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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琳往旁边一看,果然总裁大人站在不远处往这里看。
“哼,负心汉!”
亏他还是她崇拜的金龟婿……
啊,不!是老板大人啦!
“你不要这样啦!艾玛出院了吧?今天应该会到,喜宴的位子我把你们排在一起。”愿荷说。
“你怎么能?苏姐,不行!我还是很想哭呢!”她哭丧着一张脸。
两个女人从敌对到发展出友谊,也算是一个奇特的过程,所以彼此对这段情谊还颇为珍惜。
“不要哭。李琳,其实你满聪明的,以后应该可以有更多的发挥,我教过你的东西,你不要忘记。”
愿荷握住她的手说。
“苏姐,你怎么说得好像你明天就不来上班了?”李琳一脸困惑地问。
“我明天休假啊,你要多做点事哦!好了,先进去会场。”
致冈的眼神时刻盯着她瞧,她不是没发觉,但选择忽视。
婚礼很快地就开始进行了,乐队演奏起结婚进行曲,瞿致冈已经站在圣坛的那一端了,但他目光的焦点却不是从圣坛这端走去的新娘,却是站在旁边的苏愿荷。
原本严肃的会场在音乐的掩盖下,出现了喁喁私语。
不过瞿致冈就算听见也不打算理会,他从来不是一个会看别人脸色做事的人。此时此刻,他只想盯着苏愿荷,看看她何时才打算投降。
音乐继续进行,新娘已经来到圣坛前,神职人员开始宣读结婚的证言。
“……你愿意吗?”
隐隐约约捕捉到神职人员口中最后一个语音,但瞿致冈根本没有想到是在问他。他瞪着神职人员愣了两秒,对方忍不住清清喉咙。
请问新郎,你愿意娶史米琪小姐为妻吗?“
为妻?
愿荷!
他的脑中一闪,随即转头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怎奈几分钟前还伫立在一旁的身影现下已经消失了。
“愿荷!苏愿荷!”他巡遍了会场,根本找不到愿荷的身影,他开始急了起来。
会场出现一片骚动,因为新郎竟然在圣坛前喊其他女人的名字。
接着更让人几个月都有话题可说的是,新郎从圣坛前跑了下来,疯狂地在会场寻找着,口里不断的呼唤一个名字——
“愿荷!”
第二天,这场笑话跟这个名字一起出现在社交版的头条。
而瞿致冈疯狂的行径也就此传开。
苏愿荷就像从空气中蒸发掉一样。
瞿致冈用尽了各种管道去找她,怎奈她消失得相当彻底,而且显然是有预谋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
将手中的抱枕往墙壁上丢去,他咒骂出声,但是这并不能让他好过一点,在瞿致冈这三十一年的生命里,大概就属现在最丑。
头发凌乱不说,胡子也没有刮,衬衫绉得跟咸菜干一样。这个外表俊朗的“擎天暴君”,最近更是名副其实。几乎每天都不去公司,一旦去了就从副总裁骂到扫厕所的欧巴桑,反正是看谁都不顺眼。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消失了?”
翻遍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还是没有消息,他这才知道自己对她的认识少得可怜。这两天他根本是自暴自弃地瘫在家里,不过这也让他想了很多事情。
“我喜欢月下美人,只为知道等待它开花的人开放,虽然只在夜间短短几小时,却能璀璨动人,无所保留。”
他终于记起了那年在他家后院里和她相遇的记忆,当时的对话都陆续浮上心头。原来这就是她这些年来所做的,成为一株月下美人,只为等待它开花的人开放。
“如果我成了月下美人,你会是那个看花的人吗?”她说。
“如果你的美丽只为我绽放,我愿意独享你刹那的璀璨。”他是这样允诺着。
然而当她与他再次重逢,他却嘲笑她的天真,狠狠地嘲弄了爱情一番。
现在他这又算什么?
走到了这里,才知道自己当了十几年的睁眼瞎子,这样的他哪配窥见月下美人的芳华?!
然而那璀璨真如此短暂,他的美人从此自他的世界消失?
他不甘心哪!
“啾……啾……”
门铃的声音狂响起来,他仍然陷在自己的懊悔中,动都不愿动。
然而来人似乎是打定主意跟他卯上了,门铃声毫不停歇,这场持续战可让他原本就爆烈的性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