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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道你爹的本名是什么?无碍,此时我既然用了他的身体,便承了他的过去,还有你。”三句不离江玉郎,这江云舟是要对江玉郎做什么,恐怕只有江云舟他自己才知道了。“江别鹤就是江琴,江琴就是当年出卖江枫害他们夫妇惨死的小书童。邀月把我救活可不是因为慈悲心发作,只因为我还有利用的价值。邀月此生最恨的人是江枫和花月奴,然而他们两个的死根本无法平息他的怒气。所以他就阴险歹毒地将江枫和花月奴的一对遗孤硬生生拆开,想让他们长大成人之后互相残杀以平心头之恨。而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花无缺是花无缺、江小鱼是江小鱼,假若他们两兄弟相认了,花无缺不杀了江小鱼或者江小鱼不杀了花无缺,那么我将会 偷人太迟“我不会有机会让他们相认的。”那就好。江云舟把诡笑藏在心底,这小狼崽子去祸害别人总好过祸害他。“邀月在逼我出现,可我不会继续受他控制下去。他的明玉神功固然厉害,但是跟两个同时会北冥神功的人相比呢?”毫不保留地和江玉郎交底,江云舟除了在驯服小动物之外,目的也是想将祸水往邀月身上引。江玉郎既然是江别鹤的儿子,那么杀父之仇上他也不能完全撇开关系,更何况江云舟知道江玉郎不会由得他死的,因为他现在用的是他爹的身体。然而这个才丧父的小狼崽子并不是那么容易驯服的,被子底下江云舟按住了江玉郎越了位的手。“风儿,”不是玉郎而是风儿,江云舟用他爹的身份提醒江玉郎。江云舟龟息苏醒过来趁着小狼崽子哭的时候窥知了不少秘密,现在利用起来也毫不手软。“你是要爹一辈子都对你好,还是在你身边却永远也不看你?”看来他还是小看了江玉郎对他的扭曲情感需求了,这不是正常的父子关系。更何况他压江玉郎还差不多。“我要你只看着我,一辈子只对我好。”食髓知味的江玉郎贪心不足蛇吞象了,跨过了那道障碍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拦得了心底的欲望,无论是玉郎还是风儿要的都只是眼前这个人。只有抱着他,感觉着他的气息,才会睡得安心。只见江玉郎轻而易举地将江云舟软绵无力的手抓住,磨蹭着贴到江云舟没穿任何衣物的胸脯上,精瘦腰身嵌入他修长双腿之间,眼看江云舟又要遭殃了,而这鬼畜化的江玉郎绝对是有耐心用这种法子彻底收服江云舟。“只能选一样,在你做出选择之前我先好好睡一觉好了,毕竟内伤也够严重的,趁你反省期间调养一下也好,大概一年半载之后你会想清楚你到底要的是什么了。”早料到江玉郎会如此,用昏睡来威胁的江云舟哂笑着缓缓闭上直勾勾注视着江玉郎的黑眸,招呼也不打就陷入龟息休眠里头,减缓了呼吸,平弱了脉搏,也一并切断了身体的所有感知。其实他完全可以用易筋经来治疗内伤,然而内伤好得太快的后果就是他会被江玉郎压得很惨,所以还是先缓一缓得好,小狼崽子在床上的凶猛表现实在让人吃不消。“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了吗?”江玉郎试探性地吻上他毫无反应的嘴唇,结果却是令他失望的,江云舟真的是陷入龟息休眠里头一点儿回应都不给他。与之前在地牢里的活色生香相比,此时的江云舟简直就是用金边玉碟盛着的一尾死鱼。“爹爹,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你是我一个人的。”毫不犹豫地进入。“邀月算得了什么。”能够欺负江云舟的只能是他,然而要真正抓住江云舟,他此时的武功还不行,势力也还不行。江云舟说的没错,他的武功也不及陆小凤。有些人可以用武力打败,有些人则可以用计谋铲除,不择手段是爹教他的。惩罚性地又在江云舟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江玉郎这才起身去修炼九阴真经。然而江玉郎才离开没一会儿,他又顶着方老庄主的脸倒回来了。俯着身,脖子伸得老长往江云舟的脸上凑,晶亮的眼睛仔细观察着眼前这张脸的五官。“就是这个人呀,嘿嘿。”当古怪的调调从他的嘴巴里冒出,明显这缩成像个猴子般的方老庄主并非是江玉郎假扮的。见着一条链子从被子底下垂下来,假庄主完全不把它当一回事就这么拽着链子将被锁着的手腕拖出来,伸手进怀里掏出吃饭工具在手腕上的铁锁机关里捣弄了几下就轻易把铁链子给除掉了。“咦?死了?啧,不太像啊。”解开锁链之后,手里一直握着江云舟凉飕飕手腕的假庄主差点儿被吓了一大跳,虚惊一场之后他摸摸江云舟的手腕再摸摸他的颈侧,怎么看他怎么都与死人略有区别,然而偏偏他摸不到他的脉搏,这真是太奇怪了。“不管了,反正陆小鸡只让我偷人,可没说那人是死是活。”“哎哟喂!”假庄主掀开被子就要将江云舟扛起带走,可当他看到被子底下江云舟身上什么都没穿,而且身上还有着非常明显的欢爱过的痕迹,这这这---怕长针眼的假庄主立即捂着眼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