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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真的很想一了百了,可是現在出現了希望我又想活著了,我想陪著她長大,看著她出嫁……」
他一度哽咽,說的每一句都帶著哭腔。
「我知道我不是個合格的父親,我沒有陪著白榆長大,沒有給他父愛……可是當我知道我還有那個聰明的孩子之後我真的有去找過他,也想帶她走,可是白文進不讓……」說著他撩起左手邊的袖子,汗毛茂密的小臂上有著一道十分明顯的大概十厘米的刀痕,「他為了不讓我帶走白榆,居然發瘋似的砍了我一刀……」
宋詩言看著那道疤驚得合不上下巴,白文進天天打人,像是能幹出這事的人,但宋詩言還是沒有鬆口說要幫陳聲。
見狀,陳聲用著膝蓋行走了幾步,把東西放在宋詩言的手裡,而他的手也緊抓著她的手久久不放,「宋同學,你就幫幫我吧,我不用你做什麼,你就幫我把這個東西給他就行,讓他願意見見我……」
宋詩言被兩隻有意無意地撫摸她手心,還在她手心撓癢的手弄得心生害怕,她急忙抽回手,說:「我會幫你拿給他的。」
說完,她禮貌的點頭,隨即離開。
而此時,西教學樓四樓的走廊上有一個人一直往小賣部那邊看,直到宋詩言再次走進小賣部。
「白榆,你在看什麼呢?」張悅在白榆的面前擺了擺手,疑惑地說道。
「沒什麼。」白榆收回視線,把注意放在試卷上,說:「看題吧。」
作者有話說:
再喊我大嫂,我可就當真了。
————小言日記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我不想玩了◎
給張悅講完題,白榆在上課之前上了趟廁所,出來的時候剛好碰到了解決完三急的于洋。
于洋搭在他的肩膀上,濕漉漉的手總是會趁白榆不注意地擦在他的衣服上,白榆餘光一瞥,冷言道:「不想要這隻手了?」
「哈哈哈哈……你越來越幽默了……」于洋拿開手,隨即拍了拍白榆的背後尷尬一笑,當他感受到一側的殺氣後,換個話題說道:「聽說現在宋詩言那小娃子追你追的緊呢。」
「什麼娃子,她九月三號的比你大。」
「喲,你連她的生日是幾月幾號都知道了,那你知道你兄弟我是幾月幾號嗎?」
「我管你幾月幾號。」
話音一落,他們就走到了理科一班的後門,白榆動作利落地走進去,再坐到自己的桌位上。
于洋走到窗口對著裡面喊:「白榆,你太重色輕友了,我的生日是十月十九,你記住了!」
言未罷,上課鈴聲就響了起來,汪向梅是理科一班的班主任,上課前幾分鐘就在教室里坐著了,聽到于洋的話站了起來,用黑板擦拍了拍講台說:「高考會考你生日嗎,還不快去上課!」
「好的梅姐姐。」
于洋走後,汪向梅就正式開始上課,但課上不到一半白榆就氣沖沖地拉著一袋東西離開,不論汪向梅怎麼生氣怎麼喊他,他都沒有回頭。
落了雷雨的晚春,整個校園飄著的露氣有少許夏陽的味道,香樟樹樹葉上還滴答著小雨滴,白榆拿著東西向著校外走去。
在百步梯上瞧見了背著孩子正要離開的陳聲。
「餵」
那人聞聲轉來。
白榆居於高處,眼眉都懶得抬,這個男人更是不配他多說一句,聲音似冰錐,字字刺骨,「拿著你的東西滾。
他轉過身,走了幾步,停住繼續說道:「你要是敢去騷擾她,我就把你現在的地址告訴你那些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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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吃膩貝貝飲店的飯了,學校的飯也吃夠了,要不我們去遠一點的地方吃吧。」
「可以啊,我知道有一家剛開的麻辣燙特別的好吃。」
「走走走帶我一個。」
下午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聲一響,所有同學都收拾收拾,準備去學校們吃一頓好的。
「小言要一起去吃晚飯嗎?」顧楠佳站到門口,聲音戛然而止,「白榆,你怎麼來了?」
白榆沒有理會,擠了上去,顧楠佳被撞到門上,手肘紅了一處。
「白榆你是來找我的嗎?」宋詩言笑臉相迎,白榆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怒目而視著白榆,那眼底似乎在滋滋冒出火焰,片刻他滑動乾澀的喉結,聲音和他的眼神一般帶著火氣:「宋詩言,如果之前我給了一種我們是朋友的錯覺,那我跟你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