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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伤,你好好地,安安分分地过你的日子,不行吗?”顾泽曜看着夏伤,眸中闪过一抹痛楚。
“你以为我不想吗?你以为我就这么犯贱,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吗?顾泽曜,我也不想这么爱你!”夏伤突然间觉得头很痛,痛的就像是整个脑袋都快要裂开来了。 她抱着脑袋,“砰”地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真想一觉醒过来,觉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我根本不想记得你,不想记得你的一切。我好痛恨,为什么跟你发生的事情,不是梦!顾泽曜,我好爱你啊。你到底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蛊,让我要这么爱你啊?”
顾泽曜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克制要克制。可是终究在夏伤哭成泪人的时候,他控制不住地走上前,缓缓地蹲下来。
“夏伤,你还年轻,你还有很远的路要走。你不该这样糟蹋自己,听我的话,离开京都,好好地过你的日子!”顾泽曜抬起手,轻轻地拭去夏伤脸颊上的热泪,柔声说道。
“不,我不走。泽曜,要走我一定要跟你走!”夏伤一把抓住顾泽曜的手,仰起头,看着顾泽曜,哀求道:“泽曜,你不要介意我跟骆夜痕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的,我不想的。我只想更接近你,泽曜。我不能没有你,我们重新开始。没有钱没关系的,就算跟你乞讨我也不在乎。我求求你了,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泽曜,我爱你,我爱你……”夏伤捧着顾泽曜的手,轻轻地将他的大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眼泪不停地流着。
顾泽曜悲悯地看着夏伤,他抬起手,温柔地拭去夏伤脸颊上的热泪。夏伤仰着头,隔着泪雾,她痴痴地看着顾泽曜俊美的面孔。
“泽曜,泽曜,你能不能为了我,放弃官家的一切。泽曜,你可不可以为了我放弃你要的东西?我会给你幸福的,我会的,我真的会……”
顾泽曜看着路灯下,已经哭得泣不成声的夏伤。这一刻,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这么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吻上了夏伤喋喋不休的嘴唇。
夏伤惊怔了一下,紧接着一股狂喜从心口溢出。她伸出手,紧紧地抱住顾泽曜的身子。仰着头,热烈地回应着。
在夏伤热情的回应中,顾泽曜失了一惯的冷静。一手托着夏伤的脑袋,另外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吻得热辣而缠绵。
他知道,他不该这样做!如果他足够的冷静的话,他现在最该做的事情,就是推开她。可是,他突然发现,他舍不得。怀中的这一缕温香,原来与他而言不是可有可无的。从抱住她,吻上她的那一刻。他发现,他其实是想念她的。不,是很想念很想念。他好想就这样,抱着她一起到天荒地老。
就说就她。可是,他终究还是那个理智的顾泽曜。即使再沉迷这个女人的味道,他还是会清醒,还是惦记着他的责任。
等顾泽曜忘情地吻着夏伤,有些把持不住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瞥见了一道亮点在他的侧方闪烁。他吃了一惊,伸手推开软在他怀中的夏伤之后,连忙站起身去追那个黑影。
方才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的夏伤,在顾泽曜的这一推中。瞬间从天堂跌下来,她怔怔地转过头,看着顾泽曜飞奔离去的背影。眼泪一瞬间,再一次席卷她的眼眶。
太过美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她方才,又做了一个痴心妄想的梦。
“夏夏,夏夏!”
不知道何时,许诺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夏伤在许诺的轻唤声中,缓缓地抬起泪眼。
“夏夏,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会突然间在这里呢?”许诺看着神情恍惚,满面清泪的夏伤。皱了皱眉头,蹲在夏伤的身旁,关切地问道。
“糯糯,你听过荆棘鸟吗?”夏伤将头埋在膝盖上,喃喃地问道。
“夏夏!”许诺愣了一下,不明白夏伤这是什么意思。
“听说那种鸟很奇怪,它一生只歌唱一次。从离开巢开始,便执着不停地寻找荆棘树。当它如愿以偿时,就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扎进一株最长、最尖的荆棘上,流着血泪放声歌唱。据说它的歌声凄美动人、婉转如霞,使人间所有的声音刹那间黯然失色!一曲结束,荆棘鸟气竭命陨,以身殉歌。”夏伤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地面,喃喃地讲述道。
“那又怎么样,与我们而言可能是残忍的。不过,那就是荆棘鸟的命运。”
“糯糯,我想我已经再没有爱人的能力了。顾泽曜就是我的荆棘树,我一头扎在他身上,把我最动听的声音,都唱给了他听。虽不致死,却让我耗尽我所有的元气,此生怕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