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炕上,让老爷子千万别客气,别把我们当客,都是自己家人,用不着迎来送去的。老古头一脸笑容的不住点头,伸手把炕上的东西往炕稍推了推,然后热情的招呼我们先坐下再说。
我顺手把给古大叔买的两瓶酒直接放在了地上的柜桌上,古大叔一见我们又买东西了,脸一拉:“你们可真是,又不是外人,总买啥东西,来一次买一次,这钱不好挣啊,知道点花,用钱的地方在后头呢!再说,我这老头子没那么高的档次,喝不惯这瓶酒,喝着还不如村里的小烧有劲儿。”
大牙呵呵一笑,冲老古头一摆手:“大叔。你要是这么说我们下次可真不敢来了,又没有多少钱,咋说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老那小烧该喝就喝,这酒你可以存着,也搁不坏,以后来个客(音:且)再喝。”
古大叔一听嘿嘿直笑,一脸的皱纹都笑开了,也不再多说了。
我这才把上次来看族谱上的字的事告诉了老古头,老古头一听是关于他家族谱上事,也很重视,嘴里念叨了半天,眯着眼睛告诉我们:“老宅子以前还真有,就在现在这块宅基地上,这块地住了多少年了,但是可没发现有啥地窖,就院里的那个菜窖顶多挖了五十多年,是我小时候,我爹挖的。”
听古大叔这么说,我们顿时也有些丧气了,看来还真是。这地窖的事根本就是个没影的事。想想也是那么回事,三百多年前的地窖怎么可能保存下来呢?
就在这时,突然老古头好像想起来了什么,看了我们几个一眼,有些犹豫不决,吞吞吐吐。
我看到这里,赶忙问古大叔是不是有什么事,如果需要我们帮忙的话,尽管吱声,不用和我们客气。
老古头皱了皱眉,看了我一眼说:“要说这事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也不是啥大事。那还是我小时候,现在的的马棚旁边以前是个猪圈,当时我爹抓了几头猪,特意在那里围了个猪圈。可是也不知道咋的了,那猪自从放里面后,干吃也不长膘,成天也不睡觉,别人家的猪几个月后就都长得膘肥膘肥的,可是我家的猪却干不拉瞎,皮包着骨,当时都以为这猪招了什么病,我爹一看也不愿意再侍候了,就给了我二叔家,说来也怪,那猪到了我二叔家,不到一个月就蹭蹭的往上长膘。”
说到这里,古大叔又抄起烟袋锅子,装了一袋烟。点上火后狠劲的叭嗒了几口,才又接着话头告诉我们,后来他爹不信邪,把猪又给抓回来了,不过也真邪,不到一个星期,那猪眼瞅着就瘦了下去,这回他爹可不敢再养活了,都说是八字里没有这命,不能养活物。
“这事没啥,别的不知道,我养花就没有活过,仙人球都能养死了。”大牙忍不住插了句话。
我看了一眼大牙:“你那是不会养,分不清阴性还是阳性,不管啥花都摆在一起晒太阳,浇水,就你那养法,篙子都得养死了。”
我这一说,大牙自己也嗤嗤直笑,不出声了。
我转过头又看了看老古头:“古大叔,事后有没有挖挖猪圈底下?”
老古头一听我这么一问就是一愣,明显怔了一下,随即叹了一口气:“唉。把猪又送回去后,我爹就要把猪圈拆了,赶巧的是连下了几天大暴雨,都没了脚脖子,现在这年头根本就没看到过那么大的大雨。”
说着说着,老古头往我们这边挪近了一些,压低了点声音说:“怪就怪在有一天,我爹突然发现,猪圈里的水打着旋的往下漏,而下面就像是无底洞一样,咋也灌不满。院子里的水都排了进去,也没咋的,后来,我爹说是这块地有说道。天晴后,赶紧把猪圈给拆了,把地给平整了,现在上面也一直空着,前两年还寻思着在上面种点小葱啥的,可是长得也不好,不知道是咋回事。”
大牙和柳叶听完后都瞪着眼睛看着我,碰上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他们本能的就会想起我。
我脑袋里转了转,从头到尾想了想,猪在这里长不肥,到了别人家就能长肥,这就说明这里不适合猪的生长,对于活物的生长,最重要的自然就是空气,也就是阴阳气场的平衡,而这头猪出现的情况很大的可能是这里阴阳之气失调,气场混乱。
阴生阳,阳生阴,阴阳互根;阴极而阳,阳极而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阴阳不能绝离。难道是那里是独阳之地?
兴奋为阳,抑制属阴。那头猪成天精神饱满不睡觉,肯定是阴阳互源互用的关系遭到了破坏,阴阳双方中的一方虚弱,不能资助另一方,久之必然导致了另一方的不足,从而出现阴阳互损的特征,我琢磨来琢磨去,感觉这里的问题应该是“独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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