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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和眉间还挂著细微的汗珠。
看见此景,陈唯只听见自己的耳朵在嗡嗡响,气极险些耳鸣,裕凡站在他旁边就感觉的到那骇人的气压,竟然不敢再去瞧陈唯的脸。
张进良往门缝里瞄了一眼,除了站在自己面前脸色发青的陈唯外,果然也出现了裕凡的身影,少年同样是激动的情绪,不过少了分愤怒,多了点忧虑。
「他说请你回去考试。」此时完全脱去了张进良身为舍监时的气息,对陈唯不再客气,话中参和著对情敌的烟硝味。
「张舍监,为什麽?」
「这是我们的私事,不用你们插手。」
「什麽意思?」张进良镇静的看著眼前的少年皱起眉头,想了想,於是下定决心一般,把门链取下来,终於开了门。门一开陈唯身子马上往屋子里探,可惜没见到秦可卿的影子就被人墙挡住。
「他已经答应和我交往,接下来就不请你们进来坐了。」
交往?好像陈唯那还背著两肩书包的小学时代,第一次从父亲那里得知自己的母亲已故的时候,又像自认为感情不错的前女友说要分手,仅是言语,就把他心灵世界剧烈的摆荡起来。失去了原来拥有的东西而产生了空虚,就算逼自己不在意,仍然会在自己思虑无法控制的范畴持续侵蚀不止。
但是……
「……让我见他。」
这次,失去的东西还没从自己的眼里消失。
「不行,陈唯,秦可卿要爱谁是他的自由……」意识下要自己冷静,可就消除不了猛力骤动的心和握在手心的激动与颤抖。
「……我说让我见他……」张进良仍然没有退步的意思,没有察觉好好先生的耐性就要爆表,「我是他的男朋……」张进良话在嘴边,嘴巴却被强迫阖上,从下颚袭来强烈的冲击,让他耳鸣一阵,身子不得的往前倾,然而身体还未站直,肚子就被膝盖骨钻进,接著是背脊……再来攻击从哪里来,他就没去意识了,只知道最後自己趴倒在地板上。
「呼…不是说让我见他吗!?哈!?」陈唯一股劲,没一刻停顿地把一个比自己高上二十公分的人放倒在地,虽然头顶和关节都在发麻,自己也上气不接下气,但是他就是遏制不了冲破脑稍的盛怒。
「学、学长……?诶?」裕凡根本没有弄懂刚刚陈唯在做什麽,应该说因为不觉得防身术是陈唯会做的事,所以导致难以当场接受在眼前已发生的事实,以为自己看见了幻觉。
「可卿!你在里面吗?」陈唯跨过张进良的长腿,走进客厅。
到底自己为什麽要这麽生气?因为张舍监无缘无故绑架可卿?因为张舍监想请他吃闭门羹?不,是当他看见衣衫不整的张进良,脑筋才变成一直线的,变的只要见到秦可卿,什麽事都能不管,什麽事他都做的出来。
这是什麽心情?从来不懂「吃醋」是什麽的陈唯,於是最後用愤怒取代了脑中多种陈杂的心情。
他只清楚一件事,他再也不想失去,再也不要什麽都无所谓的过活。
「可卿?」
就算自己变的无理又强硬,陈唯想要争取自己所渴望的,而且他的直觉已给了他最明确的答案,他渴望的就是他现在口中喊的人。
「你、你还好吗?」裕凡回神,蹲下身,手不知是该碰还是不碰地犹豫了两遍,才轻触上男人的肩头。男人倒下如一头受伤的熊,虽然动作还不太灵活,但是眼神很清明,好像还在思考什麽事,表情甚至还是平时那样淡定平静,这让裕凡松了口气。
「有没有哪里痛?医药箱呢?」
「不用,你去帮我拿车钥匙和手机,在电视柜右边。」说著边从地上坐起来,然後绕绕手腕关节,又按按瘀青的脸骨。
「嗯?为什麽?」
「没时间了,快去。」
陈唯甩开房门,只见秦可卿躺在床上,衣衫、头发凌乱,双手和躯干绑在一起,眼皮垂闭。
「可卿?……喂……喂、醒醒……你怎麽了?」秦可卿那样就像被施暴过的装束,陈唯是真的吓坏了,眼神直穿而茫然,惶恐的冲上前解开秦可卿身上的绳索。
「嗯?……学长?你来了啊……」秦可卿扎扎眼,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反应神经短时间还没舒活过来,睡著之前的发生的事慢吞吞地回流脑内。
「你……没事吗?」
「因为有点困所以睡著了……」男人听言因紧张耸高的肩膀立刻松懈,小声说太好了。
昏迷药的药效还没退尽,睡魔一来,昨晚通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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