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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止不住地想他承认自己是他的初恋。
陈君忆捋起一缕她的头发,轻嗅,感觉心上又蹭出了一派火花。“没有,我只爱过你一个人。”他哑声说。
“阿忆,你告诉我,你爱我什么?”她的声音也很低。
又开始说一些没营养的话了!陈君忆摇头叹息,可是,想到她喜欢听,想到她听高兴了展露出明艳绚烂的笑容拥吻自己,他又止不住地想和她一起慢慢用一生讲述这些没营养的话。
“爱你让我身上有了烟火味。”他从她的发梢吻到发根,“你总有本事轻易挑起我的怒火,转眼,又云淡风轻地抹去。你让我会担忧、会烦恼、会快乐、会满足,种种情绪,因有你而完整地丰盈了我的人生。我生平第一次想征服一个人,想她一生一世爱我,想她信任我、依赖我、崇拜我。娉婷,你记不记得,我说过,我喜欢,只有你,才能令到我幸福。
幸福是什么?
娉婷,你的出现彻底颠覆我对幸福的定义,它不是商场上的叱咤风云,也不是事业上的成功。唉!它其实就是……有个心爱的女人不停地在你耳边问些没营养的问题,并且,大有一辈子都会喋喋问下去的架式。”
说完,陈君忆赶紧抬起她的脸,贴唇堵住她的嘴。否则,以他对她的了解,接下来,就不是喋喋提问那么简单了,肯定是喋喋唠叨如排山倒海般扑来。石桥收集整理
吻得两人都气喘吁吁、一身热汗,再不叫停就会发生某种意料之中、义理之外的事了,这才分开。
“阿忆。”
“还有?”陈君忆的眼下,尽是宠溺的笑容。
看得娉婷的脸不吻仍自红,却还是想知道。“你确定……你不是因为新奇,才……才和我……在一起?”
这话问得陈君忆心里颤出一丝三十年里从未有过的悸动。女孩待他,由疏淡渐入情重,自始至终,未丢自信,现如今,这话问得,可是怅惘之至。
尽管这话也算是坐实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份量,可是,陈君忆仍然有种又酸又涨的难受。他重新把娉婷揽入胸际,缓慢而又低沉地说:“娉婷,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吗?我很快乐你使我能从责任与事业的圈子里跳出来,有爱,有烦,有喜,有愁,会心心念念地牵挂一个人,觉得所拥有的一切唯与她共同分享才赋有了意义,比珍爱自己更甚地珍爱她。你认为,这是新奇吗?”
娉婷没有说话,只是不顾窒息地埋头往他怀里钻。
“信我,比你爱我更爱你。”
听到最后一句,娉婷抬头,目光触及陈君忆坚毅沉静的眼神,嘴唇张张合合,无声地连发几个“我”字口形后,终没再说什么,又倚在了他胸上。
陈君忆从她的动作里感受到不被信任,但是,这种怀疑带给他的狂喜,竟远胜于被信任。
第二天中午,正在办公室忙得天昏地暗的陈君忆接到娉婷的电话。
“吃饭了吗?”她问。
“马上。”
“那就快去吃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别让自己忙得来只剩生病的时间哟。”
陈君忆甜丝丝地答:“知道了。”
“晚上有时间吗?”
“晚上?还有两个会要开。”他皱眉,也在想见她和工作间作激烈思想斗争。
“只耽误你半个小时。”娉婷乖巧地说。
那,就当是自己勤奋工作的奖励吧,陈君忆自我安慰地想。
晚上八点,冬日的黑暗将整个城市重重包裹之际,已经完成一个会议的陈君议回到办公室。听见脚步声的娉婷旋即打开保温桶,浓郁的饭菜香飘了出来。
“Sherry说你饭都没吃就去开会,又不是什么火烧眉毛的事,至于这么急吗?”娉婷一边半怨半疼地说,一边递上碗白果老鸭汤。
打是亲骂是爱。陈君忆享受都还来不及,哪还有兴趣辩解。他高高兴兴地接过汤碗,正要喝,忽见娉婷边上还坐有一名女子,陡然愣住。
“您好,陈总!我是《金融时报》的记者洪倩,感谢您的配合。来之前不知道您还没有吃饭,失礼了。要不,我在外间等您吃完了再谈。”女子爽朗地起身与他握手,转而冲娉婷眨眨眼,小声调侃说:“你好好照顾你家先生,不用陪我了。”
等洪倩为他俩关上房门后,陈君忆纳闷地说:“她来干嘛?”
“采访呀,你答应了袁社长的。”
“又采访?”陈君忆瞪大了眼,“昨晚不……”
娉婷回瞪他:“昨晚?你想把咱俩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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