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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驳的话,就着商阙的话语,慢条斯理的吩咐说,“你自管放心的去吧,商家养育本宫十多年,自不会害我。”
云霜环视了一下四周,张了张嘴,反驳的话终是没有出口,她闷声闷气的妥协到,“是,奴婢听公主吩咐,就候在前厅等着公主。”
商阙看了看妥协中带着坚持的云霜,心中暗自点头,转头吩咐商十八,“这位姑娘就交给你们了,好好的招呼着,不要让人笑话了商家小气。”
“是。”商十八答应着,忙着去安排了。
“公主,请。”商阙安排好了云霜,这才微笑着请绮罗去静室一叙。
商阙带着绮罗径直上了水云间五楼的那个地字号贵宾包厢,商水和商土也跟随在他们身后一起上来了。
分宾主落座之后,商阙闭口不提昨夜之事,笑吟吟的道喜,“恭喜公主父女团聚,回去一切安否?”
绮罗想起昨夜祭坛之中,癫狂错乱的鸾秋盈字字诛心的道出的真相,想着外面亦步亦趋的云霜,想着那顿别有用心的早膳,想着从宫中一路行来,消息灵通的安都百姓们悄悄地议论,这一切怎能称的上一个好字?而她之所以搅入耀家深宫还不是拜商家所赐,她就是他们达成目的的一枚弃子,怎么会真心的关心她是否安好?
绮罗心中有怨,但是今日她来此,并不是为了讨口舌之利,而是无奈之下的求助而来,自然要把之前的心结统统收入心底,她绽开一抹未及眼底的轻笑,言不由衷的道谢说:“一切还多仰仗族长的巧妙安排,才有今日绮罗的父女团聚和公主之尊位。”
绮罗说完稍微一顿,收起脸上敷衍的笑容,起身郑重的对着商阙一个万福,“今后,还请族长再多多提携指点。”
商阙奇身来,虚扶了一下起绮罗,苦笑着说:“公主不必如此,今日老夫恐怕会让你失望了。”
绮罗闻言,心中一急,顾不上再兜圈子,直言问到:“昨夜,祭坛外,难道商家人没在?”
商阙再次无奈的摇摇头,“你们主仆好本事啊,自从三天前你们从悦来居出去,我们就失去了丁香那个小妮子的踪迹,昨夜祭坛外混战,……”
商阙本来是因为不好意思说他商家隔岸观火,不了解当时的具体状况,所以停顿了一下没有立即说下去。但是绮罗关心则乱,一下子想岔了,她的大眼睛中瞬间蒙上了一层雾气,颤抖着声音急急地说:“难道是,难道是,丁香被……”
绮罗说了几次,终于没有说出来,晶莹的泪珠却断了弦一般从眼角滴了下来,整个身子一软,跌坐回椅子上。
看到绮罗这样情绪外露的表现,商阙一愣,他印象中的绮罗一直是冷静的,超乎她年龄的冷静,对任何事都谋定而后动的算计的滴水不漏。有时候甚至让人觉得她是无心的,冷酷的对任何事都没有感情。
但是,现在丁香不见了,看她无措的泪流满面,慌乱的和同龄的女孩子也没有什么不同了。
面对着这样的无声无息哭泣的绮罗,商阙的心一动,一时间为自己曾经的算计也有些了愧疚,不由得放柔了声音,安慰道,“公主先不要难过,听老夫把话说完,昨夜祭坛外混战,商家并无发现丁香的踪迹,刚刚阿水又让人去细查了。”
“呃?”绮罗听到商阙这样一说,知道自己刚才想歪了,直愣愣地打了一个嗝,急忙收了眼中的泪,心中暗自懊恼不已。丁香现在生死未卜,耀宫诡异形势不明,商家态度暧昧也敌友不辨,自己怎能自乱了阵脚,如此的肆意的放任自己示弱于人前。
绮罗这样想着,掏出袖中的锦帕抹了抹眼角,慢慢平静了自己情绪,重又对着商阙施了一礼,“绮罗让族长见笑了,不知水叔可有什么发现?”绮罗说着,眼睛又瞥向了一旁沉默着的商水。
接到绮罗充满期盼的目光,商水轻咳一声,斟酌着说:“我们的人找遍了皇宫背面的凤凰深山,并未发现有关丁香那个小丫头的踪迹,只是,”
商水似在考虑如何措词,绮罗却忘记了自己刚刚的懊恼,她抓紧了身后紫楠木椅子背上铺着的锦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商水,急急得追问了一句,“只是如何,还请水叔直说。”
“只是在一个猎户休憩的小猎屋内发现了一件纯白的宽大纱衣,而这个小猎屋周围摆着的五行阵法却并没有被破环。”商水稍稍错开绮罗期盼的目光,略有不解的说。他心中也暗自奇怪,擅长五行八卦阵法的商家没出手,小猎屋周围的阵法也没有被强行攻破,丁香人去哪里了呢?
听了商水的话,绮罗也一时没有了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