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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颈,秋画一晃,娇笑道:“我知道啦,都黑天了谁看得见,再说,我是老爷的人谁敢看呢。”“你只要乖乖的听话,自有你的好处。”二人到床上,放下床帐,刘杰之抱着她的娇躯,先讲些笑话,秋画故意高声娇笑,一阵一阵地,上房里听得分明,姜氏并没有睡,在枕上叹气。刘杰之就轻捂着秋画的嘴,要她小点声,秋画道:“怎么了?老爷不喜欢我笑?”刘杰之软语道:“恐怕她听见心里不痛快。”
秋画一扭身生气了,刘杰之就哄,等到二人行房时,秋画又是高声尖叫,上房里姜氏,青晴众人听得真切。姜氏尴尬,只做装睡,心里骂道:“小浪蹄子,明日叫你不得好死!”
第二日,刘杰之早早起来穿衣服,要去衙门里,秋画掩着薄纱被,露着雪白的娇躯,乌云散乱,半睡半醒,撒娇撒痴:“老爷,我身子软得很,起不来呢。”刘杰之已经穿戴整齐,见她春情恣溢,体态娇憨,就又搂着亲了一回,道:“你起不来就多睡会儿,心肝儿。”刘杰之去上房吃过早饭就上衙门去了。
姜氏憋了一肚子火儿,早饭也没吃几口儿,坐在厅堂上,但见簪子上的坠子不住摇晃。忽然问道:“去看看那小贱人起来没有。”翠缕去看了,又跑回来道:“没有呢,我让她起来,她说她身子软起不来。”姜氏不听则已,一听真是火冒三丈,双眼喷火,厉声骂道:“不要脸的东西,我倒要看看她怎么个软法,是真起不来还是假起不来,去把进宝叫来,拿上鞭子。”不一会进宝就来了,拿着马鞭,姜氏带着青晴,翠缕,翠屏,进宝一同进来。众人涌入,见床上仍放着纱帐子,秋画仍是不起,姜氏坐在桌子旁,翠屏将帐子打开,那秋画才坐起来,以薄纱裹在腋下,耸着香肩,那纱本是透明,里面乳峰,肚脐清晰可见。
只见她玉体娇软,春情盎然,目中无人状,笑道:“太太,有事么?昨晚陪着老爷,今天就觉得身子酸软起不来,老爷临走时还说让我多睡一会儿,不让人打扰,你不知道,老爷可真是宝刀不老呢。不知太太是否体验过,呵呵。”
姜氏压住火,面不改色地笑道:“是吗?看来你是真的酸软喽,但我看你光有酸软还不够,再加点疼痛才过瘾吧。”秋画见姜氏面色不善,往旁边一瞅,看到进宝拿着鞭子,叫问道:“你要干什么?我可是老爷的人。”
姜氏冲进宝一点头,阴森森地笑道:“老爷做了你的护身符,我就没办法了么,进宝,与我狠狠地打,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疼的滋味儿。”翠屏上前抓住秋画的头发就拖下床来,进宝挥鞭就打,秋画赤裸着身子,啪啪几鞭下去,雪白的身子,血红的鞭痕,秋画凄烈地叫着,满地翻滚,头发也被抽下几团,姜氏仍令狠狠地打,直打得不见白肉,血葫芦一般
。秋画却始终不肯求饶,暴打一顿之后,姜氏令进宝停手,笑道:“你还酸软吗?昨晚你的叫声真是令人销魂啊,我看这府里宅浅人稀,你既有这本事,光伺候老爷一个人哪够呢,不如将你送到畅春楼,迎来送往,夜夜欢歌,以让你大展身手如何?”秋画乱发遮面,已经看不见她的面目,只听她骂道:“呸,老婊子,你不得好死,你们一家都不得好死,你们刘府里比畅春楼还淫荡十倍!”
姜氏起身道:“噢,是吗?看来你挺喜欢畅春楼啊,那好啊。”“翠屏,给她穿上衣服,”“进宝,把平安叫来,你二人将这小贱人送到畅春楼去,也不要钱,随他们赏,赏钱也不用拿回来,你二人就地分了吧。”“回来老爷问起,就说秋画得暴病死了。”又对青晴众人道:“你们也听到了吗,秋画从今以后得暴病死了,再也休提此人,我要是听到一点风言风语,一齐割了你们五人的舌头。”“
奴婢听到了。”众人答。翠缕,青晴就陪姜氏往上房来。与姜氏沏了一杯茶,见着进宝与平安就用个布袋子将秋画扛走了,稍站了一会儿,青晴借着上茅房的功夫,急跑到前面门房来告知招福,招福正在门房里跟木丰下棋呢。青晴见是木丰,不是外人,就扯起招福压低了嗓子,急声道:“招福,秋画被太太卖到畅春楼去了,你若还想要她,就多带银子,与进宝平安多说些好话,从他们手中赎出来,迟了就来不及了,若你日后再赎可就难了。”
招福反映何其敏捷,听了扑通一声跪下了,哭道:“求姐姐成全。”青晴急得嗓子冒火,怕被人看见,也怕是来不及,急拉他起来,低声骂道:“这是太太下的命令,你求我有什么用,要是太太知道我跑来报信,还不知怎么处理我呢。你若是有心要她就赶快去吧。”招福涮涮地流着泪就是原地不动,青晴骂道:“你眼看着她卖入青楼也不去救她?”招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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