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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薪想了想:“不行,子启,让你多做菜,你会辛苦。”
文子启犹豫片刻,再问:“那……你买,你做?”
沈逸薪又想了想:“太复杂的饭菜我做不来。”
文子启:“……有多复杂?”
沈逸薪:“比青菜蘑菇粥复杂的饭菜都算。”
文子启内心奔腾的神兽增加到一千匹:“……你以前在一个人的时候,要是在家吃,也全是青菜蘑菇粥吗?”
沈逸薪自信满满:“不,我还会做披萨。摊个饼,然后撒上番茄洋葱青椒蘑菇就OK了。”
文子启内心奔腾的神兽增加到一万匹:“……这和小区门口那大爷的带馅烙饼有什么区别?”
沈逸薪老实回答:“没。披萨的真谛不就是带馅烙饼么。”
文子启:“……”
夕阳朝西倾移,缓慢坠入地平线。
天色渐晚,霞光深如艳丽的珊瑚红。
文子启放弃斗争,上前拍拍沈逸薪的肩膀,“青菜蘑菇粥就青菜蘑菇粥吧……”其实味道尚佳,就是吃多了,想图个新鲜。
沈逸薪低首,用自己的鼻尖去蹭文子启的额头。
软软的刘海发梢磨蹭在前额,文子启温柔笑了,觉得对方这举动倒挺像一只小狐狸在求抚摸,于是又抬手摸了摸沈逸薪的头。
沈逸薪趁机握住文子启的手腕,开始啄吻掌心。
掌心传来细碎的触感,仿佛挠在心尖的痒。文子启温柔注视他。
沈逸薪的啄吻往下延伸,落在手腕,吻着,吸‘吮着,直至在腕间肌肤上吻出了一个暗红的印。
“这是我的标记。”沈逸薪在耳边悄声宣布,“有了这个印子,说明你是我的人。”
果然是动物的行为,文子启心想,“如果印子消失了呢?”
“那我就再吻上一个。”沈逸薪的唇仍在吻印处若有若无地摩擦,“周而复始,锲而不舍。”
文子启含笑假意埋怨:“……固执的家伙。”
“难道不应该称赞我是个有恒心有毅力的人吗?”沈逸薪的表情委屈,摘下高挺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随处一放,又抬手做抹泪状。
“嗯,好,好。有恒心有毅力。”文子启无奈笑道,指一指客厅的闹钟,时间不早,“那么,有恒心有毅力的人,你饿不?再不做晚餐,我们都得挨饿——”
话语未毕,唇被堵上。
温热得几乎发烫的吻,深长而缠绵。
许久许久,深吻结束时,文子启的目光恍惚,几乎透不过气来。
“子启?”沈逸薪轻声询问。
文子启喘了几口气,镇定心神,“这……这就是你在国外学习到的热吻技巧?”
“还有一种更激烈的。”沈逸薪低低笑,手臂箍住文子启的腰,进行第二轮的亲吻。
这回全然不复先前的柔情旖旎。粗暴沉重的深吻,几乎耗光了文子启口腔以及胸肺中的空气。灵巧的舌也探入了文子启的口中,先是试探地触碰,在发觉对方笨拙得不善回应后,便恼怒似的放肆舔弄。
此轮亲吻结束,文子启彻底败了——缺氧的大脑稀里糊涂,如坠云雾中。他喘息着,花去将近一分钟,方渐渐恢复思考能力。
“这种如何?”沈逸薪凝视着文子启略显红肿的双唇。
“这……实在是……预料之外……”文子启感觉双唇酥麻,不知道怎样才能充分表达自己的惊讶之情了。原来身边一直隐藏着一个低调的接吻高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对,是不吻则已,一吻惊人。
“其实,我们曾经这样吻过一回。”沈逸薪微笑道,“我们第一次做‘爱,也这样吻过。”
文子启怔了一下。他与沈逸薪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是因为剧痛而晕过去的,醒来后对那次惨痛的经历,细节部分记得不大清楚。
“你忘了?”沈逸薪的笑容里蕴含着某种危险的引诱意味,“看来需要实践多几次。”
文子启有点惧怕,挪动身子想挣脱对方手臂的桎梏,却意外发觉下方有一个坚硬的物体顶着自己,即使隔着睡裤的棉麻料也能感受到它的灼热。
文子启嘴角一抽,身子发僵:“你……硬了?”
沈逸薪诚实地点一点头:“我们做吧。”
文子启退缩:“我……怕疼……”
沈逸薪微笑:“我知道怎么做会让你觉得舒服。”
面对文子启疑惑并担忧的眼神,沈逸薪再次深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