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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可是那个。”
“微微,别急着否定,考虑考虑吧。目前case太多忙不过来。”林离转身看向专属的那张座椅,万般无奈的说道。
“师兄,谢谢你。”良久,梁微微幽幽的声音,才传了过来。
“行了,谢谢就不必了,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林离一语双关的建议道。
“呵呵,师兄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是不是?”梁微微也不在伪装的,惨白着脸突然笑着说道。
“你说呢?好了,我很忙的,挂了。”说完林离也不等梁微微的反应就挂了电话。
怎会不知道?昨晚的匆匆离去,恐怕除了那个人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影响力了。
林离甩了甩不断发胀的脑子,这才按下话键,“时秘书替我泡杯咖啡,记住别再像上次那样甜了。我只喝黑咖的。”
“好的。”林离似乎还能清晰的听见那端时秘书的咬牙声音,呵呵,心情好了不少。
梁微微回到自己的小天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事情了,这个小套房还是在毕业之后靠着原先自己的小金库买下来的。不大,也就七十几的面积,却是实实在在属于她的天地。
放任自己跌进那柔软的沙发里,随手拎起一旁抱枕,将脸深深的埋了进去。只是这个抱枕的某种熟悉气息迎面,顺着鼻腔进入呼吸道,肺,到达心房大脑等地。
这才恍然惊觉这个抱枕还是当初搬进这件新居的时候纪慎言送的,当时自己拉着他,索要乔迁之喜的礼物,结果他陪着她不停的逛,逛掉了他仅有的一天假期,结果就只看中了这么一个抱枕。
现在想起来,纪慎言脸上的无奈和宠溺一切仿佛昨天,他们明明是如此的亲密,可是就是这该死的亲密将他们牢牢锁在了情爱之外。从头至尾的兄妹宠溺,只有她一个人泥足深陷。
一狠心,用力甩开了那个该死的抱枕,眼睁睁的看着它飞向门边,良好的柔韧和弹力使它在地板上又弹跳了几下才定下来,静静的躺在那里。
青花瓷的绣工,简洁而大方,内芯后来还被她塞了一些干花进去,比如薰衣草,安神助眠,比如檀香片,极薄极薄的木片,极少的量裹进深深的棉絮里。
然后习惯了夜夜必须抱着它,才能安睡,而此时,身上似乎也染上了这种温和的香气,熏的她头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境。
梦里的纪慎言挽着赵玫的手,笑容灿烂,喜气洋洋的看着她,然后忽然递上一张红色炸弹。
突然出现的纪可可接过那个红色炸弹,然后再慢条斯理的一块一块的撕成碎片,当时她还很霸气的,一把夺过碎片就往人儿身上飞了过去。那一瞬间,纪慎言和赵玫的脸那才叫真正的灿烂,仿佛一块挤了五彩油墨的画板,色儿倍儿鲜艳的!
漫天的红色儿刺痛了的她眼,随后便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一抹脸,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又哭了。唉,想她梁微微这二十几年来,累计下来的眼泪估计都没有这两天流的多了。
拍了拍脸,清醒那颗还在混沌状态的大脑,摸过手机才发现,丫的,就睡得两小时里未接来电多的吓人。幸亏是静音的,不然的烦都烦死了。
一个又一个全是他的,怎么现在才急吗?梁微微看着数十个的同一个未接号码,心里冷笑道。
最后是一条短信。
“队里有急事,我先回去了,等我回来。”发信人是谁不言而喻。走了,也好,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
睡了一觉,沉淀了不少的情绪,晃了晃略带晕眩的大脑,一狠心将整张脸浸进了冷水中。憋着口气,感受空气渐渐的稀薄,透支,肺压不断的上升,压迫着她的痛觉,整个胸腔闷声声的胀痛着。
“呼!”猛的冲出水面,大口的呼吸着还带着空调温热气息的氧气。对面镜子里的人,额上粘着湿嗒嗒的碎发,几缕披肩黑发斜挂在腮边,应着水,死死附在了上面。
“师兄,机票,这几天我休息。”出了浴室,也不管此时已是接近夜半时分,便拨通了林离的电话,说完直接挂下。
那边的林离则是直愣愣的拿着电话,还未反应过来的死盯着手机上提示的通话时间,丫的,6秒。半夜一个电话吵醒他,就为了一个10个字,时长六秒钟的电话。这个该死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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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有空了?”纪可可咬着吸管,好奇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