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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多心了,我只是觉得那人身上的衣物眼生的很,一时好奇多看了两眼。”
郭嘉掩口闷笑却并不戳穿曹彰拙劣的借口:“一件衣服有什么好好奇的,我反而比较想知道彰儿脱光了衣服是什么样子。”说着就顺势把曹彰压在床上,曹彰早被郭嘉眼角眉梢的笑意迷的失了心神,软成一摊泥水,赶紧规规矩矩自己躺倒在床上。
☆、第49章 戏志才画舫定毒计
郭嘉伸手在曹彰腰腹处借力,双退微屈,好不容易才爬上床头。一低头,齐肩的碎发斜斜扫在曹彰颈间,“彰儿,想要么,”
曹彰伸手握住郭嘉发尾,一个弹身就把郭嘉反压在身/下,“奉孝,今日有什么高兴事么,”郭嘉摇头轻笑,“被人行刺难道很值得高兴,”曹彰眼中有一丝阴狠掠过,“我去剐了他。”
郭嘉扬手扯他腰带,“床第之间莫说这些扫兴的话,那孩子也是苦命,师兄自有决断。”
曹彰一挑眉心生警兆:“奉孝你当真认识那人?”
郭嘉闻言,把头埋在曹彰胸前闷笑:“彰儿,出来这么久,你为何还是这么呆?未及弱冠便沦为刺客死士,父不疼、母不爱的何必与个没长大的孩子置气。”
“莫非是曹孟德派来的?”曹彰话音未落,郭嘉就生气的捂住他的嘴:“别这么咬牙切齿的叫出自己父亲的名字,阿瞒怎会杀我,那是温侯的人。”
“吕布既然放我们走,为何又出尔反尔派人跟踪?”曹彰颇有些不忿,语气不善。
“自然是自作主张,若是温侯有心取你我性命,易如反掌。恐怕这孩子到江东另有任务。今晚大约心情不好,不过是来师兄这儿找点乐子,意外看到我一时冲动罢了。”
“我怎不知奉孝何时遭人记恨?为何区区一个死士,没有主人命令也要强行动手?”曹彰压根就不相信郭嘉的说词,却又不愿意这会儿惹他不高兴,只恨恨说了两句又俯下/身来轻轻亲吻郭嘉面颊。曹彰正想除下郭嘉衣衫更进一步,戏志才却已经怒气冲冲的把不省人事的小五甩了进来:“奉孝,老实交代,又在外面惹了什么乱子?躲在我这里成天和男人鬼混算个什么样子?”
郭嘉被戏志才一顿抢白倒也不恼,随意拨开曹彰的大脑袋,半躺在床上答话:“师兄说哪里话,奉孝不过是囊中羞涩请师兄暂时接济一阵而已,莫非师兄如今富可敌国还负担不起这点饭食?那可真让师弟失望,不如把彰儿留在这/接/客/怎么样?我家彰儿可能/干/了。”说着还刻意作出一脸骄傲的神色来。
戏志才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师兄知道,你如今过的快活,当真有好多年没见你这样轻松过了。可有些事只是逃避也终究不是办法,以你之智当不难明白师兄的意思。”
“我又没有望归草,难不成还要效仿师兄当年那般再来个假死不成?更何况曹孟德是真以为我死了的,不然的话马腾从未离开过扶风地界,又怎会无缘无故被天子下旨,夷灭三族。”
“那这小子是什么人?”
“若我所料不差的话,应当是温侯吕布的手下,对我出手也不过是自作主张罢了,师兄莫要忧心。”
“既如此,那依师弟的意思,这人当如何处置?”
“温侯当日能放我和彰儿离开西凉,如今我自是要将侯爷死士原封不动的再送还回去。”
“你还要向温侯递消息?”戏志才有些吃惊,不由得在一旁的藤椅上坐了下来,大有不把来龙去脉弄清楚不走的架势。
郭嘉苦笑着看了曹彰一眼,只得继续解释:“侯爷本就与孙策交好,你我在江东之事瞒不了多久,只是目前周瑜还未见识过师兄才学罢了,否则的话,即便是师兄继续留在江东也颇为凶险。”
“奉孝的意思是,周瑜嫉贤妒能?”戏志才很快就明白自己师弟话中有话,也不动声色的皱起眉头来。
“没错,我此番赶来江东,除了顺道取些金银之外便是为了来给师兄提个醒。周瑜虽文武双全,但这些年早已被孙策宠惯太过,失了本心,和孟德一样,都是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更何况我助曹军大破袁绍于官渡,恐怕早已成了他心腹之患。”
“看来师弟对江东形势也不是一无所知,曹孟德一直野心勃勃,此番又得了天子金印,恐怕早就在各地都安/插/了不少细作吧。不知师弟日后有何打算?”
“若能除了孙策与周瑜,我们便可在江东安稳无忧,不知师兄可有妙计?”
“奉孝此话当真?”戏志才慢条斯理的取了案几上的茶水来喝,眼底的眸光却连连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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