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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
两个人倒也不好游山玩水,便是各自洗干净后,在寝宫里又动静甚大地睡了三天三夜。
若是可以,凤离梧也想这般长住下去,与自己的女人儿子团圆,一直睡出七八个小崽子才好。
可是稳定了波国的局势后,凤离梧便要马不停地调拨大军回转了。
姜秀润问他可是三郡的形式不容乐观,凤离梧却似乎不愿详谈的情形。
这叫姜秀润觉得内里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她疑心,凤离梧在三郡生乱之际,却来这里驰援波国,必定是要造成些动荡。
可细问,凤离梧就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直说不干她的事情。
不过在临行之前,他将那狗胆包天的安息王叫了过来,问责他对波国袖手旁观的事宜。
那被扶持起来的安息王也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大叫冤枉,只说自己收了凤离梧的亲笔诏书,说不准插手波国生乱的事宜,他才没有及时应援。
姜秀润在一旁听着,伸手接过了那封所谓的密诏。乍一看,还真看不出什么破绽。
不过她到底是造假的行家,又是熟谙凤离梧的笔体走势,仔细一看,便看出了马脚。
这书信上的乱字最后一笔,与凤离梧内敛的收势不同,仔细辨别,立分真假。
只能说,这万里江山代有人才辈出,萝卜刻章也不是什么独步天下的绝学。
波国差一点,就被这颗不知从哪里冒出的萝卜给坑苦了。
第152章 第 152 章
造假之人为谁; 虽不得一时考证,但也就是戎国梁国那边的人罢了。
可是姜秀润却觉得此事不搞清楚,便不安稳。能模仿凤离梧字迹的人; 必定是熟谙他的人; 那么会是什么人出卖了凤离梧?
而凤离梧也想到了这点; 却是眉头紧锁想了一会; 他当初窥探戎军时; 曾看到戎王的身边有个疤脸戴着斗篷的男子,虽然看不清身形和相貌,却总觉的此人透着熟悉。
不过事后查点战场; 并无此人的踪迹……
他不想拿这些事情来让她费神; 便叫姜秀润莫要担心了。
他当初扶持安息; 除了开始是跟姜秀润斗气之外; 也是有扶持下波国之意。可是如今看来; 安息王也是个靠不住的。
凤离梧要急着赶回去,却放不下姜秀润和儿子; 虽然正值壮年,再经受这般生离死别的折磨; 人也是会英年早逝的。
审了安息王后; 凤离梧便是软磨硬泡; 要带着姜秀润回去。
“你要知,当年齐朝先先皇与善月国国君交好; 善月国君不也是被邀到了洛安长住吗?既然他能长住洛安; 你有何不可?我观那姬无疆是个能干的; 金奎的军务整顿得也是不错,有这一文一武,你当做个甩手的君王,总不能见天的往田间地头跑,那是乡下地主的做派!”
姜秀润躺在他的怀里听到他提起这段典故,不由得拿眼飞斜他。
齐朝先先皇可是位风流人物,意中人不分男女。而那位善月国君据说是位才情容貌第一等的美男子。
说那位国君是长居洛安,不如说是长居皇宫,其中的缠绵柔情,乡间的野史都有些装不下,龙阳分桃的闲逸之谈,跟两位国君的事迹比,也有些黯然失色。
为了免得带坏了子民,两位国君的整日如胶似漆,皆是被刻意湮灭,不对外声张的。
可现在凤离梧却拿这事儿跟她比,是安的什么心思?
姜秀润自然不同意。最后凤离梧的主子劲头又起了,只压着她道:“如今大齐的兵马战车俱在,我若带不走你,枉登齐朝天子之位。别的俱依了你,可你要带着我儿子跟我两地而居,除非是我死了,你爱去哪守寡都成,不然的话,就老老实实跟我回去!”
说话的时候,宝鲤也正在他们的床尾处玩,一会翻过肚皮抱着娘亲的腿儿蹭脸,一会又爬起来,要凤离梧举高。
爹爹气力大,能玩的花样也多,抛得高高的,也能稳稳接住,只逗得宝鲤露出一对小门牙,咯咯咯的笑,
这男孩子光是娘亲带着是不够的,若是有爹爹带着,孩儿才更显活泼。
姜秀润当初并无成为波国国君之意,只不过一步步走来,便如此被架在了高位之上。可是她也不是醉心权术之人,更无凤离梧称霸天下的雄心壮志,如今守成波国,让百姓安康就心满意足。
可叫她回洛安城里,再在别人的屋檐底下委屈过活,她也不干。倒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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