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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妈妈急得团团转,不停地陪笑脸问官兵们,带兵的长官是哪位,不知眠月楼有何得罪之处。但官兵们都冷淡地拒绝回答。
直到戌时,才有一名全身轻便战袍的男军官,慢悠悠地骑着马晃过来。
春妈妈立即上前请安,“陈校尉,今天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挥手叫楼中的姑娘们过来伺候。
那军官正是御林军的陈子安校尉,他也算是眠月楼的常客,此时见春妈妈一脸谄媚,夸张地叹口气道:“春妈妈,陈某也是无奈,有人举报,在你这眠月楼见到位通辑犯,陈某奉命搜查,还请妈妈见谅!”
春妈妈立即大呼冤枉,又忙将陈校尉请进楼内,好吃好喝地招待一番,官兵们在楼内搜查几遍后,无果,陈校尉便回营中交差了,可是仍然将官兵留在楼外,将眠月楼团团围住。
无论春妈妈如何求情,陈校尉都是一副万般无奈的模样,感叹着他也是身不由已,军令在身,不得违抗,还笑称,士兵们只是守卫在此,并不会阻拦客人进出。
可是,有谁会到被官兵包围的楼中留宿?一连几天,楼外的官兵都没撤走,春妈妈每天跑到天都府处求情诉苦,都被知府大人三言两语打发了回来。
第五天的上午,文蔚再次光临眠月楼,笑问春妈妈这几日生意可好?
春妈妈立即便明白,原来是文太师搞的鬼,她不得不打起精神陪笑脸,请文蔚向太师大人求情,放过眠月楼。
“这很简单,”文蔚蔑视地轻笑,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放在桌面上,“这是包下锦瑟公子一个月的银子,如果将来小姐打算娶他的话,文府会再送上五千两,作为赎身的费用。春妈妈,你意下如何?”
春妈妈的脸色极其难看,这分明是打劫,才一万两,依锦瑟现在的价码,不过一个月便赚回来了。
文蔚不动声色地啜口清茶,淡然地道:“不知一年不开张,日后还会不会有人记得锦瑟。”
威胁!恶毒地威胁!春妈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开心地道:“锦瑟我是将他当儿子一般疼着,能得文小姐的青睐,真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春妈妈我高兴还来不及。”说罢,飞速地将银票收入囊中。
文蔚冷若冰霜地笑着,锦瑟收好包袱,住进了文家安排好的别院。别院内安排了服侍的下人,和监视的守卫,文蔚临走前,旁敲侧击地警告了他几句,别妄想靠着小姐的宠爱,便飞上枝头作凤凰。
一切都如同宫深雪意料的一般顺利,唯一不太满意的是,锦瑟只是住在别院,看来想嫁入文家,还要加把劲。
是夜,文纨与锦瑟春风几度后,并没留宿,而是回府亲近自己的夫郎。她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一道黑影,窜进了锦瑟的房间,将老板的吩咐耳语给他,随即神秘地失去踪影。
锦瑟浑身颤抖着,心紧张地收缩成一团,老板真是神通广大,居然安排了一个丫头到别院来,而这个丫头的作用,就在于播种。
毕竟文纨的几位夫郎都多年未孕,宫深雪担心文纨如果不育的话,那锦瑟永远没机会进入文府,为保万一,借个种再说。
可锦瑟却害怕,万一孩子生下来,被人瞧出不是文家的种,那他只有死路一条了,到那时,为防他泄露口风,恐怕不必文家人动手,老板便会先派人解决了他。
锦瑟正在发着抖,窗口无声无息地跃入一名纤细的女子,一进屋便吹息了烛火,将他推倒地床上,压低声音命令道:“一会不许出声,免得被人发觉。”
出声?他哪里敢?锦瑟无声地苦笑,出不出声,只怕都是他倒霉。
早在几天之前,苏小沫便从爹爹那里听说了文纨要包下锦瑟的事,也知道包围眠月楼的官兵是文太师授意。她立即让爹爹去查宫深雪,这男人厉害啊,居然有办法让天都最在乎贵族身份的文太师,同意女儿收个小倌当外室。
天机阁暗中派出人手去查宫深雪的底细,但几天后回馈的信息,令苏谨和苏小沫紧锁眉头。
在明面上,春妈妈是眠月楼的大股东,而宫深雪,不过是个参了一股的无业游民。关于他的身世,天机阁只查到,他是一名外地商人的孩子,他父亲在外地发了点小财,携家带口地转战天都,却亏得血本无归、上吊自尽,他的寡母靠帮人做些针线活,将他一手拉扯大。
宫深雪自己有点小聪明,靠拣地摊发了点财,便在眠月楼资金周转不灵时入了股,之后眠月楼不断扩大规模,他便不再经营其他生意,靠着这点股本过得比较滋润。
苏小沫歪着头问爹爹,“一个好吃懒