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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垢噘起嘴原本想回嘴,但终究是娇嗔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细声说:“对啦,不成吗?好不好?”
看见她那柔得像水的神情,他心神一荡,直想把仆人踢出去,直接抱她亲热去了。
“成。那你今晚记得谢我。”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今晚?怎么谢?”她还傻愣愣地问。
一旁的阿喜都听懂了,脸红透了,无声地退下去。
“阿喜?人呢?你走去哪?脸红通通的,是不是病了?”无垢起身想追上,但手腕被阎罗焰一把扣住。
“亏你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好不风光,现在脑袋倒不灵光了。要怎么谢,阿喜那傻丫头都懂了,就你没懂吗?”他的拇指在她的掌心若有似无地画过。
她发现到他暧昧的举动,乍然明白了,顿时脸胀红了。“你……思想邪恶!丢不丢人?还说给旁人听呢!”
天哪,好尴尬,不知道阿喜会怎么看她呢!
“哈哈哈!”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让她跌坐在他张开的大腿上。“我的思想邪不邪恶,你今晚就会知道了。”
她闻言脸更红了,拍了他肩膀一记,他倒是不痛不痒地继续狂笑着。
阎罗焰的住所里,前院热闹纷纷。他的手下除了值班的人之外,全都聚集在前院的天井中吃喜宴、喝喜酒。
喜房里,无垢顶着一身华丽的装扮,坐在床边猛打瞌睡。
她的头上盘着复杂的发式,是其他丫鬟跟绮萝的成果。发里插满了各种名贵的首饰,各自镶着看了就知道极珍贵的宝石,这种东西据说梳妆台里还有好几盘。她身上的服饰更是极尽奢华之能事,白底的衣服套上外衣,那衣物每件都用金丝线绣边。
那花样细看之下竟都是一只只的狮子,她不禁想埋怨,这些人是急着替阎罗焰标示所有权吗?
“绮萝,时间不早了,我看前面热闹着,他不会这么早进来。你回去睡,我也睡下了,好不?”无垢苦着脸,在她打了好几次瞌睡,差点把沉重的头给点到床底下去时,她开口了。
“可是这样不好,毕竟是新婚,得等殿下进来我才能走。”绮萝知道她也累了,但却又担心这样做不妥。
“还殿下呢?你都快要把他当主子了。”无垢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你不用怕他,我已经告诉过他,你不是下人,你是我的手帕交。”
绮萝惶恐地看向她。“这怎么可以?无论如何,我毕竟是陪嫁过来的侍女呀!”
“这里都不是将军府了,你还抛不开身分的问题吗?”无垢无奈地说。她隐约也知道,教绮萝将对哥哥情感深埋的,恐怕就是身分问题。
“无垢……”绮萝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无垢叹了口气。“那你先帮我换掉这一身衣服好吗?我好累喔,现在都腰酸背痛了。”
“你这样很美,应该留着让殿下欣赏。”绮萝淡淡笑着说。
“他已经看过了,先前在举行典礼时他就看过了。”在外人面前,阎罗焰可是有点不苟言笑,维持着他身为主子的风范,倒是她觉得这样的他有点陌生。看来她得习惯才是,她的夫君毕竟是这汴城的城主。
看到她那疲惫的神情,绮萝终究是妥协了。在绮萝的协助下,她终于卸下了华丽的衣裳,只留下一件中衣。头发上的装饰品一件件被解下,她的发丝终于得以自由,再度披散在身后,让她舒服许多。
她站在床边背对着绮萝抖了抖如丝缎般的秀发。“你可以去睡了,绮萝,夜都深了。”
但是一只手先是握住了她发尾,随即穿过她的发,指尖在她折腾了一晚的头皮上轻轻地按压着。
“嗯,这样舒服多了,谢谢你……”她轻轻转身,却发现自己面对着满脸笑意的阎罗焰。“怎么是你?绮……绮萝呢?”她四处张望,但屋子里哪还有绮萝的身影哪?
“走了。”他应声,将她的发丝抓握在手里把玩着。“你从来没告诉我,为什么你的发色如此特别?”他看着手上那在烛光下闪动着不同光泽的秀发,着迷似地把玩着。
她红着脸将发丝抽回,顿时觉得自己只穿着一件中衣很单薄。虽然屋子里面早烧了炭火,但现在她却觉得自己穿太少了。“我……我加件衣服。”
“冷吗?”他拦住了她的去路,边说边解着衣物。“就要睡觉了,不必再加衣服了。帮我脱掉这个。”
她愣了一愣,犹豫片刻,终于伸出手去解开他的腰带,然后那沉重的腰带还差点让她失手掉到地上去。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