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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果,而在眼下,如果能从那几个克瑞登那里找到那种药剂,对亨利国王他们一定会大有帮助的。
季猛注意到齐朗这边陷入了沉思,自己也安静了片刻,像是在努力回忆着先前所发生的所有特殊之处。然而看上去他并没有任何收获,因为他毕竟早早就对那些异族采取了敬而远之的态度,至于那些克瑞登究竟使出了什么样的手段,他并没有亲身的体验,能够提供的信息也不过是猜想罢了。
“不管怎样,季某还是要感谢齐兄弟你的鼎力相助。”他慢慢地站了起来,向着齐朗拱了拱手,又回过头去,向着古尔夫深深地鞠了一躬,“麻烦齐兄弟代为言说两句,刚才季某太过鲁莽,以至于险些误伤好人,抱歉了。”
“那没什么的,我那位兄弟人很和善……”齐朗微笑着摆了摆手,但他很快就注意到季猛这番语竟然带出了告辞的意味,连忙又追问了一句,“季大哥,你这是要回去?我太不安全了,现在整个镇子已经被方子默法士控制了,我恐怕他不会给你辩白的机会,你会在第一时间变成一具尸体的。”
季猛惨然地仰起头望了望天空的明月:“死又何妨?我们尊圣教徒心照日明,哪曾怕过死呢?”
“但如果你们的**士不允许你死呢?”齐朗这时从怀中取出了那块令牌。
'正文 第207章 准备回击'
那是文昌**士的信物,用以号令尊圣教众的无上令牌。
季猛呆住了。虽然他脸上青肿一片,现在的神色究竟如何令人无从辨认,但他的动作却完全僵了下来,那应该是震惊之下的反应。
“你怎么会有**士的令牌?”季猛似乎在犹豫着是否要躬下身子,向眼前的这个小兄弟施以最高的礼节,但在那之前,他还是得先行确认一下,“那上面果然留有**士的气息……他为什么要把这令牌交付给你?”
齐朗的神色显得异常郑重,他慢慢地走到了季猛身前,把那令牌直接交到了他手里:“这说来话长,季大哥,而且我需要你调整好心态,因为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一切,将是你很难接受的。”
季猛抚摸着那令牌,声音颤抖了起来:“难道说……**士他已经故去了?”
齐朗诧异地瞪圆了眼睛:“你怎么会知道?”
季猛颓然跌坐在了地上,好像从半空中飞过来一根无形的巨棒,当头给他来了一下。他目光明显变得空洞了起来,**地定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这回轮到齐朗和吉拉开始吃惊了。尊圣教果然令人捉摸不透,就连这么个小小的令牌都被赋予了神奇的力量,但那种力量是传说中的石化咒语吗?
然而就齐朗和吉拉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去探一探季猛的鼻息时,却听得他凄惨地恸呼了一声:“上天要亡我圣教,上天要亡我神国呐!”伴着两行血泪,季猛已经跪拜在地,面向西方,叩头不止。
所有士兵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纷纷围了上来,面露不解的表情,就连古尔夫都暂时抛下了仇恨,有些可怜地望着那位光头莽汉进行着自我惩罚。齐朗和吉拉连忙抢了上去,一左一右搀住了胳膊,用尽力气把他架了起来。
“季大哥,不要太过悲伤了,那样对事情没有任何的帮助。”齐朗劝慰他说,“我记得文昌**士的交待,他希望他的教众们能够走向正途,那是他最后的要求了。”齐朗刻意隐去了与那女魔头有关的内容,因为他觉得如果把那些丑闻和那位**士卷到一起的话,眼前这位忠心耿耿的汉子一定接受不了的。
可没想到,季猛对整件事情竟然好像已经有所了解。他的悲痛状态大概也只保持了十来分钟的样子,很快在语气中又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愤慨:“一定是妖女作祟!但有机会,季某必将那媚惑的女子碎尸万段!”
“我恐怕你没那机会了。”齐朗轻轻地叹了口气,“因为她也死了。她自己跳下了山崖,我亲眼看到的……”看来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齐朗于是拉着季猛席地而坐,把整件的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而在季猛的补充下,文昌**士和乌曼儿之间的恩怨纠葛,才真正地展现在了眼前。
季猛是尊圣教中极少数见过文昌**士真面目的高级人员,因为他本身就是文昌**士在二十多年前收留到身边的一个可怜的孤儿。那时的文昌刚刚从前任**士手中接管了整个尊圣教,正要大展拳脚,把圣教的影响力由岭北一带扩散到全国,力图为贫苦百姓搭筑一个庇佑之所。
为了那个崇高的理想,文昌**士栉风沐雨,一双草鞋踏遍了翡翠公国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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