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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工作之外,陈君忆就没有治得住他这个弟弟的地方,何况,想起娉婷谈到自已弟弟的亲密口气时,不免心有戚戚。于是,也懒得去计较君予的洗涮,兀自看着那处,有些怅惘地说:“也不知道她会搬到哪里去呵?”
“你把她住的那套房买下来继续租给她不就结了。”
闻言,陈君忆怦然心动,眼里流动出异样光彩。陈君予见状,颇有些怀疑,叹口气,试探着说:“哥,可别说你,真喜欢上她的!”
一句话令得陈君忆差点蹦了起来:“你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上她?扯淡!”
眼见陈君忆涨红了脖子,愤愤然连咖啡泼洒在昂贵的丝织T恤长衫上都不自知,陈君予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陷。他这个哥哥在商场上挥斥方遒,洒脱自如,但是,论及情场,战斗经验也许连他的一半都比不了。这要说起来,其实自家父母也是开明人士,却不知他从哪里学来套门户匹配论。在长辈们的颂赞声中,与商贾巨家谢氏小公主Sherry早早订下婚盟,然后,一心一意打理家族生意,再不视周遭莺歌燕舞、鸟语花香。
这下好,遇上个精灵古怪的小娉婷立马折戟!
是的,陈君予承认娉婷有些小漂亮,有些小个性、有些小可爱,但是,放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些小小的讨乖之处,只能说可以作为考虑发展下去的基石。怎么轮到大哥时,就成了能在短短几个月里射中他“雄”心的丘比特之箭了呵?
“哥,那个……”陈君予都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当初招惹李娉婷的是他,现在,要抹杀她的,仍然是他。嗯,介个,反正,娉婷也不会爱上大哥的,所以,不会介意他糟否她的,嚎?“你别看娉婷表面看起来斯斯艾艾,实际上,那丫头滑得象条泥鳅似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这是自己的亲兄弟,就算被言中心事,也无所谓啦。更何况,陈君忆现在真的很希望能找个人聊聊——她。所以,恼羞了两秒后,他丧气地坐了下来。在君予的话里,想起那个时而沉静、时而慧黠的女子。
“是的,她就是条泥鳅。”陈君忆小磨着牙齿肯定地重复了遍弟弟的说法。
他面上恨爱交加的表情令得君予更是叫苦不迭,完了完了,以他阅尽芳菲的专业眼光来分析,老大真的是陷进去了!
“大哥,”陈君予的声音已然带上了些哭腔,真要他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吗?“你看不出来?李娉婷畏我俩如蛇蝎,她根本就不会和我们俩其中任何一个拍拖。我好歹可以说带点疫苗,试试无妨;你那么较真的一个人,遛她玩,不摆明了找遛?再说,你是有婚约的人,Sherry家世和咱们旗鼓相当,名门淑媛,又一往情深地爱你,符合你对爱情、人生的全部要求,咱就不要……不要去挑战……挑战不可能的任务了,成不?”
“……她根本就不会和我们俩其中任何一个人拍拖,……不要去挑战不可能的任务……”陈君予已经尽量含蓄的话在陈君忆的脑子里一遍遍回响。他警醒的,是自己?怎么会这样?陈君忆有些迷糊,君予真认定自己喜欢上了那个丫头?
喜欢她?可能吗?几个月前,自己还在阻止君予喜欢她呢。可是、似乎、好象,一提及她,的确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的思念和欢喜抓扯着行为神经不受控制地想接近她。而这种感觉,在过去的三十年里,的确没对任何人、包括Sherry产生过。难道,这就是君予所谓的“喜欢”吗?
陈君忆悚然一惊,刚想争辩,君予手势阻止道:“不用否认。谈工作,你是权威;这方面,嘿嘿,我是No。1。不信?你老老实实回答一个问题:如果我答应你再不和她往来,你会不会放她离开茂发?或是,再不和她扯上除上下级之外的任何关系?记得,一定要摸着自己的心老老实实回答我哟。”
从此以后,与她再无瓜葛,就算相逢,也仅是一声“陈总,您好”、一声“嗯”带过。再不用见她偷偷摸摸翻白眼,也不必去介意她谦恭之后有多少腹诽。可不可以?
不可以。陈君忆无声望向弟弟,陈君予了然地点点头:“我就说嘛。”
“可是,她并不是我一直想要的那杯茶呵。”陈君忆迟迟疑疑地说。他从没有想象过要和一介布衣揪扯上什么关系,何况,那晚在娉婷家里,状似听她吐露出“我们村里”几个字眼,她老家在农村?那更是他的禁忌。想想,他可以不介意媒体长篇累牍地、添油加醋地报道,但是,身为陈氏家族企业的接班人、茂发总舵主,他的婚姻注定与资产、权位相连,岂能,渴不择茶?
陈君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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