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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被什么人放在这儿的,因为这些扶桑人多多少少还会些法术,所以我特地在周围都布下了结界,应该不会是传递消息的法术,可奉先你完全没有察觉到,如此说来,昨晚来的人武功恐怕极为厉害,我们赶快去找秦酒商量一下,他在漠北也算有些名气,既然是这样屈指可数的高手,说不定他会有线索。”
吕布自然不会反对修远的决定,两人很快到唐五他们休息的屋子里去,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昨晚守夜的亲卫队员都十分震惊,纷纷表示夜里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动。秦酒对着宣纸上的字认真看了好一会儿,又从袖袍里掏出一根银针来比了比:“军师,只看字倒没什么线索,只是这纸却是大有文章,云纹宣纸即便是在中原也极为名贵,更何况是在漠北,来人既然能用这样的纸来传递消息,一来自然是因为云纹宣上的字透水不乱,即便是突然下雨也不会看不清。二来恐怕来人在漠北有极大的权势,按照纸条上的内容来推断,很明显用的是发布命令的措辞,也许传信的正是扶桑国暗探幕后的主子,扶桑国的忍术和中原武功完全不同,侯爷没能察觉到也在情理之中。”
“既然如此,那我们要不要将计就计顺便去把扶桑国在漠北的势力连根拔起呢?”吕布侧头对着修远,深刻的五官轮廓里还隐隐带着几分期待。
修远小心的把竹筒和宣纸都收进袖袍里,缓缓摇了摇头:“如果传信的人真的是昨天被我们杀掉的扶桑国暗探的主子,那么很显然此人武功智计都深不可测,按秦酒的话来分析,这个藏匿在漠北的扶桑人不仅没有暴露,而且还在整个匈奴部落里获得了极大的权势,我们贸然前去,不仅没办法除掉他,还极有可能被他手里的势力围杀,毕竟我们现在还没见识过真正的扶桑忍者到底有多大的战力。”
修远说到这里顿了一会儿,别有深意的看了秦酒一眼,又继续说道:“现下西凉局势未定,曹孟德一旦肃清了袁绍的北方势力,有郭奉孝在,必定会对西凉下手,我们要赶紧回去,加强西凉城中的防务,以备来日能有一战之力,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就走,若是拖的久了,那传信的人见我们迟迟没有动静,必然会起疑心,到时候节外生枝平白多出许多麻烦事来就得不偿失了。”
安排妥当之后,亲卫队自是出去准备,只有唐五意外的带着一脸怒气留了下来,秦酒见小五没走,自然也顺势留在房间里。
“军师,你难道还要带这种来路不明的家伙回西凉城去不成?”小五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秦酒,因为太过激动,所以完全失了平日里的冷静,语气生硬的质问修远。
吕布大怒:“混账小子,怎么和军师说话的!难不成你还要违抗军师的命令不成?”
小五因为吕布的暴怒有些怯意,微微往桌子后面缩了缩。修远随意把脑袋靠在吕布肩上,乜斜着眉眼发问:“小五,你还记得身为暗卫的第一条是什么?虽说你作为亲卫和侯爷一道打天下也有些时日了,可终究改不了你是死士营里出来的,即便我很清楚你这番规劝是为我的安全顾虑,也终究还是坏了过去,我话也不多说,等回到西凉城,你自去领罚便是了。”
“可是军师,你今天不管怎么罚我都没关系,我还是要问清楚,军师对这个外族人到底有什么打算。现在中原群雄并起,西凉是侯爷最后一座城,绝不容有失!”
小五从小到大在暗卫当中都是极乖顺的,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着修远大声说话,虽然因为巨大的愧疚感而浑身颤抖,他还是涨红了脸直视着修远深不见底的眼眸。
修远长长叹了一口气,取了桌上的茶水来喝:“小五,你之所以这么反对秦酒去西凉城不过是怕他暗地里对我不利,与其这样质问我,你可有反省过自己?作为军师,我自认该做的都做了。要把秦酒带回西凉自然是看中了他的武功和江湖地位,现在侯爷身边谋士武将虽然不多,却都是顶尖的人物,唯有这斥候营完全没着落,你可认为你们之中有谁比秦酒更合适?身为暗卫不知道认真精进自身武学,还在这种局势不明朗的时候,擅自干扰自家主子的决定?”
修远说到一半突然似笑非笑的朝秦酒瞟了一眼,才故意把声音沉了下来:“这么多年了,就数你最不成熟。若是秦酒能在侯爷眼皮底下对我下手,那我自是无时无刻在危险中,即便日后侯爷要上战场,作为从小随着侯爷一道习武的暗卫,我的安全理应由你们来保证,哪怕秦酒现在就要对我下手,你以为凭你一人能护得我周全?好了,个中道理你回去再好好细想,我和侯爷还有事要商量。”说罢修远把头歪在吕布胸前不耐烦的甩了甩袖子,小五又狠狠给了秦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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