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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的感官,然而我却深深感谢——生命!生而为人,是我一生的最大、最为高兴的幸运!
我是万物的灵长。我写作。我绘画。我摆弄电脑。
我仰慕凡·高。他能那样地使用自己的生命!
当他到达阿尔时,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已接近临界点。然而他在阿尔以一天一幅画的速度,画出了自己一生中的大部分杰作:向日葵、蓝色星空的卧房、橄榄树、麦田的乌鸦、田间日出、割掉耳朵的自画像等,他死在了他热爱的土地上。
凡·高一生的努力似乎只是在为自己寻找一块墓地。
还有詹姆斯·乔伊斯。这个肠胃不好的都柏林人,一生都在寻找适宜写出伟大小说的地方。“爱尔兰,它让我恶心”,他这样评价他的出生地,并且认真地选择将来的生活。
有人安于自己内心的平静,内心没有一点风暴,最终像一个可爱农民死在自己热爱的土地上。比如米勒。
米勒带着他的一堆可爱的孩子种地,画画,他画麦茬,画青草,画茅屋的阴影,画春天的太阳,还有羔羊般依顺沉默的农家女孩。
如果我们生活得太困惑,太沉默了,就会自行消失的!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生命要有生命的痕迹!
我,生于1990。
我们一同为人,一同生活在同一世界。
“一切无常事务,无非比喻一场……不如意的事儿常常十有八九……而今如愿以偿,焕然竟成文章(《浮士德》神秘合唱)!”
人不能热爱永远的空虚!
如果你感到厌倦,能够让自己消失,那干吗不尽快消失?!
就像卢梭,从巴黎消失,退回他的隐庐,写出美妙的《忏悔录》。
这个城市属于暂不忏悔的人。生命里没有罪恶,没有遗憾。纯洁得像是一场白色的梦,那是天使——90年代出生的孩子!
我们忽闪忽闪晶亮的翅膀。
由于纯洁,竟然透明,竟然赤裸。
我们甚至没来得及分清自己的角色,没有性别的意识,只在书本里读到恋爱。有时候我们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越来越觉得自己比谁都NB;有时候思考又让自己变了形,把自己的行为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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