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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那是成雨。
看着他的面容,眼前一酸,真像……,可只一刻便释然而笑,“成雨,好久不见。”
“你……好吗?”他笑着问我。
我勾起嘴角,给他一个美丽的微笑,“很好。你好吗?”
他拉了拉身边的美娇娘,“我要结婚了,这是小雪。”
我这才想起与他身边的小姐打招呼,抬眼处,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凝雪,朝她粲然而笑,“你好!”
“余律师,你好。”她与我握了握手。
我有些惊异,“你认识我?”
“呃……我原来在您隔壁的那个项目组做助理,我见过您,不过您没有注意我。”她笑着说道。
“恭喜你们。”我打开手袋搜索了片刻,找出一个丝绒小包,那里有一条成雨几年前送我的钻石手链,一直带在身上,想找机会还给他。我向小雪递过丝绒小包去,“这个是结婚礼物,送给你。”
她没有打开看,以为只是一个小小装饰,笑着说,“谢谢。”
“原本还有一块手表的,可那东西,我现在还不出来了。”我愧疚地抿嘴笑着摇摇头。
原本只是以为自己在撞车的那刻做了一场梦,可醒来才发现,手里握着的金属带精工表,竟神奇地无影无踪,代替它的,是一块鎏金表盘的古董怀表。搜救灯正是打在了表面上才得以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搜救队员也是借此发现了我还活着。
成雨的脸色有些尴尬,拉着小雪,“我们走吧。”
“再见。”我朝他们挥挥手,仓促走近办公楼,走近电梯,走近办公室。
脱了外套,放下手袋,从怀里掏出怀表来放在办公桌上。
忽听外边大间里员工都在惊叹,“下雪了。”
好奇间,摁了窗帘的按钮,升起帘子来,窗外一片惟余莽莽。
上海很少下雪,像这样的雪天更是少见,看了八年的北国风光,忽而又见到熟悉的白雪,心里多了一丝感慨。
也不去开电脑,懒懒坐在办公桌上,松弛了神经,呆呆地,只是赏着窗外的雪。
几月前伤愈,我跟北京的朋友借了车,特意去过一次河北易县的泰陵。
展厅中小小的白色介绍板上,一段黑字引起了我的注意:
敦肃皇贵妃年氏,巡抚年遐龄女,总督年羹尧女弟,藩邸时为侧妃,雍正元年二月,册为贵妃。雍正三年十一月,病笃,晋皇贵妃。雍正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丙辰,薨。生皇四女,皇七子,皇八子,皇九子,皆殇。祔葬于泰陵地宫。
除了福惠的早殇,其他种种,竟与我的记忆分毫不差。
曾经久久伫立于泰陵地宫的琉璃影壁外,原来,前世的记忆,真的埋葬在那里了……死后葬同穴……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胤禛,我在这里,而你,在哪里?
若说曾想起成雨时,还可以在脑中清晰地勾画他的模样。
想念胤禛,却是不知该如何描绘,隐隐的只有一轮雪后的红日。
可他就住在我的心里,即使忘记了他的脸,忘记了他的声音,忘记了他的一切,那种想起他的感受,永生不忘。
窗外的雪簌簌而落,戛然而止,云海翻腾。我想象着那个雪后的日出,那轮耀目的红日,仿佛又想起了他的脸庞,“若是来世变了容颜,可还能相识?”
“情深处,即使变了容颜,也当能相识。”身后,一个陌生的带笑嗓音懒懒想起。
回首处一人正立于玻璃门洞里,他友好的一笑,指指我办公室的名牌,“风险管理部副总监,余星辰?”
我礼貌地笑笑,答道,“是。”
他走进来,伸出右手,“我是风险管理部总监,金阳。”
我握了握他的手,“你好。”垂首间,暮然瞥见他手脖子上那串翠珠手串,不由自主手微微一颤。
“怎么?”他不解的放开我的手,以为自己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我指了指他的手串问道,“你信佛?”
他转了转串珠,“是。说起来,这个串珠还是北京香山卧佛寺的一位高僧送给我的。”
我笑问,“一定花了不少香油钱吧?”
“我不过就是捐了一颗妆饰佛身的宝石而已。”他轻松地摇了摇头。
“你知不知道,有一件清宫的文物,跟你这个一模一样?”给他冲了杯红茶,邀请他坐下。
他却也学我懒懒地坐在办公桌上,对窗与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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