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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送着飞吻。鲜花从四周看台纷纷扬扬地扔下来裁判员穿着白色的裁判服进入赛场,在赛台四周各国的位置上坐好。正在计时的巨型电子石英钟上的暗绿色的数字同时都变为0,接着开始从后一位数上疾速地增加
比赛开始的锣声了。几个彪形大汉每人手拿一根绳子走上比赛台,同时动手将选手们翻倒,骑在身上左一道右一道地捆起来。
元豹第一个被四马躜蹄地捆好,高高举起来。接着,其他选手也被捆好,举起来。
元豹被捆的最小,最紧,没用的绳子最多,脸上的笑容最坦然最惬意。他理所当然地获得了最高分:9.95分。
第二个单项是所有选手扛着一个骑在他们脖子上的大汉按照骑手的命令做规定动作的自选动作。
元豹又是最出色的,他不但能扛着比他重一倍的壮汉象马一样跑象狗一样爬象羊一样咩咩叫,还能撒娇劈叉足尖舞,任骑垂怎么颠怎么打怎么捶怎么揪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坦然惬意甚至有几分感激的微笑。
自选动作时他更是使其他选手难以望其项背。他津津有味儿地喝了一泡骑手撒的尿,解渴生津意犹未尽翘起大母指称赞。他又获得了最高分:9.96分。
大汉们拿着一柄银光闪闪的长针走上台,将针残忍地轮番扎进选手的十个手指。有人当场忍不住叫喊起来,退出了比赛。其他选手虽然咬牙瞪眼地按捺着,但已是汗流浃背,肌肉痉挛,唯独元豹依旧笑容可掬,温请地望着扎他的人,那眼光中颇有几分鼓励和勉慰,似乎是更怕对方坚持不住。
当大汉们把扎在选手们胸部针通上电时,所有选手都抽搐着,目眦迸裂,七窍出血,面容狰狞,毛发倒竖。元豹却只是鼻尖上浸出些汗珠儿,笑容依旧,甚至闭上眼睛象经受某种快感似地细细品味着。
他又—次获得了最高分:9.97分。
一块烧红的铁板被抬了上来,每个选手都赤脚站了上去,铁板上立刻冒出一缕缕青烟,象煎肉一样滋滋响着。
又有两个选手不胜折磨,嚎叫着、哭泣着踉跄退下,离了铁板仍在不停地嚎叫哭泣。
剩下的选手或一动不动,用自己的体温使局部的高温降低,或象捞在网里的虾一样乱蹦乱跳,端力减少每只脚在烧红的铁上的停留时间。
元豹胜似闲庭信步,举着手在铁板上踱着,哪块红就站到哪里,俟红稍转暗,便挪步站到更红更亮的地方。他的脚黑了,可脸红了。人象喝了酒似地容光焕发。
他又以绝佳的风度和最持久的耐力获得了最高分:9.98分。一个个巨大的玻璃鱼缸抬了上来,每个选手都跳了进去,沉到水底,象鱼一样游动。水波荡漾,一串串气泡浮上水面,进碎,破灭。时间一分一秘过去了,第一个选手浮了上来,象鱼一样大张着嘴喘着气,湿淋淋地沮丧地爬出鱼缸。
又一个选手爬了出来,一脚踢破了鱼缸,沉重到亮的水倾泻而出。裁判向他出示红牌,他冲裁判挥舞着头吼叫,被神色黯淡的队友拉开,披上毛巾边叫边嚷怒冲冲地扶着退场。
又一个选手冒出来
又一个选猛地浴水而出
鱼缸内还剩下几个选手互相注视着,各不相让地坚持。
鱼缸里的水一点点降温,渐渐变得晶莹、透彻,渐渐变得沉稠、脆硬在整个水面将要冻结的刹那儿,其余几个选手破冰而出,他们通红的身体立刻变得黑紫,昏倒在地,被人抬了下去。
冻成冰坨的鱼缸内只剩元豹和另一个选手,他们象琥珀中的苍蝇,凝止着,毫发可鉴。
冰坨一点点化开了,那个选手工肢软地沉了底,被工作人员迅速捞出,现场施行急救。而元豹则重又欢快地摇头摆尾游起来,他身上的碎冰象鳞一样闪闪发光。9.99分——所有电子记分牌上都打出了怎样的分数。
元豹在左右开弓抽自个嘴巴。打得又快又狠。其他选手虽然也勉强在打,但无论从技巧熟练程度上和力量使用上他们都远逊于元豹。有的压根儿就打不着——尽管脸也不小。有的一下一下是打了,但不是打歪了就是上去连红都不红。
元豹的脸已经打成紫茄子了,厚厚的脸皮肿的象纸一样薄一样透明。10分!全场骚动起来,报以热烈的掌声。原来为本国选手摇旗呐喊吹喇叭的观众都一面倒地替元豹加油。啦啦队也全部倒向元豹,用各种语言各种方式为他喝采欢呼舞蹈歌唱。
元豹充满胜利信心地迸行最后一个项目自选动作的比赛。其他选手有的把猫放进自已扎紧的裤腿中,有的用牙咬着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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