的斑斑红痕却是十分刺目。
“哦?”谢冕之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
“。。。。”季恬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
邢文玺已是有些昏头胀脑,他拿另一只手扣住邢庭傅的腰用力往后一带,矮身就将他扛了起来。
邢庭傅连惊讶都来不及,一阵天旋地转就已撅着屁股头朝下挂在邢文玺肩上:“你。。。。”他张口结舌,只觉十分丢脸。
季恬看着亦觉邢文玺着实过分了些:“少爷。。。。”
但他的话自然被忽略了,只有谢冕之好奇的朝他看看,邢文玺依然顾自和邢庭傅纠缠着,在踉跄的一脚绊到石块上几乎摔倒后,他恼火的在邢庭傅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再乱动摔死你!”
邢庭傅耳朵尖上冒出一点红,有些恼羞成怒:“你别太过分了!”
邢文玺冷笑:“你打我时便不觉过分了?”他朝四周看了看,拐了方向朝一条巷子走去,一面道,“季恬,在外面守着。”
“。。。。是。”季恬低低应了一声。
那是条死巷,堆放着无数杂物。邢文玺将肩上的人扔在一口装满谷物的麻袋上:“行,不是想说清楚吗?我便让你说!”
邢庭傅跌下来时手被一旁的竹框蹭出一道长长的血口,他疼的吸了口气,抬头见邢文玺抱着手站在身前,气势迫人,他皱皱眉,想站起身,却被邢文玺推了一把:“坐着!”
邢庭傅重又跌了回去,于是他不再试着起身,只是仰头与邢文玺对视,半晌,才摇头笑道:“我错了。”
邢文玺听见这三个字,以为他是服了软,脸色一时缓和下来。
“我不该想着与你好好说话,因为你根本听不懂别人说的话。”
邢文玺的脸瞬间又绷了起来。
邢庭傅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你眼中除了自己还有别人么?我或是季恬,或者是别的什么人,你何曾当作一回事?”
“可笑至极。”邢文玺不屑,“我没将你放在眼中?那你以为你现在是吃谁的用谁的?”
邢庭傅嘴角噙着笑:“受累了,所以以后我便不麻烦你了。”他一佛袖子再次起身。
邢文玺上前一步按住他的肩膀,邢庭傅没防,结果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倒在几口麻袋中间,邢文玺俯身压下,捏着他的下巴,在他耳边冷笑道:“你以为你这点本事离了我活的过几日?”
邢庭傅微笑:“干卿何事。”
邢文玺脸色一变。
季恬站在外面,听那模糊的争执声,表情有些发呆,转眼却见谢冕之跟了过来,他侧身堵住巷口:“谢公子有何指教。”
“没想到你便是季恬。”谢冕之笑道,“不必紧张,我只是想问你可否愿去我府上做事?”
“。。。。”季恬看他一眼,没说话,只觉这人实在古怪。
谢冕之将谢杭拉到身前:“久仰邢家有个能干贤惠的管家,今日巧遇,实在有幸。某一直想为舍弟寻个心细之人照看,因为。。。。”说话间谢杭在他身前不安分的扭动,不时探头朝巷子里看去,他只得将谢杭揽至怀中,又朝季恬道,“因为他少时出了些事,脑子有些糊涂,无法照顾好自己,让人放心不下,而我又时常不在家中。以前也寻过人,可总被他闹走。”
季恬方要说话,就听身后争执的声音猛的拔高:“邢庭傅!你敢。。。。”话未完就听杂物翻落的嘈杂声响,然后便又是邢文玺怒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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