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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仰着天,没一会酸劲上来只能低头转几圈脖子,又继续死死盯着那灯泡。
“吱嘎吱嘎”的声音倒直冒,就独不见那螺圈纹上的灯有半点动静。袁艺已经奔溃到两只手臂被半举在空中已然酸到在燃烧脂肪了,嘴边一直挂念着:“这死东西,你还非死皮赖脸得呆在上面了是不是,信不信我一拳砸你个尸骨无存!”
不知从哪汇聚到的一股力量,袁艺两手叉腰朝着楼下绿化带上那枯死的几株枇杷苗望了两分钟,重新一鼓作气上手倒给她把那千年老灯泡给拧了下来。
铁锈末从顶而至,就差袁艺没把舌头吐出来掉在她嘴里了。换上新灯泡再一拉开关,看到那在白天光照下依然决然挺立在那的白织光。
果然,女儿身男儿使。袁艺又把一桩事搞定。
下得梯子来倒了口水喝。又把自己的棉被,老娘的棉被捧到阳台上接受阳光的洗礼。洗衣机里还有已存积了四五天的衣服,又挽起袖臂带上手套让它们在洗衣机里翻滚,一大桶衣服在甩干晾出阳台后厕所已经是水漫金山一片汪洋大海了。
啧啧啧,真让人头痛欲裂。
下水道经过三个月的轮回还是跌死在了□□。三个月前,同样的情况——下水道堵塞。找到那破烂到只有两个社区人员的小区物业中心,人倒是上来看了一圈,拿了一根铁细长棒子往里桶了几下,最后抱歉的说:“通是通了,不过也治标不治本。我也难保下次还会不会塞住,如果你们想把它修好,这下水道拆的可就得影响下一楼的住户了,比较麻烦。”
果不然,治标不治本的后果现在就摊在眼前。这一副惨状真叫人心寒!将近二十年的老小区就像人一样经不起风霜雨雪的吹打,东也破,西也旧。
袁艺爸妈离婚也近十年了。家里大大小小,是重是轻的活都只能靠她和她妈来解决。两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就那点力气和能力有时候真心有余而力不足。
想想真该找一个男人了。不为求一个臂膀和能够嘘寒问暖的人,就能够修修家里灯管啊,搬搬一些重物的男人眼下还是需要的。她当了十年的男人,从一个17岁的小姑娘被摧迫长大到27岁的风霜老姑娘。该来个人替她分担分担了。
挨个给妖精洞的众位妖精打电话。
“蓝玫瑰,最近有没有好的男生,快给我做介绍!”
“倪纱,我需要找经济适用男,碰到合适的快帮我安排相亲!”
“钟小雨,你身边男性最多了,挑几个给我留着!”
“安芹,我需要相亲!快点帮我张罗!”
人的一生如果朋友多那他必然选择的道路也多。就好比袁艺,这个妖精洞已经存在快7年了,她们四个都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已经勾肩搭背到共喝一杯饮料了。蓝玫瑰刚结婚不久,钟小雨和倪纱两个女儿都一个6岁一个9岁了,安芹也正是怀胎十月中,不过这并不妨碍她们之间的感情。
彼此有共同语言,共同爱好,共同兴趣,这就够了,与年龄职业存款都扯不上半毛钱关系。她们五个人所认为的友情就应该是纯净透明的,不受世俗市侩影响的。
就因为有这四个妖精,所以袁艺的征婚信息发布出去后反响不错。今天已经是第二个见面的了。
对方听说是上海一所重点高中的化学老师。
人是长的高高壮壮,就一笑露出的那副牙证明平时至少抽两包烟的痕迹太明显。
“袁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
“一家小公司里的人事部经理。
又露齿而笑,袁艺只能尴尬地盯着他手中的咖啡,尽量不往上瞅他的牙,“哎呀,经理啊!经理好!不过现在行当是越来越难做了,每行每业都有说不出的苦水,你就好比我吧,现在带的是高三班,又是在重高里的,别说学生有多大压力,这班主任的压力可是比学生一点都不会少啊!”
袁艺喝了口咖啡,附了句:“是啊!”心想您这光凸又油亮的前半脑勺一定是日夜为学生操劳所致吧。
紧接着开门见山:“李先生,你会修灯泡吗?”
李先生明显眼里划过一丝不可思议,想着袁艺怎会突然提出这种问题,大脑也没思考,直接实话实说,“会啊,我们家里灯坏了都是我自己修好的。”
“那你会修下水道吗?”
“这个……还不行。”
“能爬梯子吗?”
“哎呦!这个我真不行!严重恐高!”说完尴尬三声笑。
“那你都会干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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