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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修直的腿裸露出来——由于工程师常年穿西装长裤,少接触阳光的大腿肌肤色泽苍白。
双腿肌肤触及冰凉的地板,一份清醒的危机感骤然充满文子启的内心,他急忙抓过被沈逸薪扔开的睡裤,慌慌张张要往腿上套。
沈逸薪一把扯过那条睡裤,手一甩,扔得更远,同时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褪下外裤和内里的三角裤。
三角裤一脱下,高大男人的胯下毛发浓密处,一根硕大坚‘挺的阳‘物摆脱束缚,勃然跃出,展现在工程师面前。阳‘物已完全充血硬‘挺,颜色深红得近乎发紫,柱身有粗长的血管凸起。
文子启吓了一跳,身体微微发抖,声线里带着无法掩饰的颤音,“你、你什么时候硬起来的?”
沈逸薪的眼神有着宿醉者的半梦半醒的迷蒙,“就在刚刚你被我抱着,左右扭动的时候。”
文子启无言以对——自作孽,不可活。
沈逸薪拉松了自己的领带,脱下后甩去一旁,又解开了领口最靠上的纽扣。深黑瞳仁闪着光,犹如猎食者在审视利爪之下的柔弱猎物。
他牢牢抓住文子启的双腿,扳着朝一边并拢,然后将那根勃‘起的阳‘物塞入文子启双腿紧贴的内侧,开始来回进出。
各种难堪与羞耻涌上心头,文子启的脸腾地烧红。挣不脱,只能忍受着。他抓过散落旁边的抱枕遮掩面容,心里祈祷沈逸薪赶快清醒过来,或是赶紧完事。
进出的速度在加快,沈逸薪没说话,客厅内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
烫,太烫了,也太硬,太大了,文子启心想,仿佛烧红的铁杵。
被那样灼热坚硬的东西摩擦着,他大腿内侧的柔软皮肉已经被摩擦得通红,甚至能感受到阳‘物柱身血管内的滚烫奔腾的血流。
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他不安地想,将脸埋进蓬松的抱枕中。
蓦然间,文子启发觉,某种欲‘望从自己腹股沟深处燃起。
时钟的分针,滴答,滴答地响。
星星之火,逐渐蔓延成燎原之势。
文子启咬着唇,偏头偷偷看向沈逸薪。
深亚麻色头发的男人正紧紧皱着眉头,身躯进退,肆意抽‘插中,未察觉对方的异常。
……不行,这时候不行,以逸薪现在的状态,我们会一发不可收拾的。文子启思忖。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胯下,掩饰着薄棉内裤里逐渐变得硬的形状。
天色从洗旧布的浅蓝色,一点一点变淡,再变淡,变为清透的微白。
滴答,滴答。时钟在不紧不慢地发出单调的声响。
深亚麻色头发的男人,呼吸音沉重而急促。
——不合拍的旋律。
沈逸薪的进出动作愈来愈快,直至最后一个猛力的戳刺,粘稠的白色浓液喷射出来,溅上了文子启的睡衣。
如男人先前所言,量确实很多,来不及渗湿睡衣的浓液滴在地板上,聚成一小滩白浆。
“逸薪……”文子启轻轻唤道,睁开眼时,发觉自己眼角湿了。
沈逸薪喘息着,胸口快速的一起一伏。渐渐的,他恢复常态,喘息缓下来,抽出已软的阳‘物,深黑瞳仁却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子启……”沈逸薪俯身,趴在文子启身上,唇在文子启的耳畔。
“……我在。”
“我喜欢你。”沈逸薪温柔说道,轻软得宛如一个晚安吻,而后合闭眼帘。
“……逸薪?”文子启偏头一看,发觉沈逸薪已然沉入释放后的疲惫熟睡中。
朝阳透过阳台门投映在地板,淡淡金黄的光斑。
文子启任由沈逸薪趴在自己身上,他的手搭在他的脊背,他抱着他。
飘忽的心绪浮起来,又沉了下去。
许久后,文子启扶起沈逸薪,帮他拭净下‘身,移他回房躺床。
四十五:
经济高速增长背景下的北京CBD大舞台,怀抱梦想的人们依然忙碌拼搏——准确来说,是绝大多数人。
银泰中心的赛思克驻北京分部,年轻的小工程师何嘉今日心情不好,手托腮,面朝窗,呆若木鱼地发呆了整整一上午,连心爱的日系手办都不曾瞥过一眼。
文子启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你这是怎么了?一脸苦相的。”
何嘉幽幽地叹了口气,十足的文艺青年抑郁范儿,“凌绮姐去了海南,一个星期见不着了。”
“都痴情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