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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半大的野猪,抬头看着马。黑旋风有着丰富的阅历,不主动惹事,身子向后转,给熊让道。金大雨向黑旋风靠近,突然之间,一道黑影从洞口闪出。他急忙闪身,在闪身之即,铁锨扫出,击在母熊鼻骨上,母熊一声怪啸,扑向黑旋风,黑旋风竖身扬蹄迎击。
金大雨见母熊忍痛袭击黑旋风,喊黑旋风快跑。黑旋风前蹄下落,照熊头踏去,母熊确实勇敢,并不躲闪。金大雨见黑旋风后边的熊丢下野猪,向它扑去。他必须迎击公熊,剪步过去,公熊已抓住黑旋风后大腿。他的铁锨击在熊脖颈上,熊会吸星*一般,他的力量被无形化解。母熊虽然扑上去,黑旋风砸下的身子重,蹄上是新马蹄铁,把熊击倒,它也挨母熊一猛掌,虽未倒下,却两处受伤。
在他叫“黑旋风,跑”的声音中,它蹿下河谷。
黑旋风躲开了,是金大雨的企望,却给他带来极大的危险。
两只熊已被打得性起,尤其那母熊,它嘴上伤得很重,不能用嘴作武器,却发了疯,巨掌抓出十分凶猛。两只熊有同一个目标,只要或掌击,或嘴咬,或抓一下金大雨,他便成为王国里平等的一员,按照弱肉强食的法则,包括那野猪,够一窝熊几天的美食。
金大雨左躲右闪,偶尔有机会出击一锨。铁锨虽然有刃,但熊皮厚膘肥,不击中要害,只能使它们痛疼加剧,拼斗得更加惨烈。用短刺肉搏近战,对方还没有疲惫,凶险万分。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不能松劲,不是它死,就我是亡,既要斗勇,更要斗智。
母熊鼻骨被劈得翻开,它的扑打毫不松懈,也不断躲闪金大雨的攻击。他稍宽心的是对它的嘴咬不很重视,向它进击的机会多。公熊与母熊配合不错,母熊躲闪的时候,公熊快速进攻。金大雨又一铁锨向母熊耳朵扫去,母熊向一边躲,他身子蹿过去,公熊从他右侧扑去,他急忙将铁锨支地,身子飞起,公熊去咬铁锨,在那万分危险之即,一道黄影向他闪来。是什么动物他没有看清,叫声:“不好!”
声音刚落,公熊停下半步,金大雨躲开,那动物又向公熊进攻。盼顾之间,他从耳朵上认出那是花花!他心中好生感激!
母熊向他扑来,他闪过身大胆地还击,劈在母熊左耳上。母熊又一声吼叫,公熊向他蹿来,花花在公熊屁股上撕下一口。公熊转身抓花花,花花闪开,公熊心中火起,扑向花花,花花灵活,进退自如。金大雨心想:用最短时间击倒母熊,否则花花必定遭难。
那母熊耳根被打中一铁锨,很是不轻,一声吼叫,几乎跌倒,锨把却从中间折断。母熊准备躲向洞中,金大雨蹿到它前边,拦住去路,母熊性起,直起身扑向他。金大雨确实胆量过人,气力过人,灵活过人,他经受过狗熊两臂的大力搂抱,他看到了母熊受重创的疲惫,不知是豪气干云还是求生的奋斗,还是智勇的过人,扔下铁锨,拔出匕首,向熊前胸刺击。母熊并不躲闪,他扑入熊怀,母熊双臂把他抱住,刚要用力,它身子缓缓倒下。金大雨疾忙从地上拾起半截把铁锨,丢下母熊去支援花花。
花花和另一头豹子合斗公熊。金大雨细看它们相反耳朵上的耳环,知道那是旺旺。这一带的金钱豹已濒绝种,金大雨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旺旺与它妈妈可能结为夫妻了。
在花花奋力撕住公熊后颈的时候,熊迫于无奈,向后滚身,把花花压在身下,它在上边的爪插入熊后裆里,把熊鞭中部抓破,熊一掌打在花花腰间。旺旺直扑公熊喉下,死死咬住。公熊在上边的前掌连推带撕,把旺旺推翻过身,旺旺前胸压在熊头上。因喉管、动脉血管已断,熊嘴是无力张开了。旺旺的一条后腿已被鲜血染红。金大雨见公熊只能出气无法吸气,这才叫花花、旺旺。
旺旺抬眼看他,却仍不松口。花花看看他,松了口,却抽不出身。他推开瘫软的公熊,拉开花花。花花看看他,任他轻抚身上的毛,那目光中充满对主人的感谢。他又叫两声旺旺。旺旺像回忆遥远的往事一般看他,然后松开嘴,瘸着腿后退两步,看看前边已经被它淡忘的主人。它用鼻子嗅了嗅,向他靠近。金大雨见他没有恶意,连叫两声旺旺,它仿佛从对遥远往事的回忆中醒来,目光温和地看大雨一会儿,低头舐自己腿上的血。
花花用期盼的眼神望着金大雨,金大雨的泪珠从眼眶中滚出,它也就闭上了双眼。金大雨仍然握着它的爪子。旺旺也感到了它的伙伴,它的妈妈,它的妻子永远离开了它。它靠近它的身边。金大雨和旺旺毕竟没有它成年后的感情,担心发生意外,起身去看那只母熊。不料黑旋风卧在他背后,头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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