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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的主子告诉我,您只是名义上的主子,所以您住得这个地方名为冷宫。”
这里是皇宫阿,一个小丫头都敢这么说,唉,还真是不一般的不受宠。
妺妃决定花一个月的时间去读书房里的书,先对这个世界有大致的了解,然后要想办法认识皇帝,当然一个月以后她出关准备去寻找机会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冷宫根本不在皇宫之内,这已是后话。
意国皇帝寝宫
半夜坐在皇帝寝宫外面真是意国国民的荣幸阿,尤其是里面的皇帝正在宠幸妃子的时候。听着里面毫不避讳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李简的脸色越来越不太好看。他是皇帝自小的玩伴,他的母亲是当今皇帝的亲姑姑,所以和皇帝亲密无间,若不是那个什么宫廷御用术士非说什么“天象大异”,让他必须进宫将所谓密函交给皇帝,他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扰他性致。李简开始数数,通常他数到之后,若等待的人未出现,管他天大的事情,他立马走人。
“一、二、三”数到三的时候,古逸赤裸着身子仅披了一件披风走了出来。
“何事如此紧急?”他脸色甚为不悦。
“回圣上,张大人托我送此物给圣上,说天象大异,锦囊中有破解之法,请圣上裁夺。”李简将锦囊递了过去。古逸打开锦囊,眉头皱了皱。李简深知皇帝的脾性,他虽自少养在深宫,并且得宠。但性格甚为谨慎,喜怒不定,眉头皱皱基本上就是发怒的前兆。赶快闪人吧。
“若无他事,臣告退。”李简准备闪人。
“嗯,去之前把你身上的御牌留下”古逸的声音不带任何情感。
李简惊讶的抬头,那可是他随意出入皇宫包含皇帝寝宫的信物阿?但却不敢问什么。只得认命的答:“是,臣遵命。”
还未离开寝宫,听古逸声音传来:“你半夜进宫就为了给朕一块写着妺妃两个字的破布?”
“你回去告诉张之函,若非父皇保他性命,早在他让朕立妺妃为妃时,朕就废了他。朕乃堂堂意国国君,断不受这些江湖术士左右。”
“臣遵旨”李简躬身离开寝宫。待走到寝宫外面,逮住服侍的太监问道:“今儿是谁?”小太监反应还算快,战战兢兢答:“回王爷,是云娘娘。”
因他自小和古逸交好,古逸虽贵为皇帝,但甚少当着外人面呵斥他,更何况今天当着一个妃子的面。李简自觉此事不简单。
李简年纪比古逸小岁,自幼熟读兵书,虽未领兵打过仗,但心机能力在意国官员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他生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只是至今未娶正妃。每次他那个公主母亲念他的时候,他就把他那个尚未立后的皇帝哥哥搬出来。只是今日他万万没有想到,皇帝哥哥居然把他的御牌给没收了。思及此处,便觉郁闷不已,遂决定直接找张之函问个明白。
张府
“你说你家主人云游去了?”李简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扑了个空。
“是的,我家主人给王爷留下一封信。”张家的小厮战战兢兢捧出一个锦盒来。
黄色的锦缎上写着:“当立妺妃为后。”
转机
黄色是意国皇帝的专用颜色,当今皇帝一向不喜张之函,断不会赐给他黄色锦帛。但已经退位的太上皇对张之函却信任有加。张之函虽得太上皇欣赏,却行事低调,与朝中大臣均泛泛之交,虽贵为意国御用术士,享受王爷待遇,但府中却只有一名小厮伺候。李简儿时生过一场大病,濒临死亡边缘,群医束手无策,张之函精通医理,但他正在闭关,任谁求都不见,当时只有岁的古逸以太子之尊苦苦哀求,却被张之函叫入密室教训了一通。还是自小抚育他的乳母请到了张之函。为这事,他问及母亲为何张大人喜乳母而不喜太子。母亲告诉他,张大人一向不喜别人以权势压人。那时懵懵懂懂,待长大成人后,才逐渐了解。因此他比常人更亲张之函。也因此他对张之函交待的事情更为上心。
可是,手里的锦帛不亚于太上皇的圣旨,若交给当今皇帝,只怕又是一场不小的风暴。古逸一向不喜被人所迫,单单从立妃之事就可看出端倪,自从古逸即位,有多少官宦人家不择手段贿赂宫中权贵,以期女儿执掌后宫,将来飞黄腾达。但古逸从不偏袒任何一方,使得后宫嫔妃无论出身贵贱雨露均沾。只除却张之函执意推荐的叫妺妃的女子。想到妺妃,李简开始头疼。
“送锦帛给皇帝,等于抗旨,皇帝刚刚下旨,提妺妃者,杀无赦”
“不送,等于抗太上皇的旨,追究下来也是抗旨,杀无赦。”权衡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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