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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比起来,就如同电风扇同鼓风机pk——“煽”劲儿差得太多!他唯一的不足是表情呆板,原因可能出在脸上额外挂的那八两猎头肉身上。但他又厚又肥像熊掌一样的大手弥补了这一不足,配合着说话的语气,不停地上下左右、前挥侧摆地舞动,像动画片里画得十分夸张正张牙舞爪准备捉人吃的怪兽。非常值得肯定的是,他的语言很具有煽动性,与当年二战罪魁希特勒有一拼,台下的每一个人都竖直了耳朵,专注地听着,被带动得情绪几度失控,掌不断响起。
台下反映得越强烈,台上演讲者也就越讲得起劲。受互动效果的影响,谭部长格外卖力,嘴角泛着白沫讲了近两个小时没有喝一口水!直到两腿有些支撑不住肥肿的身体,开始像将要停止转动的陀螺一样打摆子,讲话的速度才放缓下来,翻着那双厚得如肉蛋一般的大眼皮,可怜巴巴地瞥台下的椅子。邓部长见了,才忙吩咐一名工作人员给他搬了一把椅子上去。谭部长的表现,像憋急了大便终于看见了马桶,赶忙坐上去,舒舒服服地出了一口长气后,才坚持着把剩余的时间用他喷着白沫的语言塞满。
中午集体用餐,十人一桌,饭菜看上去还丰盛,人们吃得也十分规矩,没有争食现象(这对于一帮年青小子来说是难得的)。原因可能是大家初次相识,彼此不熟,受环境制约,怕给公司领导留下不好印象,所以尽量矜持地表现出自己的涵养和斯文。待用餐完毕,每一桌上竟然还能见到剩余饭菜。难得!可是,第二天就不同了,一个个像饿极了的野狗。用餐完毕后,桌上一片狼藉,有俩盘子还缺了半拉,不知被谁咬掉当菜吃了。
第一卷 二
我背着行李,冒着满头大汗按照公司给的地址,千方百计的才找到坐落在陵阳县城一角,像贫民窟里的民宅一样,极其简陋的一所小旅馆。这是康品健公司的办事处?我有点蒙,与公司宽敞明亮的写字楼相比反差也太大了一些!还好里面有一位十八九岁漂亮的姑娘,让我不至于太过失望。
她迎住我,用那双水晶球一样又大又亮又纯净的眼睛打量着我问:“你住宿吗?”
我摇头对她说:“我找人。康品健公司的曹斌。”说着拿出公司给我抄的地址让她看。她接过去,眨着大眼睛看,长长的睫毛低垂,模样十分可爱,像芭比娃娃,看罢又看我说:“你找3号房的曹斌呀,他没在,出去了。”说着便把纸条递给我。
“他出去了,那屋里没有别人了?”我问。
“本来就他一个人,出去了怎么会还有别人?”她又回过头来闪着大眼睛奇怪地看我,俏皮嘲弄的带着笑。
“哦,原来这办事处里就他一个光杆司令啊!曹斌这主任当的真算可以!”我暗自忖思,对“芭比姑娘”说,“那麻烦你把房门打开,我把行理搁进去。”
“我可打不开!”她干脆地说,“3号房门钥匙给曹斌了,我没有。”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把行李放在地板上失望地追问。
“说不好。”她坐到长椅上,很舒服地在靠背上一仰,眼睛盯向电视。电视里正好播着一对情侣在床上死缠烂打又啃又咬的镜头。当着我她大概觉得不好意思再看下去,随手拿起身边的摇控器开始播台,对我说:“那可没准儿,有几次都晚上八九点了才回来。”
“八九点,惨了!好容易找到地儿,想歇歇脚,还进不了屋。”我心里琢磨,“我能不能用下电话,打个传呼?”
“行啊。呼号一块钱。”她干脆地答复。
我掏了一元钱给她,拿电话给曹斌打了个传呼,等他回话,好半天不见动静,估计是找电话不方便。衬衫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我不停地抖动,好让里面的空气流通,好受一点;一路积攒的疲惫慢慢地释放,小姑娘坐着的长椅在我眼里变成了一张舒适的温床,屁股开始发沉下坠,想坐上去。“我能不能在这儿等他一会儿?”我看芭比姑娘丝毫没有给我客气让座的意思,便主动地提出请求。
她手里仍拿着摇控在播,电视屏幕忽闪忽闪地不停地转换,声音忽高忽低地响,终于,又停在了她开始看的那个频道。屏幕上那对情侣在床上死缠烂打的镜头已经放过,显出一片大海,海滩上站着一个青年,是香港演员,看着挺面熟,但我叫不上名字。她听到我的话,眼不眨地盯着屏幕,屁股蹭着椅垫远远地挪到了另一扶手处。看那样子,好像我身上带有几千伏的电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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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自觉地靠着扶手坐下,最大限度的与她保持距离。她放下了摇控,看来不打算再播。我无聊地把眼睛也盯向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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