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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晃大怒,即可令人传谢瞳来见。谢瞳来至帐中,朱晃问道:“朕欲用敬翔为兵马大元帅,统领三军,子明以为如何?”
谢瞳言道:“临阵易帅,此乃兵家大忌,不可更换主帅。”
朱晃问道:“汝果真是嫉妒敬翔之才,必是不忠不义之人。”
谢瞳惊道:“陛下何出此言?”
朱晃言道:“谢瞳听旨。”谢瞳赶忙跪倒在地,朱晃言道:“谢瞳暗通敌营,其罪不小,念汝是开国老臣,多有功勋,不忍重责。现贬为滑州刺史,永不得复用。”
谢瞳赶忙言道:“为臣冤枉,请陛下明察。”
朱晃怒道:“朕意已决,汝无需多言,退下!”谢瞳这回真正满怀怨恨,含恨离营,赴滑州上任。正是:
太监怀才谁曾想,酒席反间除智囊。
谢瞳多谋计诡诈,未料宦官小计量。
五日之后,朱晃正在与一营中歌姬淫乐,忽有侍者来报,李唐宾归营。朱晃心中一阵疑惑,即令人为其穿戴,召见李唐宾。李唐宾在中军大帐一见朱晃,伏地高呼万岁。朱晃怒道:“汝既以归降晋王,又安敢来此?”
李唐宾言道:“启禀万岁,末将不曾降敌,到是朱珍将军已与晋人暗中交结。”
朱晃问道:“何以伪证?”
李唐宾言道:“那日末将被俘,却见朱珍与周德威同席共饮,且有歌姬艳舞。若不归降,周德威又安能如此盛情。”
朱晃问道:“汝果真是被晋将所擒?”
李唐宾言道:“那日被十一太保李嗣恩所擒,多有士卒看见,陛下可问葛从周将军。”
朱晃大怒,命各部将官往中军议事。众将来到,分立两旁,李唐宾跪在地上,等候发落。只闻朱晃问道:“葛从周,这李唐宾果真是被晋军擒获?”
葛从周答道:“却是如此。”
朱晃又对朱珍言道:“朱珍前日你言李唐宾为谢瞳使者投靠晋王,又如何解释?”
朱珍言道:“末将那日看的千真万确,李唐宾却是口称归降。”
李唐宾心想我要是把张承业逼我说的那些话都实说,朱晃非把我斩首不可,既然朱珍恶人先告状,我也只能反咬一口。李唐宾言道:“万岁不可轻信朱珍之言,那日我二人同被生擒,朱珍却在营帐酒宴歌舞,末将被打的血肉模糊,仍宁死不降。陛下可看。”说着李唐宾扒开衣服露出鞭伤。众人一片愕然。
朱珍慌忙解释道:“周德威敬佩我之忠义,不忍伤害,才放我回营。”
李唐宾言道:“朱珍乃带兵大将,被擒与否事关重大。在下一名牙将被擒尚且受此酷刑,而朱珍神威大将却安然无恙,这怎能搪塞通敌之罪。”
李唐宾的言语落井下石,朱珍是由口难辩。朱晃拍案而怒,喝道:“左右来人,将朱珍拿下。”
朱珍慌忙伏地言道:“末将对陛下忠心耿耿,决无通敌之心呐。”
朱晃怒道:“汝言宁死不降,却有歌舞酒宴;汝言李唐宾投敌,他却是被擒而俘,且被打的皮开肉绽。分明是一派胡言,将朱珍辕门外斩首。”朱珍理屈词穷,只得高呼冤枉,左右众将见李唐宾所言句句有理,况且朱珍非是过失之罪,而是通敌大罪,亦无人求情。朱珍只得冤死刀下。
少时,刽子手将朱珍人头献上,朱晃猛然大悟,自语道:“谢瞳乃中敌营反间之计。”即刻令人往滑州寻回谢瞳,等探马赶到滑州,却迟来一步。谢瞳已是忧愤至极,含恨气死。正是:
反间诡秘疑中疑,连环杳变奇更奇。从来良谋不可测,却教千军枉叹息。
一石二鸟除文武,神算斗智分高低。杀敌何须百万兵,除贼不过锦囊计。
朱晃折去文武二将,却从陕州、青州、冀州各地征调的兵马陆续汇集潞州大营共有五路援兵来到,分别是第一路齐州刺史杨师厚,颍州斤沟人氏;第二路曹州刺史徐怀玉,亳州焦夷人氏;第三路邢州团练使牛存节,字赞正,青州博昌人氏;第四路郑州刺史刘知俊,字希贤,徐州沛县人氏;密州刺史王檀,字众美,京兆人氏。这五路援兵会合潞州,合计兵马四十万。
各路兵马云集,朱全忠会文武将官议事中均保帐,大将李思安言道:“末将以为四十万大军可分八寨,从东、西、南、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向安驻大寨,各寨设一主将,八寨连环,环环相扣,内依夹城,外挖壕沟,即可围困,也可据敌而守。”朱晃以为可行,令李思安绘制八寨营盘图。
八寨划定,北寨主将李思安;;东北寨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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