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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那也要她有哇!苏小沫觉得自己冤屈极了,第一次干密探的活,她记得蒙面就很不错了。
此刻天已渐亮,院中的小厮都已赶忙起床开始忙碌,父女俩便停了这话题,改聊些琐事。
小雨端了热水进屋,见到小姐只披了件外衫坐在正厅与老爷聊天,急忙取了床毛毯为她围上,不住地叨念着:“伤风才刚有点起色,您怎么也不注意点?”
前晚忘川和展鸣带她回家时,正是深更半夜,苏老爷严令不得将她受伤一事外传,因此家中的下人们只是以为她忽然病重。
苏老爷见到此情此景分外满意,点头微笑道:“小雨越来越贤淑体贴了,宝贝儿可就省心了。”
小雨被说了个大红脸,手足无措地退让到一边,低着头看向地面,眼睛却不时地偷瞄小姐。
苏小沫忙转开话题,与爹爹商量入冬前为家奴们添两身新衣,免得他老人家又提收房的事,这事她暂时还不想。
苏老爷哪会不知她的用心,横了她一眼后,吩咐让管家去办,而后继续语重心长地道:“宝贝儿呀,你要多娶几房夫郎,才能为苏家开枝散叶呀!”
苏小沫撅起小嘴,她也是个有审美观的人好不好,怎么可能见一个爱一个,总会有看着不合眼的呀!
父女两正聊着,展鸣施施然走了进来,苏老爷不想打扰他们,便回前院去了。
展鸣一进屋便见苏小沫坐在正厅里,立即蹙起眉头,将她抱回里屋,嘴里还唠叨着:“伤这么重又流了那么多血,也不好好休养,万一着凉了咳嗽,会扯着伤口疼痛。”
苏小沫圈住他的脖子,咯咯直笑,“阿鸣,我想出去走走,披件厚披风就行了。”
展鸣本不想让她吹风,但见明子奇沉沉的睡在她床上,心中只觉得郁积难消,便抱着她到院中溜达了几圈。
苏小沫的小嘴并不闲着,边亲边问忘川和巽的伤势。院中忙碌着的小厮们无不用惊奇窥探的眼光偷瞄,令展鸣颇不自在,索性抱着她回自己的房间,两人腻在床上吻了个昏天黑地。
苏小沫总算是满足了,人也就老实了,一本正经地道:“阿鸣,我想让你帮我悄悄到文府去一趟,见见锦瑟。上次十夫人不是正想说有个什么事物入在哪里了吗?这几天深雪估计会约十夫人出来。你化妆成忘川的样子去,让锦瑟别为深雪传话,拖到我伤好后再说。可是你……要小心。”
一提这事展鸣便觉得愧疚,心疼地轻抚她的腰伤,轻声道:“对不起,都是因我一意孤行……”
苏小沫用小脸贴贴他的俊脸,告诉他没事的,她能理解,一个孤儿听说自己还有母亲甚至是兄弟的急切心情。
展鸣感动地抱紧她,想了想道:“前晚我们去文府,被人半路跟踪,但听忘川的分析,似乎也是去文府打探消息,发觉我后才跟着的。但现在已经被人发觉,我怕会有人暗中盯着,不如我现在去文府外转转,看有别的方法进去没。”
苏小沫想想也对,不如改在白天行动,免得被人盯梢,又细细叮嘱他小心些,才放他走。
午饭之前,展鸣便回来了。苏小沫正躺在软榻上同无欢和子奇闲聊,展鸣冲她一点头,表示事已办妥。苏小沫大乐,心中无事挂念便安心在家养伤。
苏老爷用尽了好药,无欢和子奇也时常炖各类补品为她补身子,不过十来天,苏小沫的伤口就几乎痊愈。
因为已经被展鸣知晓了她会武功之事,她便不再躲在爹爹的小黑屋里练剑,总是与展鸣在他房中切磋,剑术进展得十分迅速。
刚开始苏小沫还担心展鸣问她怎么会武功时,自己该怎么回答,谁知他根本什么都不问,倒教苏小沫担心起来,推断他一定是猜到了什么。
告不告诉他呢?苏小沫咬着指甲苦恼不已。其实她不觉得天机阁主的身份有多神秘不可告人,尤其展鸣以后是她的人,告诉他能有什么关系?但爹爹千叮咛万嘱咐,她总不能置之不理。
“在想什么?”展鸣一进屋便见她靠在软榻上发呆,他走到这么近了都没察觉。
苏小沫习惯性地先伸手揭下他脸上碍眼的面具,拉着他在坐在自己身边,将小脑袋靠在他怀里,才轻喟道:“在想吴川那边怎么还没消息回来。”
展鸣安慰她道:“放心吧,天机阁办事从不出错。毕竟只是听说有象云中鹤的人在那一带出现,要探听清楚总需要些时日。”
看吧!她根本没说派了天机阁的人去,他却知道。
苏小沫叹了口气,在心中下定决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