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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还可以说是怕我当和事佬惯着孩子,现在,一个个弯着腰都比我还高,哪还和宠惯贴得着边?真是让她让成习惯了。这以后哇,我偏不让她,看她能把我怎么着。”陈爸爸絮絮抱怨。
被大哥的勇气激出好奇心的陈君予懒听父亲抱怨,蹑手蹑脚上楼,匍到陈妈妈的房间贴耳门上。身后,终于等回垫背人的陈爸爸童心不泯地随行,压低嗓门问:“听到什么?”石桥收集整理
什么都没听见。里间,安安静静。
陈君予将耳朵和身体贴得更紧,陈爸爸也是。
房门骤然被拉开。早有准备的陈爸爸一掌扇过陈君予头顶:“臭小子,教过你多少次,听墙角最没素质的。就是不改。”
从小到大背黑锅已背成精怪的陈君予眼皮都不抬一下。
门口,陈妈妈笑容澹澹地对陈君忆说:“那就这么说好了,你早点休息。”
“嗯。妈,你也是。”陈君忆温文尔雅地走出来。
陈爸爸和陈君予两两惊视:没责骂、没眼泪、没愤懑、没委屈,今天是什么日子?
不对,哪怕什么都没有,至少还有责骂。看见陈君予,陈妈妈眼睛瞪圆:“君予,你终于舍得回来了?自己看看几点钟了?这么大的一个人,拜托你能不能懂事一点、正经一点,让你妈少操点心,多活两年……”
陈君忆也跟着帮腔:“妈,你真该教训教训他。萱兰你也是见过的,有品有貌,德才齐备,女孩爱他爱得要命,他自己也说喜欢人家,可就是拖着不结婚。玩吧玩吧,要是把这样的女孩玩丢了,我看你拿什么去后悔。”
“哦,就是前段时间跟着他来家里玩的那女孩?嗯,是挺不错的。君予……”
真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陈君予万万没想到,大哥点起火苗,烧着的,却是自己。眼见成众矢之的,他伤心地夹起尾巴回房。身后,三人仍在继续他的八卦。
陈爸爸:“你怎么知道他和那女孩的事?”
陈君忆俨然成八卦资深记者,得意地说:“萱兰和娉婷是闺蜜,她俩啥话都说,娉婷从不瞒我。”
陈妈妈:“萱兰外貌很开朗,不过,她眉直间宽,这样的女孩从面相上看很泼辣哟,不晓得咱们君予和她在一起会不会吃亏。”
陈爸爸:“那小子就该着让他在女人身上吃点亏,要不,老以为自己风流倜傥,自命不凡的。”
陈君予不晓得自己今天是招谁惹谁了,进了房都还听得见那三口仍在津津品着他的韵事。
几天之后,他受伤的心慢慢愈合,这才想起问大哥春节的计划有否得逞。
“妈默了很久,才说,她不想我打破陈家的传统,但是,她尊重我的决定。”
陈君忆平平淡淡的回答再度惊得陈君予跳起。他仰头湛蓝天空:就算大哥使劲在吹,却也没见着有牛牛满天飞呀。大哥没有吹牛,那向来跋扈的妈妈这次怎么会这么好说话?
“我也不清楚。不过,妈要我老实回答一个问题:在我心目中,她和娉婷,谁更重要?”
“你用我教你的那招‘区别性地表忠心、表爱心’应付过去了?”
陈君予自认答案只有一个。不料,陈君忆凝重地摇了摇头:“我告诉妈妈,这问题和那道婆媳二人同时掉水里、儿子先救谁的问题如出一辙。”
想死也没必要做得这么决烈哇!陈君予扼腕叹息,忍不住更为好奇:“你是如何死里逃生的?”
任谁都想不到他会把那道世界性难题拿出来做,而且,真实、诚挚地写答案。陈君忆想起那天母亲听到那道题时的惊愕,他是如何死里逃生的?一听到他坚定地说春节要去娉婷家,母亲赶走父亲,坚决地答:“No”。
“可是,妈妈,只要我结婚,就总是要面对这问题的呀!”当时,他嗟叹,“即便我娶Sherry,也无法避开矛盾啊。换位思考,如果你生个女儿,打一出嫁就不能再回娘家过春节,或是,年年一个人回娘家过春节,她又如何自处?”
母亲的凛冽被他苍凉的话击弱了几分,她喃喃地重复了几遍“换位思考”,陈君忆不失时机地抛出了那道世界性难题。
“是啊,你先救谁?”陈妈妈怔怔地问。也许,换她自己来回答,也不会有太肯定的答案。
彼时,夜暮沉沉,母亲和娉婷的样貌却象有八千瓦的强光灯照耀着般,在陈君忆心目中清晰异常。
“先救谁?妈,这个问题还用问吗?我和你,是母子,我肯定,先救你。”陈君忆不用转头去看母亲,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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